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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荀況、韓非、李斯

無線電子書    秦時:從八歲嬴政開始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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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陽宮。

  嬴政正在批閱奏疏。

  這時驚鯢帶著一塊玉佩走了進來。

  “大王,新鄭來人了。”

  驚鯢將玉佩雙手遞上,嬴政抬手接過。

  這時一塊玄鳥玉佩,是當初他的父親嬴異人離開邯鄲的時候留給他們母子的信物,上一次紫女與他一道來到咸陽,他便將此物交給了紫女,可以憑借此物直接尋他。

  而能讓紫女將之交給的人,必是紫女所信任的人,同樣也說明是真的有要事。

  “讓她進來吧。”

  嬴政微微點頭,將玉佩放下,道。

  不久之后,一個穿著如海水一般碧藍裙衫,束著長發的少女走了進來。

  少女面容清秀,白皙如雪,玲瓏精致,唇瓣小巧。

  雖是遠遠及不上焰靈姬、驚鯢等人,卻也是姿容上等。

  她本就是昔日夜幕百鳥之中的女性首領,與墨鴉級別相同,同樣功夫也是不差,后來被姬無夜送給嬴政,只不過嬴政沒有見面,直接交給了紫女掌管。

  “婢子鸚歌拜見大王!”

  少女低著頭走入大殿,大禮參拜。

  “紫女讓你來咸陽是發生何事了嗎?”

  嬴政只是淡漠掃了一眼,目光便再次聚焦在手中竹簡上。

  “啟稟大王,紫女姑娘讓婢子將此信函,親手交于大王。”

  鸚歌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函,雙手呈上。

  不久之后,驚鯢將密函放在嬴政面前。

  片刻,嬴政將密函放下,臉上露出玩味,“很好,寡人知道了,驚鯢,先將她安置一下,這次的事情,也讓她參與進來吧。”

  “諾。”

  驚鯢并不知道紫女給嬴政寫了什么東西,不夠她對嬴政完全信任,從不反駁。

  鸚歌也有些茫然,顯然她也不知道里面寫的是什么內容,站起身的時候,這才看到嬴政的面容。

  十三四歲的年紀,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穩重。

  而就是眼前的少年,滅了韓國。

  不過鸚歌不敢多看,低下頭,跟著驚鯢離開。

  在嬴政受到紫女密函的時候。

  楚國蘭陵縣,一個滿頭灰白發絲,面色紅潤的老者同樣收到了數千里外的一封信。

  “從咸陽而來?”

  剛剛講完課的荀況意外看著風塵仆仆的送信人,一臉意外。

  顯然沒想到會有秦國來信。

  荀況,當世儒家宗師。

  他本是趙國人,曾三次出任齊國稷下學宮的祭酒,后受春申君黃歇邀請,擔任蘭陵令至今。

  事務不多,因此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重新整理儒家典籍,以及教育弟子。

  韓國九公子韓非、秦吏李斯而今皆為他的入室弟子。

  而他也對這兩個弟子尤為看重。

  這兩人,各有所長,才智都乃當今天下上上之選。

  做為三次擔任稷下學宮祭酒的荀況,在識人一道之上,眼光自是毒辣非常。

  “老師。”

  這時,一個豐神如玉,面容溫和的青年來到荀況身邊,恭敬行禮,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面容普通,但氣態沉穩,甚至帶著幾分凌厲的青年,“老師,這是?”

  “是從咸陽來的信。”

  荀況看了下封好的竹筒,有些奇怪,“我記得自從當日離秦之后,在秦國并無好友才是,會是誰給我送信呢?”

  “嗯?這印章是…”

  這時,李斯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角落處的印章上,那是一個秦篆——政。

  李斯出身秦吏,曾為吏多年,因為不想虛度人生,所以來楚國求學,對于秦國的文字自然熟悉無比,甚至他一度覺得秦國的文字還是有些復雜,有心簡化,不過他位卑言輕,因此從未實施。

  “政?秦國當今的王上便是秦王政,難道…”

  李斯心下一動,但又覺得有些不可能,“秦王政才十三四歲,他與老師也并未見過,怎會差人來給老師送信?”

  就在疑惑間,荀況與韓非也察覺了李斯的異狀,荀況狐疑地掃了一眼李斯,“你知道是誰送來的?”

  “啟稟老師。”

  李斯躬身做揖,指著密函上的小印道:“老師請看這印。”

  “嗯?是政!”

  荀況可是昔日稷下學宮的祭酒,通熟七國語言與文字,年輕的時候更游歷七國,因此一眼便認了出來。

  “是秦王政!”

  韓非也眼睛一亮,立即說道。

  畢竟嬴政可是滅了他的母國,他對嬴政這個名字可謂是銘刻在心,而從咸陽來的信,署名為‘政’的只能有一個人。

  那就是當今秦王。

  “秦王,有趣。”

  荀況拆開密封,取出里面的帛書,展開細看。

  許久過后,

  “老師,秦王在信中寫了什么嗎?”

  看到荀況眉頭微挑,李斯忍不住好奇問道。

  荀況隨手將帛書交給身邊的韓非,口中淡淡說道:“秦王邀請我去秦國出仕。”

  “那秦王夠有眼光,能識得老師大才!”

  李斯立即奉承道。

  一旁韓非則接過帛書看去,片刻過后才道:“秦王政信中言辭懇切,看來他很看重老師的能力啊!”

  “如此求賢若渴的姿態,秦國在他手中,必將更加強盛。”

  韓非目光一時復雜。

  畢竟嬴政越厲害,那么對六,不,是五國的威脅越強大。

  尤其,韓國已經覆滅,更是讓他無比復雜。

  本來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是該回去的,但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國破山河,因此最近兩年,都在用心著書。

  “那老師準備答應嗎?”

  李斯拱手問道。

  荀況微微搖頭,“春申君乃我好友,我豈能見利而忘義,且秦國重視刑法吏治已有六世,上下早已將那刑名之術銘刻,若想要改變,要看秦王之心是否堅定,但秦王政雖年少,卻有虎狼之心,欲吞天下,我之學說與他有所相悖,難為其用。”

  “但老師同樣精通法術,可為當今法家宗師。”

  李斯不解,他從荀況身上學到了許多法家智慧,讓他大開眼界,進步甚多。

  “治之經,禮與刑,君子以修百姓寧,禮以定倫,法能定分,二者可以相互為用,而今秦國輕仁義而重刑法,只講法治,不講禮治,百姓只是畏懼刑罰,一有機會仍會作亂,如今秦國看似強大,卻也只是因為外有諸敵,因此上下一心,一旦外敵盡去,必是內患頻發,但那個時候想要改變,將難上加難。”

  荀況微微搖頭,道。

  “那老師更該入秦,與秦王明言才是啊!”

  李斯一臉激動,“老師才學智慧直追儒家孔孟,法家商鞅,如此才學,當為國相,一展經世之才!”

  荀況卻是一臉平靜,他掃了一眼李斯,淡淡道:“學而為名,為利,實違圣道!實屬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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