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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緬甸獨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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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科技強國第二百二十二章緬甸獨立軍第二百二十二章緬甸獨立軍  “滴答…滴答…”

  昏暗而又潮濕的巖洞中,只有電瓶支撐著一只5W的小燈泡為巖洞提供著照明。()透過有些昏黃的燈光,能夠看到這間屋子大小的巖洞石屋中,正有幾個參謀一樣的人在翻看一份詳細的叢林地圖,不時地一邊低聲交流著一些意見,一邊在本子上做著記錄。

  巖洞的上首位置,一名胡須很濃的年輕人,穿著一身草綠色的軍服,軍官打扮,腰間別著一只手槍,正抽著手中的紙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有些出神。這個巖洞顯然并不深,人在里面還能聽到外面傳來的暴雨聲。

  香煙的煙霧混合著潮濕的空氣,胡須青年那比年齡更成熟的神態,眼神中透出的東西仿佛讓人看不透。望著虛無之處的眼神,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軍官呼的站起身,抖了抖浸水滴落在軍服上的水珠,就朝洞外走去。

  “將軍”

  兩名警衛隨即就要跟上,卻被青年軍官有預知一般地向背后伸手制止了。

  “將軍”

  青年軍官從昏暗的巖洞中一路前行,中途有不少持槍的士兵,見到他都是持槍立正敬禮,而巖壁上插著的火把,更是照映著每個士兵的臉龐,黃種人,典型的東方人,臉上透出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殺氣。青年軍官也一路行進一路還禮,對這些士兵,他永遠保持著發自內心的尊敬。即便,他們有的是華人,有的卻只是緬甸的少數民族土著。

  巖洞并不太深,雖然繞來繞去,但青年軍官還是很快走到一處經過偽裝的洞口,向旁邊的警衛士兵揮揮手,士兵敬禮后暫時離開了。

  洞口的位置很好,外面暴雨形成的山水恰好從洞口兩旁沖下去,只有偶爾濺起的雨珠能夠飄進洞口,洞口附近長滿的熱帶雨林植物又恰好地掩蓋了洞口的存在。

  洞口的位置很高,處于這座熱帶山林的半腰部,從這里往北望去,能看到天地間傾盆而下的暴雨,能看到茫茫的雨世界,以及那煙雨朦朧中的蒼莽群山。

  “故鄉的雨,和緬甸的雨大不一樣啊。”

  年輕將軍抽著煙,感受著入肺的濕潤空氣,依舊不是故鄉的那種味道,搖搖頭,吐出一圈煙霧。望著整個熱帶叢林靜靜地出神,直到煙燒到了手,才回過神來。

  抬起手腕,看著那支從故鄉買來的新式手表,雷光手表,除了精準的走時外,它防水防震防腐蝕,而且具備萬年歷和農歷的雙重小表盤,算是中國生產的一款較高檔的手表了,符合各種野外使用條件。

  “時間過得真快,1935年6月。沒想到轉眼之間,十年就過去了。”

  青年將軍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面的胡子已經老長了,差不多三十歲的年紀,卻經歷了許多人都無法經歷的殺戮和戰斗,在這一片浩瀚的緬甸、泰國、老撾交界的叢林,他居然已經生活了十年。

  “整整七年沒有見過院長了,他還好嗎,聽178號說,他如今是整個華人最有威望的領袖,是華夏的領軍人。聽說,他在國內,是如同神一樣的存在…”青年將軍微微閉眼,記憶穿過八年的時間,那個普通的傍晚。

  青年將軍輕易地記起了八年前,自己見過他的最后那一面。

  他比自己略高些,整個人不算魁梧卻很結實,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一群孤兒院的教官都打不過他一個人。

  他偶爾會讓人感到畏懼,因為他身上總是帶著許多神秘的光環。但他又會讓人無限地想親近,尤其是孤兒院的那些孩子,因為他身上總是帶著一種父愛式的真誠和無私。

  “華忠,凡事多加小心…”

  他還記得,這是自己臨走前,院長對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讓自己意外卻又感動無比。

  很多時候,他都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為了報答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讓自己那卑微的生命能夠因此變得不平凡而戰斗,還是被他那崇高的志向所感染,立志要與他一起,跟隨他,一起為華夏的復興而付出。

  也許,是因為他那令人仰望的個人魅力,也許是因為他身上帶著的父愛,也許,是因為他的志向同樣令自己神往。

  但無論如何,他知道,院長說的話,自己一定會去做,一定會百分之百地拼命去做,哪怕是死。

那一次見面,自己只不過送給院長幾塊破石頭,如今他期待的是,下一次見面,自己能夠送給院長一個更大的禮物,那就是:一個完成度百分之百的使命  因為這個使命,自己來到了金三角,一待就是十年。

  這十年里,前兩年,通過身后故國的幫助,他拉起了自己的隊伍,從國內招來了一批忠誠、不怕死、受過基本訓練的精銳隊伍。在這支精銳隊伍的基礎上,又聚起了更多的土著軍隊。

  這十年,他打敗了英國人的數次進剿。他建立起了一個個工廠,雖然生產的商品無法擺上任何一個商店的柜臺,但卻漂洋過海,賣到了美利堅,賣到了大不列顛,賣到了德意志,賣到了法蘭西…

  他用自己這些年的努力,為自己古老而悲慘的故國討回了許多的公道,以及發展所需的黃金,多得嚇人的黃金,雖然不如他們當年從中國用鴉片搶走的黃金多,但同樣數額巨大。

  這十年,他從一個之身闖緬甸的無名小卒,變成了手握兩千多士兵,擁有大小十幾間工廠以及七座高品位翡翠原石礦的金三角唯一巨頭。

  這十年,他的敵人從毒蛇、緬甸土著、叢林、疾病變成了英國殖民者。

  “拓忠將軍”

  身后傳來了一個男子小心的聲音,華忠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十年了,以自己經受過的特別訓練和十年來早已養成的習慣,本應該鎮定自若,可在剛才那一剎那,或許是沉入回憶太深,他幾乎沒意識到,這個拓忠將軍是指誰。但轉瞬他意識到,拓忠就是自己的泰國名字:一個“母親”是泰國人,“父親”是緬甸人的混血兒。

  而身后那個聲音,是自己的‘親信’之一,一名緬甸人,自己手下三個營長之一的汶仁。

  “汶仁,你來了。”

  汶仁身上的帆布雨衣還沒脫,滿臉都是未干的泥水,抹了一把臉,對華忠說道,“拓忠將軍,這批2號貨很順利,幾個美國人和英國人搶奪了半天才確定了份額。而我們則按照老規矩,誰能給出全款的黃金就把貨給誰。”

  “沒遇到什么麻煩吧?”華忠點點頭,看汶仁輕松的樣子,就知道黃金肯定已經秘密運回金三角基地了。這個汶仁是八年前,自己剛從國內回到金三角,從一個地頭蛇的刀口下,用一發子彈救下來的。雖然,自己的使命告訴自己,除了178號外,整個金三角,自己不能信任任何一個人,但這個汶仁卻極度崇拜、忠誠于自己。

  “沒有,這些事情英國人根本不管,他們根本不在意1號和2號貨,他們永遠只在意我們的兩千多人槍。我剛把這批金條送回基地,聽說將軍你出來親自yin英軍,就帶著人手趕來了,還好趕得上。”提到英軍,汶仁有著一種深深地厭惡,這些年,自己手下的弟兄,雖然殺了許多的英軍,但死傷也是有的。

  華忠點點頭,三天前他就得到汶仁所在營的那名副營長報告這次交易一切正常,對于汶仁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只因為,汶仁的那名副營長,是自己安排的真正親信。

  “暴雨雖然阻擋了英軍,但英軍指揮官同樣認為這是千載難逢地消滅我們的機會。離這里五里地的死人溝山口,就有一個團的英軍在扎營躲雨。”華忠輕描淡寫地笑道,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勾起了一抹死亡式的微笑。

  “一個團的英軍將軍,我們一共只有2000人,有把握嗎?要不將軍先回基地去,我帶隊和他們干一場。”汶仁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以前我們和英國人總是小打小鬧,不過是避免暴露全部實力,而這一次…”華忠說話間一直望著北方,手中剛剛從煙盒抽出的香煙,卻被他握緊在手心,捏碎成了煙草末。

  汶仁暗自一驚,看來將軍是下了某種決心,這次要給英國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了。

  華忠轉過身,拍拍汶仁的肩膀,給他整理了一下軍服,語重心長地說道,“汶仁,你是我最親信的人之一,做事情要多用心。以后你身上的擔子還要加重。去吧,下去休息一會兒,雨一停,誘敵行動又要開始了。”

  “是,將軍。”

  汶仁立正敬禮后轉身就走,自己的救命恩人,金三角地區的將軍,一直都籠罩著一種神秘的光環,從當年自己跟著他的時候幾個人的隊伍,到今天幾千人的隊伍,一切如同夢幻。

  “報告,將軍,基地急電”

  這時,一名士兵拿著一份電報急匆匆地走過來,敬禮說道。

  “嗯。”

  華忠從來沒有讓他人幫忙念電報的習慣,也許是從國內訓練養成的習慣,接過電報,只見上面不過簡單幾句話,但卻不是文字,而是一種他熟悉的密電碼。

  但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卻能從這種經過特別加密的電報中,不依靠譯電員就能讀出來真正的信息。

  因為,這封電報是和自己合作了十年之久的178親自來的。

  “一切準備就緒,行動將于雨停后立即開始。”

  埋伏圈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而如今,178的電報也證明,北方準備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由他這個將軍,親自、萬無一失地將英國人引到埋伏圈去。

  要知道,這個團的英軍,已經是附近的最強大英軍部隊了,如果再要出動部隊,就必須從中緬邊境調兵,或者從仰光附近調兵了。

  而現在,北方準備好了,這將是華忠選定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中校,根據偵察兵的偵察報告,前面2公里的雨林中,發現了拓忠部隊的蹤跡。”緬甸北部叢林,死人溝,叢林深處,一個個緊急搭建的帳篷下面,縮頭縮尾地躲著一個個英軍或者印度阿三大哥,大的連帳篷都快壓倒的大雨,透過密林依然讓人難以忍受。沒有帳篷可躲的,就只能蹲在芭蕉樹下面穿著雨衣躲雨了。

  菲格中校穿著連體雨衣躲在最堅固的一個帳篷下,正查看著一份簡單的地圖,聽到參謀的匯報后,他拿出筆在地圖上的兩個位置上迅速地畫了兩個圈,用一條線把兩個點連了起來。

  “這里是我們的位置,這里是拓忠的位置,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抓住拓忠。”

  菲格是新調到緬甸的英軍中校,他并不知道這個拓忠是怎么起家的,更不知道為什么拓忠要和英國作對,只知道他和英軍是老對頭了,一年之內總有那么一次兩次戰斗,雙方交手也是各有勝負。但無論如何,七八年下來,英軍卻始終無法打敗他們,甚至連他那個所謂的基地金三角腹地都無法進入。叢林、瘴氣、疾病、猛獸、毒蛇、混亂的民族土著勢力,這些都是阻撓英軍進攻的原因。但這一次,菲格中校卻接到上級的命令,說是有確切情報,拓忠在死人溝附近的翡翠礦視察,遠東軍司令部要求他率這個加爾各答團去消滅拓忠,并且捉住他。

  雖然這個加爾各答團因為暴雨和急行軍丟掉了所有的火炮,但菲格相信,足足一個團,就算沖進金三角腹地都夠了。

  這些該死的印度人,靠著手中的先進步槍和重機槍,難道連一個土著拓忠都對付不了嗎?

  雨很快停了,菲格親自為部隊做了總動員,“我很榮幸地為大家宣布來自遠東司令部的命令,打死了拓忠,獎勵5000英鎊。如果能活捉他,獎勵兩萬英鎊…”

  簡單有效的激勵,菲格中校滿意地看著那些穿著雨衣,為了可能即將到手的賞錢而嗷嗷叫的印度人,心里雖然說不出的厭惡,但卻充滿了信心。

  他們就算再蠢笨,但有自己的指揮,一頭豬也會變成一頭西班牙猛牛。

  英軍很快開拔,而且是以遠遠超過以前行軍的速度,那些印度人,為了巨額懸賞,瘋狂地在密林中前進著,絲毫不顧未退的積水,遇水淌水,遇林鉆林。五里地的距離,很快就被這些被金錢迷住了雙眼的印度人闖過來了。

  “前面有敵人”

  當看到遠處的山林間似乎有人影閃動時,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印度阿三大哥終于忍不住心頭的激動,胡亂瞄準,老遠地就是一槍。

  “砰”

  “打”

  當華忠站在這個三面環山的山崗上,看著這只有一面出口的圍殲地形,埋伏圈前面是一片難得的叢林中的開闊地,而此時的開闊地上全是嗷嗷叫地端著步槍沖鋒的印度阿三哥。

  誘敵七八里,華忠總算是帶隊將這個英軍的印度團引進了埋伏圈。

  狠狠地一揮手,華忠一聲令下,埋伏戰終于打響了。

  “槍聲?”

  當菲格中校聽到槍聲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即卻是一喜,他知道,拓忠和他的部隊跑不掉,現在應該是要垂死反擊了。

  他高興地舉起了望遠鏡,拔開面前的芭蕉葉,透過密林,朝著山上望去。

  “噠噠噠…”

  忽然,山崗上忽然冒出了十來條火舌,而正在爬坡的印度阿三哥們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掃倒了一大片,頓時,整個開闊地上都是橫飛的血肉,超過十挺重機槍在近距離掃射,收割那些沒有印度大神庇護的阿三大哥的性命,如同割草。

  呼在重機槍響起的同時,二十多個黑乎乎的雞蛋大小物體飛出了密林,落入了下方正亂成一團,抱著頭嚇得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印度阿三大哥們中間。

  “轟…”

  幾乎在同時,幾聲短促的低沉聲音在密林上空響起,隨即就見到幾個拉著白煙的東西掉到了山前的坡地上,轟然炸響。

  “砰…砰…”

  清脆的槍聲,密集的步槍射擊也同時響起。

  菲格呆若木雞地任由望遠鏡從手中滑落,跌入泥水中。“重機槍…手榴彈…迫擊炮…”

  但轉瞬,他就清醒了過來,因為,參謀正滿臉是血地在他身邊大吼道,“中校,我們遭遇了埋伏,拓忠的埋伏…”

  “撤退,撤退”

  菲格中校一腳將眼前的參謀踢倒在地,隨即大吼著下令撤退,軍人的經驗告訴他,山上至少有一個營的部隊,再看看眼前的地形,才幡然醒悟,自己居然帶著一個團,被敵人引進了埋伏圈。

  其實不用他下令,印度阿三大哥們在這猛烈的能夠讓他們嚇出尿來的火力打擊下,全都是撒腿就往后跑,跌跌撞撞的,只恨沒帶幾瓶印度神油,當做體力藥水喝下去。

  然而,僅僅是二十分鐘后,菲格就再次得到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中校,前面也有埋伏。”

  菲格狀若瘋狂地一拳捶在身旁的棕櫚樹上,后有埋伏,前面也有阻擊的敵人,自己不但遭遇了伏擊,而且還被包圍了。

  “該死的,拓忠只不過是一個賤狗一樣的泰國—緬甸咋種土著,他怎么懂這種復雜的戰術?”菲格略微一分析,就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由,他猜到了一種可能。不是自己的過失,而是遠東司令部一開始就被假情報騙了,然后是這個拓忠用自己yin了英軍追剿。隨即又巧妙地設伏,接著是包圍…

  這些東西看起來簡單,但菲格卻清楚,換了自己這個正規軍的中校團長去做,也不一定能做的這么好,而且毫無征兆就讓自己上了當。這樣的戰術說起來簡單,但從整個開始布局,到掌握被追擊的節奏,選擇伏擊地形,準備大量的重型武器,以及安排包圍兵力,都是需要相當軍事素養的。

  而這個拓忠,不過是一個土著。這也是自己輕易上當的原因,完全沒料到,這個土著為膽子這么大,敢包圍一個團。當然,菲格更沒想到,他擁有這么多重型武器。

  “該死,現在需要做的是逃出去。”

  菲格中校已經來不及去譴責自己低估了對手,也來不及去反思,他需要做的是帶隊逃出去,而不是等著當俘虜。

  一個團的部隊看似很多,但那是在戰斗順利的情況下,這些印度人,他最清楚不過,全都是他眼中的賤種,亂糟糟的,根本不能指望。

  而且最關鍵的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敵人包圍了自己。

  第二天,英軍遠東司令部,遠東軍高官們集體大發雷霆。

  “馬上,立即,調集中緬邊境的部隊救援菲格的加爾各答團。”

  印度人的生命不要緊,但加爾各答團可是有著兩百多名英官和參謀、軍醫等人員的,而且一個團如果被土著消滅,這將成為英國的奇恥大辱。

  別人不會管它是印度團還是喀山團,他們只知道,這是帝國的仆從軍,仆從軍敗了,也就是帝國敗了。

  然而,命令下達五分鐘后,司令部再次接到了一份讓他們暴跳不已的電報。

  “司令官閣下,根據證實,昨天晚些時分,駐守在中緬邊境的孟買團的一個排因為涉嫌走私,被中國人扣留了排長和一名士兵。中國人駐扎瑞麗的邊境守備部隊,第第三團隨即宣布進入實戰戒備狀態,要求我們立即交出所有涉案人員,否則將采取包括軍事行動在內的一切手段,維護…”

  第三天,死人溝附近的達拉子山口,幾千名印度士兵終于無法忍受被包圍的驚恐,不顧菲格中校的制止,紛紛把步槍舉在頭頂,勇敢地走出叢林,向外面用重機槍封鎖住了唯一的退路,準備長期包圍他們的一千多名拓忠手下官兵投降。

  菲格中校是最后走出叢林的,僅僅只是兩天,這名中校就滿臉浮腫,不知道遭了什么罪。

  三天后,金三角緬甸一側的拓忠將軍向整個緬甸宣布,為了反抗英國人的殘暴殖民統治,將組建緬甸獨立軍,在申明中,拓忠將軍希望所有的緬甸人都起來反對英國人的殘暴統治,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完成民族解放運動。

  抱歉,晚上小舅子過來,招待了一下,周五公司又特別忙,回家實在是太累了,倒頭大睡。然后起床,顛倒作息地寫了六個小時才寫完。雖然知道肯定有許多讀者罵又斷更,但捕魚者盡全力了,熬夜通宵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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