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每日除了學習,修煉,煉劍外,每日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祭煉眉心中的電磁主炮。
一開始,在上課或者是修煉的時候,時不時就會突然頭朝下埋入地面,兩腿朝上。
又或者,飛走天空,突然頭朝下墜落,引來許多同學看笑話。
不過這樣持續祭煉三個月,把電磁主炮每一處陣紋都烙上自己的神識和法力烙印后,情況大幅度改觀,基本恢復正常。
但身上驟然多了十二噸重的東西,時刻需要法力維持,溫養祭煉,速度和戰斗力都很大幅度降低。
直到今日,
這根二十九米長,十二噸重的極品法器才被徹底煉化。
“成了。”
光輝燦爛的藍金大樹下,江定睜開眼睛,輕吐一口氣。
內視眉心。
一根銀灰色的電磁主炮靜靜躺在層層交錯的磁感紋路中,與眉心中天然存在的磁感紋路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且已經灌注滿了法力,不用每次使用都需要蓄能許久。
念動之間,就可以激發電磁主炮一擊。
“空天戰機,也煉化得差不多了。”
江定抬頭。
百米多寬的藍金樹蔭之中,一架銀灰色的戰機隱匿身形,靜靜潛伏,煉化完成后不必每次都辛苦激活各大三階陣法,念動之間就能啟動。
江定腳步一蹬,人飛天而起,以灰藍遁光在天空中穿行,靈活無比,速度相比此前再次提升了一個臺階。
經歷兩年接近三年的時間,《小磁光遁術》小成!
此外,《電磁光波隱形匿息術》同樣在這一段時間小成。
“攻擊,防御,移動,隱匿,達到目前階段的一個小圓滿,初步具備一些自保能力,可以開始處理一些事情了。”
江定自語。
卻是想到了一直記掛的事情。
金刀山上,殺化血余氏嫡子的時候,還有三十七顆破法鋼子彈沒有回收!
這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可能會引來上代大日劍子,一個龐大的化神級勢力,徹底毀滅附近所有的修仙者勢力。
藍金大樹寬大的樹蔭和密布整個礦區的根須迅速收縮,化作一口尺許長的飛劍,飛入眉心的電磁主炮之中。
空天戰機懸浮,隱蔽于半空間層,隨時可以啟動,展開全部戰斗力。
身影消失不見。
“這景,許久未見了。”
江定出現在金靈山山頂,看了周圍郁郁蔥蔥的麥田,感慨道。
自從晉升筑基,獲得礦區二階極品靈脈后,他就很少來到金靈山了。
也就是種上金靈麥,每隔幾個月過來管理一次,收取韓林等人搜集的礦石靈藥等標本而已。
最近這七八個月,忙于祭煉法器,更是一次都沒來。
江定第一時間抬頭望了望。
還好,祭煉完成,空天戰機被成功帶過來,這就在這個世界有了一分保障。
不過,如果不是遇到生死危機,他不會暴露空天戰機的存在,以免引來大日余孽的注意。
這方面,七羽宗金丹都不可信。
江定神識接觸金靈山陣法核心,一幕幕畫面飛速掠過,這七八個月山中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出現在神魂中。
自從他晉升三階陣法師后,就對金靈山陣法做出了一番改造,雖然限于財力和節省的想法沒有大動干戈,但也達到了準三階的程度。
更加重要的是,從此以后這個陣法不存在被七羽宗誰留下暗手,或者明明有人來過卻不知的可能。
“沒有什么事情。”
山中的人很少,也就劉三七和十二侍女,從不接待訪客。
如果七羽宗金丹沒有什么動作的話,基本不會發生變化。
“未知標本越來越少了。”
江定神識掃過一旁地上通過陣法送上來的儲物袋標本,七八個月積攢下來也不過兩千多份。
揮手收起。
只剩下一枚玉簡,劉三七每年發一份的宗門情報。
“與血屠殿的戰爭,又開始了,從練氣弟子之間的爭奪,蔓延到了筑基境的廝殺,暫時還未有金丹出手的記錄。”
“這個周靈武的火脈筑基初期修士倒是很有意思。”
江定神識掃過,瞬間對目前的局勢了然。
“讓劉三七傳來書信,說是宗門危急,筑基不時死傷,請小師叔出山滅敵,提振宗門弟子士氣云云。”
“我表現出來的境界應該只是練氣吧?”
“應該只是他個人的想法,不涉及七羽宗頂層。”
“不知所謂。”
江定冷哂一聲。
他不打算出手。
七羽宗金丹都沒有出手,坐鎮后方,他這個練氣修士去湊什么熱鬧?
憑空去吸引血屠殿三大金丹修士,甚至包括金丹后期修士的攻擊?
至于空天戰機,
這個東西一出,如果不能滅口,必須跑路。
暴露后,局勢變幻下,七羽宗金丹從盟友角色變成敵人角色都未可知。
“外界局勢,對于我來說,大體是安全的。”
“可以出去。”
江定確認道。
運起小成級《電磁光波隱形匿息術》,身軀朦朧透明,消失不見。
無形的遁光飛過天空,破天荒地離開金靈山頂層陣法核心。
隱蔽的神識波動掃過山中。
十二侍女依然在忙忙碌碌,在魚池,靈田,靈植中穿梭,不時采摘下什么,十分認真仔細,生怕出一點錯,哪怕山頂那位從不出門。
諾大的金靈山,二階極品靈脈,也就十幾人。
她們名為侍女,實際上得到的是真傳弟子的待遇,各筑基師叔都會高看一眼。
偶爾遇到麻煩,都會有人幫忙解決,各自家族偶然與他人有爭端,裁定的筑基師叔全部偏袒。
若是那位修為再度突破,說不定便會雞犬升天。
種種之下,可以說,金靈山侍女看著不起眼,實際上不知多少人眼熱,總管都不知道被人找了多少次請托。
一旦出了大錯,瞬間就會被人頂替上來。
江定轉過目光,看向一處密室。
劉三七正在其中修煉,修為是在練氣七層到八層之間,十幾年來都沒有突破,瓶頸厚重。
相比十多年前見到他的樣子,眉目之間的皺紋和白發,多了一些。
“劉三七許多年前就是七十來歲,現在估計八十多了,剛才的玉簡中隱隱透露出要回家頤養天年,含飴弄孫的意思…這些年他做事倒沒有什么差錯。”
“退休之時,給他的孫子一個前程吧。”
江定默默地想道,無形的遁光從宗門內飛過,沒有任何人察覺,包括宗門護宗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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