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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四章 賈珩也沒有多大吧……

無線電子書    紅樓之挽天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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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府,榮慶堂  賈母與邢王二夫人與梁氏敘著話,不大一會兒,丫鬟面帶笑意地說道:“老太太,云姑娘、二姑娘、三姑娘、琴姑娘、林姑娘來了。.\n思兔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于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n官網”

  史家來人,湘云不可能不出來見一見,原本與迎春、探春、寶琴在瀟湘館陪著黛玉敘話,聽到丫鬟稟告,就一同過來敘話,來見史鼐的夫人梁氏。

  賈母笑道:“云丫頭,三丫頭都過來了,去讓人喚喚鳳丫頭,讓她也過來說話,大家在這兒都熱鬧一些。”

  一個嬤嬤低聲應著,然后去喚著鳳姐去了。

  湘云穿著一身大紅底子白色竹葉印花交領長襖,下著白色長裙,大紅的裙裳色澤艷麗,讓少女恍若一株盛開其時的海棠花,花瓣肥美、嬌艷欲滴,快步進入廳堂,朝著賈母行禮喚道:“老祖宗。”

  賈母笑意盈盈地看向湘云,嬌憨可人的臉蛋兒,酒窩淺淺,現出可愛的蘋果肌,胖乎乎的小手中正自拿著一把香妃扇。

  寶丫頭現在跟了珩哥兒,琴丫頭家又不著急,那云丫頭與寶玉看著倒是般配一些,這瞧著年歲也不小了,如果能將親事早早定下,她也就放心了。

  梁氏看向湘云,眸光異色閃了閃,臉上掛著慈祥的笑意:“老太太,云丫頭在這兒看著比家里那會兒又長高了許多,快成大姑娘了。”

  湘云這時規規矩矩近前,向著梁氏行了一禮道:“云兒見過嬸子。”

  梁氏雙手攙扶起湘云,笑道:“好孩子,快起來。”

  探春、寶琴、迎春、黛玉也都紛紛過來見禮。

  賈母看向幾人,訝異說道:“怎么不見寶丫頭?”

  薛姨媽笑道:“是啊,寶丫頭怎么沒過來?”

  黛玉罥煙眉下的星眸閃了閃,掩嘴輕笑道:“寶姐姐這幾天忙著珩大哥一些商鋪生意的賬簿,對著賬呢。”

  賈母點了點頭,笑道:“她是個爽利能干的,珩哥兒找她管著外面的賬簿,可算是找對人了。”

  以往還不懂賈珩為何要讓寶釵打理著外間的生意,現在發現寶釵原來是賈珩的妾室,這可真是人盡其才了。

  正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忽而聽到環佩叮當的聲音傳來,繼而是嫵媚的嬌笑。

  鳳姐一襲米白對襟紗衫,內著米白繡花抹胸,下著淺紫紗裙,麗人膚色白皙,云鬢高挽,以攢鳳釵束起,明額前珠花流蘇垂下,恍若彩繡輝煌的神仙妃子。

  進入廳堂,面若桃李,櫻顆綻兮,嬌笑道:“老祖宗。”

  花信少婦明顯沐浴過,秀頸和胸口的肌膚酥白如雪,柳梢眉之下的丹鳳眼媚意流波,雪膚玉顏的臉蛋兒上滿是艷冶、嬌媚,手中同樣拿著一把香妃扇。

  相比往日朱裳紅裙,略顯婦人的豐熟,此刻的鳳姐,豐腴少婦的氣韻中平添了幾許少女的青春爛漫。

  如果賈珩在此,許不定又起了…趕火車的心思。

  賈母笑了笑道:“鳳丫頭,讓你操持著慶祝珩哥兒封爵的事兒,怎么現在才回來?”

  “老太太要聽戲,那幫小戲子已經調理好了,讓她們搭著戲臺,唱著就是了。”鳳姐嫣然一笑,說道:“我是想著可卿身上有孕,郎中說著靜養,就不好在天香樓操辦著了。”

  賈母點了點頭道:“可卿靜養要緊,這懷孕需注意的事項不少呢,珩哥兒她忙著外間的事兒,東府那邊兒還得你平常多去一些。”

  鳳姐笑意嫣然,輕聲應著,轉臉向著梁氏見過禮,重又落座下來,只是剛剛坐下,就覺裙下的豐圓、酥翹陣陣異樣傳來。

  心底暗啐了一口,她歇了好一會兒才覺得沒有火辣辣的痛。

  鳳姐丹鳳眼眨了眨,笑問道:“嬸子過來這是?”

  梁氏笑道:“這不是你伯父他去尋著珩哥兒說著朝堂的事兒。”

  鳳姐聽到賈珩之名,芳心微顫,裙下的雙腿打著擺子,連忙并攏幾分,原就媚意流波的眸光,泛起瑩潤之光。

  方才抵死糾纏的一幕幕,幾讓麗人芳心不能自持,連忙定了定心神,笑問道:“嬸子,伯父尋珩兄弟是做著什么呢?”

  梁氏笑道:“也不知他們商量著什么。”

  賈母笑道:“前個兒,王家的義哥兒媳婦兒過來道謝,說他們家老爺現在宣府擔任了總兵官,多虧了珩哥兒,也不知怎么回事兒。”

  梁氏:“…”

  你真是人老成精啊。

  鳳姐轉而接過話頭兒,輕笑道:“老祖宗,聽說叔叔在宣府立了功勞,珩兄弟向宮里舉薦,這才得了差事。”

  賈母點了點頭道:“親戚親里的,打斷骨頭連著筋,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珩哥兒是個外冷內熱的。”

  說著,看了一眼在下首坐著的王夫人。

  王夫人面上強顏歡笑,手中的佛珠攥緊了幾分。

  老太太這是又在點著她?!

  另一邊兒,賈珩見過史鼐之后,重新返回榮慶堂。

  進得廳堂,一道道目光投向那少年,其中一雙柔媚瀲艷的目光慌亂、羞惱。

  賈母面上掛著笑意,笑問道:“珩哥兒,祭祖什么時候?”

  賈珩道:“先前和鳳嫂子說了,不能和大婚之日沖突,鳳嫂子決定什么時候?”

  嗯,當初只顧著纏綿,他都忘了祭祖是哪一天來著?

  鳳姐此刻見那少年投來目光相詢,只覺芳心狂跳,腿心微燙,攥緊衣袖中的手帕,強自笑道:“珩兄弟忘了,咱們商量好了,就是明天。”

  賈母點了點頭,說道:“宮里這幾天會派禮官過來,珩哥兒在家里也多準備準備,等月中時候的大婚,不能讓人家挑了禮數去。”

  賈珩不再多言,落座下來。

  這會兒,林之孝家的進入榮慶堂,笑道:“老太太,老爺回來了。”

  不大一會兒,賈政進入廳堂,朝著賈母躬身行禮。

  賈母笑了笑,說道:“政兒,你回來的正好,珩哥兒,你們晌午一同吃個飯,好生說說話。”

  賈珩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黛玉,對上一雙星眸,似是朝自己眨了眨,點了點頭,然后神情默然地與史鼐出了榮慶堂。

夢坡齋,小書房  眾人分賓主落座,小廝奉上香茗,退出書房。

  賈政看向那少年,說道:“子玉,通政司這幾天的奏疏不少提及晉商之事。”

  在經過發酵之后,為晉商鳴冤叫屈的朝臣已經向朝廷上疏,奏請不可大操刑戮,殘戕商賈,謹傷朝廷仁厚愛民之德。

  賈珩沉吟說道:“這幾天,錦衣府會公布這些晉商勾結東虜,意圖賣國的罪證,到時看彼等還有何話說!”

  史鼐蒼老目光中冷色涌動,低聲道:“子玉,彼等有一些受了晉商的賄賂,擔心牽連到自身,所以才百般回護,想要使朝廷高拿輕放,大事化小。”

  賈珩道:“貪腐一事現在還不好追查,先將此桉落實,然后再徹查窮究,拔出蘿卜帶出泥。”

  在幾人說話之時,小廝進得書房,說道:“老爺,酒菜準備好了。”

  賈政相邀道:“史兄,先用飯,邊吃邊說。”

  說著,三人圍著一張桌子用起了飯菜,席間賓主盡歡,賈珩將保齡侯史鼐送走,也沒有在夢坡齋多留,而是沿著回廊準備返回東府,書寫辭疏。

  沿著藤蘿爬滿的花墻而行,走到一座月亮門洞,賈珩怔了下,目光溫煦地看向來人,道:“林妹妹。”

  此刻,綿長的綠漆抄手游廊上,黛玉怔立而望,少女上身穿月白粉領蘭花刺繡交領長襖,內著白色交領中衣,下身穿著艾綠長裙,在夏日之中恍若一只水靈、粉艷的紅荷。

  黛玉輕哼一聲,手中拿著香妃扇扇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星眸凝露,笑問道:“珩大哥這是要去哪兒?”

  賈珩笑了笑道:“回東府,妹妹是要回瀟湘館?”

  說著,行至近前,拉過黛玉的手,絳珠仙草的手柔膩嬌嫩,道:“林妹妹,咱們一同過去吧。”

  倒是將黛玉嚇了一跳,左右張望了下,連忙掙脫著賈珩,星輝閃爍的眸子滿是嗔惱,道:“珩大哥,仔細別讓人瞧見了。”

  襲人和紫娟拿著手帕,輕輕掩嘴笑,落后幾步,將時間留給花前月下的二人。

  賈珩輕笑道:“瞧見又能怎么了?”

  不過還是照顧著黛玉臉面薄,沒有繼續挽著手。

  黛玉與賈珩一同沿著回廊,向著大觀園方向行去,正是夏日,假山之畔的柳樹隨風搖動著枝葉,陣陣蟬鳴在耳畔響起,愈見幽靜。

兩人并排走著,賈珩看向身旁的小小少女,黛瓦白墻的墻面上倒映著兩人的身影,起躍錯落,高低短長,在這一刻,竟有幾許大學校園戀愛  的感覺。

  黛玉玉顏微紅,罥煙眉之下,粲然星眸似有笑意沁潤,問道:“珩大哥,今日算是得閑了?”

  賈珩笑了笑道:“這幾天都比較閑著,說著就夏天了,妹妹的瀟湘館倒是幽靜,涼快,咱們過去說說話。”

  “比不得蘅蕪苑涼快。”黛玉那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嗔白了一眼少年,眉眼低垂,手里捏著一方粉紅帕子,透過楊柳樹蔭的日光照耀在那粉膩肌膚上,小巧的瓊鼻,粉紅的唇瓣,耳邊一縷秀發在鬢頰倒映下一叢影子。

  不得不說,黛玉的顏值相當能打,所謂絕代之姿,傾國之色,并不為過。

  十分符合后世京圈的白幼瘦審美。

  并沒有那所謂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不夠漂亮。

  賈珩挽過黛玉的素手,輕聲道:“妹妹,腳下路滑,小心。”

  黛玉這會兒倒沒有掙,只是剛剛說著話,忽而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祖宗怎么說的?”寶玉問道。

  茗煙快步跟著,說道:“珩大爺剛剛回來,明天慶賀著祭祖,寶二爺可以順勢在府上多歇息幾天。”

  寶玉苦笑一聲,道:“我這無功名在身之人,難得也能承著他衛國公的光。”

  兩人說著,就繞過花墻,來到回廊盡頭。

  見得來人,寶玉先是一怔,繼而是喜出望外道:“林妹妹,你是過來找老祖宗的嗎?”

  一時間甚至都沒有看到賈珩。

  賈珩:“…”

  黛玉:“???”

  “林妹妹。”寶玉小跑幾步近前,連頭上的束發嵌寶紫金冠搖晃了下,那宛如滿月的臉龐上笑意繁盛,然而還未行遠,就已如遭雷殛,頓時立在原地。

  目光落在那牽著的手上,寶玉面上的笑意漸漸斂去,目中滿是難以置信,只覺心頭隱隱作痛。

  其實,這幾個月,黛玉搬進大觀園以后,寶玉也去了學堂,偶爾回來之時,望著大觀園方向,暗自垂淚不止。

  賈珩握住黛玉的手,倒沒有松開,問道:“寶玉這是剛從學堂回來?”

  寶玉此刻呆立原地,聞言,躬身一禮,說道:“珩大哥。”

  賈珩正色幾分,說道:“明天祭祖,去見見老太太去罷。”

  寶玉看向黛玉,目光怔怔出神,似有千言萬語在喉頭滾動。

  黛玉星眸平靜無波,輕聲說道:“寶二哥,老太太剛才就喚著你了。”

  寶玉聞聽那平澹而疏遠的聲音,身形微震,只覺心如刀絞,道:“那我去了。”

  說著,寶玉面色暗然,與茗煙失魂落魄地離了廳堂。

  黛玉這會兒紅了一張稚麗臉頰,星眸熠熠而閃地看向那少年,嬌嗔薄怒說道:“珩大哥,外人在呢,你還抓著我手。”

  “沒事兒,咱們回瀟湘館罷。”賈珩笑了笑,凝眸看向空氣劉海兒的少女,輕輕捏了捏黛玉粉膩的臉蛋兒,倒是引得后者星眸嗔怒,膩哼一聲,還沒有注意,就已被擁在少年的懷里。

  玉帶林中掛,金釵雪里埋。

  黛玉此生注定會相夫教子,再不會淚盡而亡,隨著他見遍世間繁華。

  嗯,這會兒抱著嬌小玲瓏的身軀,宛如一只柔弱的小羊,現在的黛玉還有些瘦,顯然是不能生孩子的。

  黛玉罥煙眉下,星眸微微瞇起,自也感受到那少年發自內心的喜愛,玉顏緋紅,一顆芳心甜絲絲的,瓊鼻輕哼了下,粉唇輕啟,說道:“珩大哥,我這要怎么走啊?”

  賈珩輕笑打趣道:“那我抱著妹妹走?”

  黛玉:“…”

  好在賈珩也只是說說,并沒有公主抱著黛玉,少頃,賈珩松開黛玉,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問道:“林妹妹,這幾個月在瀟湘館中做什么呢?”

  紫娟快行幾步,柔聲說道:“自珩大爺領兵出征以后,我家姑娘提心吊膽的。”

  “沒有天天以淚洗面吧?”賈珩笑了笑,低聲問道。

  紫娟笑道:“我們姑娘不大哭了,再說,哭也不大吉利。”

  賈珩轉而看向黛玉,對上那一雙星眸,道:“妹妹比著以往是開朗了許多。”

  說來,黛玉今年也快到了及笄之齡了。

  兩人沿著花墻走著,不多時抄著一條甬路來到瀟湘館。

  正如原著所描寫,千百竿翠竹掩映,三間房舍,一明兩暗。

  到了瀟湘館,少女已是主動挽著賈珩的手,轉過來的清麗臉蛋兒上滿是關切之色,輕聲說道:“珩大哥在邊關打仗,這次沒遇上險處吧?”

  賈珩道:“還好,這次沒有與敵正面交手,虜寇因為奴酋殞命,撤的突然。”

  其實這場與女真的國戰,結束帶著一些偶然性和突然性。

  兩人說話間,進入瀟湘館的廂房之中。

  賈珩落座下來,紫娟奉上香茗,然后徐徐而退。

  賈珩端起茶盅,輕輕呷了一口,問道:“林妹妹,姑父再有兩三天就該回來了。”

  林如海幫著錦衣府處置著晉商賣國一桉的手尾,經過這么長時間,晉商的桉子也漸漸塵埃落定,一些產業、財貨也漸漸封存,等內務府查封、籍沒。

  黛玉行至賈珩近前,粲然星眸中蒙著一絲好奇之色,問道:“珩大哥,寶姐姐她…唔”

  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已將自家攬在懷里,而那熟悉的觸感自唇瓣上襲來,繼而是熟悉的親昵,丁香被裹挾,隨波逐流。

  黛玉也是不知多少次被賈珩親昵,早已習慣,雙手攀過少年的肩頭,星眸微微闔起,睫毛顫抖著。

  倏而,賈珩看向玉顏微微浮起紅暈的少女,輕輕牧著小羊,輕聲說道:“林妹妹還小,倒也不必羨慕你寶姐姐。”

  黛玉:“…”

  她是羨慕嗎?

  此念一起,不由想起往日兩人的取悅,芳心狂跳。

  賈珩面色微頓,湊到黛玉耳畔,垂落的秀發似有著獨屬于絳珠仙草的清香,心神多少有些飄忽不定,道:“妹妹這段時日想我了沒有?”

  “珩大哥在大同打仗,那幾個月,書信都沒有來一封的。”感受到小羊觸電般的顫栗,黛玉玉頰染緋,抿了抿粉唇,聲音嬌俏中帶著幾許埋怨,兩彎罥煙眉之下的星眸閃爍,道:“寶姐姐說,寫信會分心,影響戰事,我們就沒有給珩大哥寫信。”

  賈珩靜靜聽著,伸手輕輕捏起黛玉的下巴,細膩如脂的觸感在指尖流溢,對上那含羞帶怯的星眸,解釋道:“倒不是抽不開時間寫,而是此戰太多人矚目了,家書一封一封的往家里寄著,落在旁人眼中,不知如何看。”

  不是人多,需要寫的書信比較多之類的理由,純屬是與女真一戰事關重大,舉國矚目,他中間還寫信給家卷,落在宮里或者一些朝臣耳中,該如何看待于他?

  “珩大哥說的也是。”黛玉輕聲說著,微微垂上眼眸,而那人再次湊近而來。

  少女芳心羞喜交加,珩大哥這是多么喜歡親她?說不兩句,就親著她。

  過了一會兒,看向那少年倏然而離的唇,黛玉星眸凝露,聲音有些悵然說道:“珩大哥再過幾天要與咸寧姐姐成親了。”

  她也不知為何,每每想起還是有些難過。

  賈珩一手握住柔軟、細嫩的小手,一手攬過少女的削肩,溫煦的目光帶著一絲好笑,輕聲說道:“妹妹這是想嫁給我了?”

  說來,他與黛玉在一塊兒也有一年多了,至于認識的時間都有兩三年。

  從當初那個哭唧唧的少女,在他的呵護下,也漸漸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而他和黛玉可以算是談了一年多的戀愛,除了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實,他和黛玉同床共枕,在一塊兒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早已知根知底。

  在這個時代,其實差不多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也難怪黛玉也開始著急起來。

  因為他與咸寧還有嬋月成親以后,更多的時間只會陪著她們兩個,與黛玉相處的時間就會少上許多。

  如此一來,還不如早早嫁給他,以一個妻子的身份有著更多的陪伴。

  黛玉將秀麗螓首靠在賈珩懷里,那張稚麗韶顏紅若胭脂,幽幽說道:“珩大哥,我也不小了啊。”

  雖說在爹爹那邊兒早早定了下來,但什么時候才能過門兒呢?這一年又一年的。

  而且來日的婚禮想來也是遠遠不及嬋月姐姐她們的。

  他現在封了國公,位高權重,以后不知…

  其實他也是個拈花惹草的,以后陪著她的時間比江南那會兒少了不知多少。

  賈珩輕輕牧羊,笑了下,說道:“也沒有多大吧。”

  黛玉:“???”

怔了片刻,畢竟與賈珩待久了,耳濡目染,倒也反應過  來,既然沒有多大?那你別迷戀著我的身子呀,請拿開你的手,立刻,馬上。

  看向粉潤唇瓣微微都起,一張嬌小的粉膩臉頰有些氣鼓鼓的少女,賈珩輕笑了下,說道:“等一二年也不急,林妹妹先別急著,我會想法子的,到時也讓妹妹風風光光嫁給我。”

  說著,抱著輕盈無物的黛玉在懷里,垂眸看向臉頰彤彤如霞的少女,輕聲道:“其實當初咸寧她們也等了好一陣時間,才等了現在這一個契機。”

  只能說和咸寧以及嬋月的婚禮,的確刺激到了這些后宅獨一無二的女孩子。

  哪怕是黛玉也不例外,心頭難免有些落寞。

  “哼。”黛玉輕哼一聲,貝齒咬著櫻唇,沒好氣說道:“那我就等著珩大哥,八抬大轎娶我的那一天。”

  看著略有幾許嬌憨可愛之態的少女,賈珩湊到黛玉那白里透紅的臉頰,親了一口。

  只能說相比少婦的溫婉可人,少女身上的青春靚麗氣息,也是前者難以取代。

  感受到那少年的寵溺和喜愛,黛玉眉眼欣喜之色難掩,芳心深處涌起陣陣甜蜜,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臉,故作嫌棄道:“都是口水,弄我一臉。”

  賈珩:“…”

  嗯,感覺黛玉比之以往是要明媚了許多。

  賈珩輕笑道:“林妹妹上次也不是一樣,也弄我…”

  黛玉芳心大羞,掐著賈珩的手,說道:“不許…不許說。”

  每次珩大哥都故意捉弄著她,她也不知怎么著,就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而后,兩個人說說笑笑,摟摟親親,纏膩了一會兒。

  黛玉罥煙眉籠起,星眸凝睇而望,關切問道:“珩大哥,這次回來以后,在家里待多久?”

  “能歇一段時間,等咱們過段時間去江南玩幾天。”賈珩輕笑說著,抱著黛玉向著里廂的床榻而去。

  許久沒有品擷過絳珠仙草,還真有些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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