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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教主分寶本座可為人形冥凰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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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去祭壇遺址時,還是午夜子時,出來時已然天光大亮。

  倪昆奔行之時,不朽真氣驟然轉化為“神宵雷劫”真氣,身上電芒一閃,整個人竟似化作一道雷霆閃電,咵嚓一聲,電光橫空,瞬息掠至三十丈開外。

  這速度,比此前足足快了數倍。

  正是“神宵雷劫化道真解”真氣境階段的“驚雷掣電身法”。

  倪昆身似閃電,連連閃現,每一步都是瞬息三十丈。

  “現在的我,三十丈內,開脈修士,生死由我主宰!”

  倪昆哈哈一笑,意氣風發,不停施展驚雷掣電身法,短短幾分鐘時間,就已飛掠百里,回到昭城。

  昭王府。

  小皇帝一宿沒睡,一直在等倪昆消息,熬得兩眼通紅。

  長樂公主也不顧本源損耗,元氣大傷,在旁陪伴安慰著她。

  “姑姑,太陽都這么老高了,倪昆怎還未回來?該不會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吧?”

  “這一路行來,倪昆的手段,陛下也是看在眼里,當知但凡他親自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陛下只管放心好了,倪昆定能帶回太后的好消息…”

  正說時,蘇荔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教主回來啦!”

  小皇帝一個激靈,跳下椅子,撒腿就往外跑。

  剛跑幾步,就見倪昆那高大英挺的身影踏進門檻,在蘇荔陪同下步入廳中。

  “倪昆!”小皇帝剎住腳步,兩手揪著衣角,仰著小臉,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瞧著倪昆:“可,可問出母后下落?”

  倪昆含笑點頭:“幸不辱命!”

  “太好了…”

  小皇帝一口氣一松,臉上剛剛露出一絲歡喜笑意,腳下便是一軟,一頭往地上栽去,長樂公主眼疾手快,與德一同時探手,將她穩穩扶住。

  扶穩她一瞧,小皇帝居然暈了過去…

  倪昆隔空打出一道柔和真氣,在她經脈中轉了一圈,說道:

  “沒事,天子只是太過疲憊,好生睡上一覺就好。等下我叫師琪來幫她施展一次龍涎甘霖,保證她一覺醒來,又是活蹦亂跳。”

  德一等秘衛這才松了口氣。

  “前天白晝行軍整日,黃昏時分進昭城,之后昭王作亂、赤虺攻城,又出城反擊,陛下就一夜沒睡。昨日早上接到江踏月來信后,她又在密室外守了大半天,被德一她們強行架走后,也沒能好好休息,一直在憂心忡忡…”

  長樂公主心疼地托起小皇帝,橫抱著她往臥室行去,口中說道:

  “昨晚你前去找江踏月,她更是睡不著覺,在這里枯坐干等一宿。算起來,她已經是兩天兩夜沒有合眼,飲食也進得極少。

  “她又沒有練過武,身體雖好,可奔波輾轉幾千里,先為戰局擔憂,又為她母后擔驚受怕…唉,這段日子,可真是苦了她啦。”

  倪昆笑了笑:

  “這些對她也是一種磨礪。她也需要這樣的磨礪。將來天地劇變,她身為大周天子,要承擔的只會更多。”

  公主將小皇帝送入臥房,安頓她睡好,這才出來繼續跟倪昆說道:

  “太后何在?”

  倪昆道:“就在棲凰樓中。”

  “什么?”長樂公主一驚:“江踏月這七年來,竟一直把太后藏在棲凰樓中?這可真是…”

  “她只能將太后藏在棲凰樓中。”倪昆解釋道:

  “她用一件名為‘封命奪運釘’的異寶,篡奪了太后的命數,瞞天過海騙過了神凰宮,但與太后的距離也不能離得太遠,必須將真太后留在棲凰樓這神凰宮大陣的核心中樞,以借太后命數,掩蓋她自己的命數,蒙騙神凰宮大陣。

  “在前來北疆之前,江踏月已啟出那‘封命奪運釘’,太后現在正在她七年來的藏身之地沉睡。江踏月用一道靈符護著她,可令她在一月之內,無需飲食,一直沉睡,醒來之后,只會稍微虛弱一段時間,稍作調養便可無事。”

  長樂公主先是松了口氣,繼而又緊張問道:

  “她說的可是真的?”

  “當不會有假。”倪昆道:“不然她作的一切,就全都白費了。”

  若在太后之事上作假,那江踏月送給倪昆的種種人情,不僅全都白費,還會跟倪昆結仇——

  倪昆是跟太后沒什么交情。甚至到現在為止,他又是千里馳援,又是斬殺昭王、陣斬蠻王,擎天保駕的功勞都立了不止一次,小皇帝欠他不知多少人情。

  可為了太后,長樂公主大傷元氣,倪昆又在公主、天子面前夸下海口,打保票一定能帶回太后消息。若事情沒能辦到,讓倪昆大大丟了面子,那這仇可就結得太深了。

  江踏月是聰明人,所求也不過是神凰血,目的既已達成,不可能再節外生枝,把倪昆這本來欠她不少人情的準盟友,又變成死敵。

  所以倪昆篤定,江踏月給的情報一定沒錯。

  “江踏月在棲凰樓中藏匿太后的具體房間我已知悉,可馬上傳訊京師,讓大內禁衛去解救太后。”

  現在北疆戰事未終,北蠻尚未全部退出關外,北疆防線也尚未重整。千頭萬緒的事情壓下來,小皇帝再是擔憂母后,身為一國君主,也不可能拋下北疆諸事,直接打道回京。

  只能是傳訊京師,讓留守京師的大內禁衛們去解救太后。

  公主道:“我派順一帶仁一即刻動身,親自回京解救太后。”

  倪昆點點頭:“如此也好。”

  現在天子身邊不缺高手,少兩個秘衛也沒什么,反而能讓天子更加安心。

  當下倪昆將江踏月藏匿太后的房間位置仔細道出,還親手畫了幅地圖——棲凰樓足有一萬五千多間大小房間,其中一些大房里,又套著不少小房間,內里過道、走廊、夾層無數,宛若迷宮一般復雜。

  這本來是煉氣士時代的造物。

  里面很多地方,只有煉氣士才能踏足,甚至一些隱密房間,只有煉氣士才能找到。

  煉氣士時代結束之后,大周皇室漸漸無力維護棲凰樓,一萬五千多房間空置九成多,數百年來無人踏足。

  所以若不知曉藏匿太后的具體位置,沒有地圖指引,那除非發動上萬人大張旗鼓地全面搜索,否則人手不夠的話,不知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找到太后所在。

  然而棲凰樓乃神凰宮大陣核心,關系重大,不可能讓那么多人在里邊亂竄。

  再者太后被頂替七年這件事,也不能公諸于眾,只能由皇家秘衛、大內禁衛經手。

  又把開啟江踏月留下的,那件集保護、封禁、維生于一體的靈符的法門附錄紙上,倪昆說道:

  “不必太過著急,江踏月十天前才從京師動身,那件靈符還可維持二十天。”

  二十天時間,以秘衛的實力,趕回京城綽綽有余。

  長樂公主搖搖頭:

  “事關太后,秘衛可不敢怠慢,就算我叫她們不急,她們也會晝夜兼程。”

  說罷,喚來順一、仁一,將倪昆書就的地圖、解封法門交給二人,吩咐一番,倪昆又把對他來說,沒啥用處的“小回春符”交給她倆,教了使用方法,著她倆喚醒太后之后,先用此符為她調理一二。

  順一、仁一凜然領命,即刻打點行囊,啟程回京。

  太后的事情告一段落,蘇荔趕緊問道:

  “教主,你昨晚怎去了一整晚,天大亮才回來?難道與那江踏月大打出手了?”

  “并沒有。”倪昆笑道:“不但沒跟她大打出手,反而與她一起探索了一座大能遺府,得了不少好處。小荔子,去把師琪他們叫來,嗯,還有張威,他沖鋒陷陣、練兵作戰也算得力,本教主也得給他些賞賜。”

  話說,張威可不僅僅是沖鋒陷陣得力。

  他還協助倪昆練兵,還作為壓陣大將,帶道兵作戰。最重要的是,他因為要在道兵陣中壓陣,也修煉了道兵吐納術、道兵陣法,免得氣機不合,破壞了道兵陣形的運轉。

  雖然張威因為煉出了真氣,修為比普通道兵高出許多,暫時還沒有變成倪昆的道兵,但再這樣繼續下去,他遲早會變成倪昆的兵…

  既然早晚會是自己的兵,倪昆也就不吝于給他賞些好處了。

  待蘇荔興沖沖跑去召集眾人后,倪昆拉過長樂公主,將兩枚水晶小瓶塞到她手中:

  “這是我在那位大能遺府里得到的虺珠玉露,一滴下去,就能讓凡人百毒不侵、淬體洗髓,立成武圣。即便是真氣境修士,服之也能淬煉強化體魄,大益真氣修為。最重要的是,還可補充本源,增厚潛力底蘊。你昨天元氣大傷,正好補一補。”

  虺珠玉露一共就十二滴,其他人包括蘇荔乃至倪昆自己,都只會用上一滴。

  只長樂公主昨天損耗本源,元氣大傷,倪昆特意給了她兩滴,要讓她好好補一補。

  倪昆本叫公主現在就先服下一滴,哪知公主舔了舔唇,目光灼灼地瞧著他,笑道:

  “若是你我一起修煉時服食,會不會效果更佳?”

  倪昆一怔,尋思好像是這個道理,當下贊同點頭:

  “那就留到修煉之時再服食。”

  之后又取出那枚繳自震雷派修士的赤紅小珠,交給公主:

  “此珠能催發火雷,只需灌輸真氣便可催動,比我那用一次就要充能的‘震雷珠’可方便多了。我將之命名為‘炎雷寶珠’,其威力相當不錯,連開脈修士都可威脅,便交給你用了。”

  公主笑道:

  “我現在又不能催動真氣,拿著也沒用吧?只能是在那地方用了。”

  “那倒未必。”倪昆沉吟一陣,緩緩說道:

  “冥凰破界丹的原理,乃是從玄冥真水、神凰血這兩種一至陰、一至陽的主藥之中,提煉出一縷至陰、至陽之氣,模擬先天陰陽之力,合二為一,撼動本就搖搖欲墜的天地桎梏…”

  真正的先天陰陽,合一則為太極,傳說擁有破開混沌、分理清濁,開辟宇宙的力量。

  從玄冥真水、神凰血中提煉的至陰、至陽之力,自然遠遠比不上先天陰陽,但需要破開的,也不是先天混沌,只是一方天地已經開始動搖的靈機桎梏而已。

  “你血脈之中,蘊含至陽之力,蘇荔血脈之中,蘊含至陰之力。我現在已有真氣,可將你倆血脈之力,以真氣搬運至我丹田之中,以丹田為爐鼎,融煉你二人陰陽之力,說不定能模擬出冥凰破界丹的力量,直接幫你與蘇荔破開桎梏…”

  聽完倪昆設想,公主也是精神一振:

  “你這設想,真的可行么?”

  倪昆微笑道:

  “不能確定,但值得一試。”

  公主似笑非笑:

  “你該不是以此作借口,好讓我和小蘇又來一場同臺競技吧?”

  昨天她與蘇荔同場競技了一回,被小荔子配合倪昆欺負得夠嗆。可當時情況比較特殊,三人都是坦誠相見,倪昆又修出真氣,狂喜之下,就不禁有些放浪形骸。

  正常情況下,她堂堂帝國大長公主,還真有點拉不下臉面。

  倪昆哈地一笑,攬住公主纖腰,在她唇上輕吻一口,笑道:

  “我若要同時把玩你與小荔子,還需找這些借口么?敢有不服,鎮壓就是。”

  “哼,你這魔頭,愈發無法無天,已完全不將本宮放在眼里啦!”

  “那是,我怎會將你放在眼里?只會將你捧在手里,鎮在身下…”

  兩人在天子休息的臥房外邊恩愛,直聽得守在天子房里的德一等秘衛面面相覷,連翻白眼。

  說笑兩句,兩人攜手回到廳中,又閑聊著等了一陣,蘇荔便帶著師琪、偃師、病郎中、蟻王、張威步入廳中。

  眾人見禮后。

  倪昆取出一只封存著虺珠玉露的水晶小瓶,將玉露功效介紹一番,便一甩袖,飛出五只小瓶,師琪、偃師、蟻王、病郎中人人有份,連張威都得了一只水晶小瓶。

  至于蘇荔,當然是等到晚上修煉時,由倪昆親手喂食了。

  “這,這竟是能補益本源的靈藥…”

  師琪四人都是自損本源,拿命換能力的異術修士,此時得了這能補充本源的玉露,無疑是給他們續了一波命,當下個個激動得滿臉通紅,捧著水晶小瓶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偃師仰起老臉,抹了抹眼角淚花,更咽著對著倪昆一揖到地:

  “小老兒何德何能,竟能得教主如此恩賜…教主對我恩同再造,縱粉身碎骨,亦不足以報答萬一…”

  藥郎中也是涕淚橫流,泣不成聲:

  “教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哇!您要是不嫌我年紀大,我愿拜您為義父…”

  我草,這么狠?

  偃師眼角微微一抽,感受到一股強烈威脅。

  蘇荔倒是老神在在,毫不擔憂——她現在已經升級了,早不需要再與這些厚顏無恥、阿諛媚上的佞臣爭寵。

  蟻王嘴巴比較笨,想不出什么好說的,直接推金山倒玉柱,噗嗵一聲跪倒在地:

  “教主,我給您磕頭了!”

  說完就砰砰砰叩起了響頭。

  我草,蟻王這家伙平時悶聲不吭,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也不是善茬!

  偃師、藥郎中同時斜眼橫睨蟻王,感覺此人貌似木訥,實則奸猾,亦非善類。

  張威臉龐漲得通紅,看著自己掌中的水晶小瓶,有些難以置信,這樣好處,居然也能落到自己這個最為頑固的降將頭上。

  咬了咬牙,他大聲道:

  “以后誰要再敢說教主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我張威就活撕了他!”

  偃師、藥郎中、蟻王齊齊斜睨張威一眼,心說這人終究是個莽夫,根本不會說話,修為再高,實力再強,也不足為慮。

  師琪倒是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只抬首看一眼倪昆,又垂下眼瞼,耳垂泛紅,不知動著什么念頭。

  “你們追隨我鞍前馬后,既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點賞賜乃是應有之義,不必如此。”

  倪昆淡淡說著,又取出一些繳獲的法符、丹藥分發給眾人,“都是些小玩意兒,不值當什么,拿去用吧。”

  眾人又是一陣感激拜謝,倪昆安坐受了,揮揮手,示意眾人各自回去,服食靈藥,調理身體。

  待師琪等退下。

  倪昆又取出一件法器,交給蘇荔,正是那件澄黃小印。

  “此印能發土雷,威力不弱,可威脅開脈修士,也可扔出去砸人,我命名為‘土雷印’,你拿著玩吧。”

  蘇荔美孜孜地接過小印,脆生生道了聲謝。

  至于法符、丹藥之類,自然也少不了蘇荔和公主的份。

  倪昆此次其實一共繳獲了四件開脈境法器。除了送給公主和蘇荔的炎雷寶珠、土雷印之外,還有一面能催發水雷的銅鏡,一根能催發木雷的木杖。

  倪昆修了“神宵雷劫”,自己發動的雷霆閃電,比這兩件法器發射的雷霆威力更大,本是用不著這兩件法器,送給誰都可以。

  不過也正因他修煉了“神宵雷劫”,得到了更加“專業”的雷霆淬體法門,所以才留下了這兩件法器,打算沒事就拿來轟一轟自己——他自己用雷劫真氣催發的雷霆閃電,對自己可是沒有任何用處,只能拿來給別人做電療。

  比如修煉之時,幫公主、蘇荔淬體什么的。

  自己的話,就需要用外來的雷霆之力,方可起到淬體之用。

  而這兩件繳獲的法器,雖然也是需他以真氣催發,但爆發的雷霆之力,本質還是法器威能,算是外來力量,對他多少有些療效。

  另外,倪昆還琢磨著,沒事的話,也可以請師琪用破邪神雷劈自己。

  反正她每天都能發動十幾次破邪神雷,若是沒有戰斗,神雷不曾動用,也不會累積到第二天,倒不如拿來幫他煉體。

  現在時辰還早,倪昆也沒打算立刻將幫助公主、蘇荔修出真氣的設想付諸行動,徑直去了昨天煉冥凰丹的地下密室,取出太陰玄鋼,打算來強化淬煉一下拭雪劍。

  拭雪劍也陪他征戰許久了,是時候認真淬煉修復一番,恢復其原本應有的飛劍靈兵風彩了。

  雖倪昆還是沒有學到真正的御劍之術,但他本來也不是很喜歡遠程放飛劍。

  開身法沖到敵人面前,提劍亂砍,或是拳拳到肉地爆擊,才更合他的脾性。

  雷公卓翼本就是煉器大師,那柄神宵雷錘就他自己鑄造的神兵。“神宵雷劫化道真解”自然自帶煉器法門。

  倪昆稍一琢磨,便將真氣境的煉器法門諳熟于心,將那太陰玄鋼握在掌中,催動雷劫真氣,閃爍電芒爆灼之下,太陰玄鋼漸漸融化。

  一滴滴仿佛覆著雪白寒霜,散發著冷月清輝的玄鋼溶液,又被倪昆以真氣塑成一個個玄妙符文,按照某種陣法規律,錯落有致地附到劍身之上。

  符文甫一觸及劍身,便立刻滲透融入,從表面上看不到絲毫異狀,但倪昆可以感覺到,拭雪劍的本質在點滴提升,一股若有若無、冷寒肅殺的靈性氣機,也漸漸從劍身擴散開來。

  倪昆煉劍之時。

  師琪推著輪椅,回到分配給她居住的小院,來到臥房之中。

  臥室書桌上,擺放著那一尺來高、小巧精致,卻威嚴內斂的天河龍神像,龍神像掌中的定海子珠、風雷子杖,越發靈光盎然。

  此次出征,她自然要將龍神像和仿造的寶珠、寶杖一并帶上。

  反正只要經神力種子開光過的主神像在,就能實時遠程接收信眾信力,無非就是距離遠了些,隔空傳輸損耗大了些而已。

  但以靈州龍神教會的成長速度,這點損耗師琪還承擔得起。

  馳援北疆以來,師琪一有空閑,就繼續淬煉神力種子及兩件仿制寶物,神力種子每天都在成長,如今每日可施展十多次破邪神力,兩件寶物距離可堪實用,也日益臨近。

  另外,她也嘗試修煉了龍神傳授的“化龍之術”,已然修行入門,但也就只是剛剛入門,只身子略微輕盈健康了一些,尚未修出真正的靈異。癱瘓的雙腿也始終未能恢復。

  “教主賜下虺珠玉液,能補益本源…我雙腿殘疾,乃是因本源虧空太多而起,本源不足,則藥石無救,連神力甚至化龍之術都暫無辦法…”

  師琪緊握著水晶小瓶,心中低語:

  “但這一滴玉露吃下去,我說不定馬上就能恢復如初,可行走自如。教主不計前嫌,反予我如此恩賜,我,我似乎只能…再沒有別的辦法能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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