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我還是第一騰飛的威脅
回到浙音的別墅，時間已經不早了。
徐笑笑將王謙和何東明送到別墅門口，就止住了腳步。
“王教授，您明天的行程有什么安排？”
徐笑笑問道。
王謙還是稍微有點不習慣，前世在娛樂圈混了十幾年也沒有招過助理：“明天再說吧，今天辛苦你了，徐同學。”
徐笑笑：“不辛苦！那王教授，何先生，再見了。”
王謙：“再見！”
何東明：“再見！”
目送徐笑笑離開，何東明低聲說道：“這個女生真漂亮，稍微化個妝打扮一下，就不輸給李青瑤，身材比李青瑤還好。浙音竟然安排給你當奴隸，真大方。”
王謙推了何東明一把，自己當先進入了別墅：“少廢話，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徐笑笑一看家世就不簡單，有禮貌，氣質也很好，從小就學習音樂，這都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得出來的，別在背后議論人家。怎么，你想找女朋友了？要不我給你們撮合撮合？”
何東明急忙搖頭：“別，人家肯定瞧不上我，我別上找著去丟人了。不過，你肯定有機會，看她對你那么恭敬的樣子。”
王謙輕聲說道：“我有女朋友了！”
何東明一愣，隨后瞪大眼睛：“謙子，你又有女朋友了？”
王謙點頭確定。
何東明：“等等，你不剛離婚沒幾天么？這就有了？太快了吧。我還以為我們都是單身…”
突然，何東明有些悲傷！
本以為你離了婚，大家都是單身。
你卻突然有了女票。
何東明無力地坐了下來，端起水杯大口地喝完：“真有了？”
王謙點頭。
何東明：“啥時候定的？我認識嗎？這么快，不會是景若吧？”
王謙搖頭：“不是！你應該不認識，叫秦雪榮。”
何東明：“哦！上次你說的魔都那個追你的女孩子？景若呢？人家這么多年都單著呢，你不聲不響的離婚了，又不聲不響的脫單了，都不通知她一聲？”
王謙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清秀出塵的女子，搖頭：“她有自己的生活！你一個大男人別八卦，趕緊滾去找個臥室睡覺，我洗個澡就睡覺了。”
說著，王謙走進里面的主衛，給浴缸里開始放熱水，從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緩緩躺在熱水里。
身心的疲憊感瞬間涌上來。
王謙懶洋洋地躺在水里，拿起手機回復了雪榮的幾個消息。
第一次談戀愛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很粘人，每時每刻都惦記著你，想著你，想和你聊天，想每分每秒都貼在你身上！
王謙作為一個渣男，前世遇到過之后，就很怕這樣的女孩子，害怕自己被纏上，不好擺脫。
現在…
他只能負擔起這份帶著點煩惱的甜蜜了。
畢竟。
他現在想做個好人。
和秦雪榮聊了好一會兒，王謙才給趙威和何福林發了個同樣的消息。
王謙：“下次節目組開始直播了，我想邀請你和我一起登臺演出，怎么演？”
沒過幾秒，兩人同時回了消息。
趙威：“當然可以，什么時間？需要我們現在去西湖市和老板提前排練一下嗎？”
何福林：“必須可以呀，我做夢都想登臺演出，我一定不拖老板的后腿！”
王謙回道：“時間還早，盲選才播出到第二期！估計要下個月底才有我們登臺演出的機會。如果你們沒其他事情的話，可以提前過來咱們磨合磨合！”
趙威：“沒問題！我這邊還有個小ks，馬上搞定！下周我就過去。”
何福林更急：“那我明天就過來。”
王謙沒有拒絕，一起回復：“可以！過來的時候給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們。”
趙威：“沒問題！”
何福林：“行！和老板玩音樂，是我的享受。”
搞定了兩個經驗豐富的老手。
王謙又分別給慕容月和姜煜發了消息。
慕容月這個有搖滾夢想的打鼓少女是絕對沒二話，立馬答應了：“太好了，老板，你真棒！我明天就帶上姜姜過來，她不來我就打到她過來。”
姜煜的回復就簡答的多了，一個字：“好！”
秦雪榮顯然和她們在一起，馬上給王謙發來了消息：“啊，你要帶她們上臺演出呀？我可以去現場看你們的演出嗎？”
王謙沒有拒絕，他心里也有些想念這個丫頭：“可以，和她們一起過來。不過，你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
秦雪榮：“沒問題，我姐過來了，我暫時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她，她還想欺負我，嘻嘻，我直接跑了，真開心！”
王謙：“那好，過來吧，我也想你了。”
秦雪榮：“嘻嘻，我更想你呀。”
膩歪了一會兒。
王謙準備睡覺了。
臨睡前。
再次看了看微博上的信息。
自己的關注人數今天再次上漲了四十多萬，已經很可觀了，人氣在二線明星里都不算弱的了。
而他的新歌在新歌榜登頂的事情，依舊只是歌迷粉絲們在他自己的微博下面自嗨。
稍微搜索了一下微博熱點娛樂新聞，還是沒有人提及他。
又看了看新歌榜單的情況！
他竟然現在還坐在第一！
第一，沒那么簡單，謙謙君子，試聽68975182，下載18808690。
半天時間，試聽和下載數據都再次上漲了不少，可能明天就能上兩千萬下載了。
第二的李青瑤，試聽量已經突破兩億，下載數據也達到了了一千八六十多萬，和王謙第一的位置依舊只是相差十幾萬！
就這十幾萬，已經維持了將近半天的時間！
他看到微博上的娛樂熱點里，李青瑤的宣傳依舊維持在高熱度，顯然是沒有放棄第一的爭奪，還想再搶回來！
可是，她的歌試聽量如此高，說明曝光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下載數據的提升也達到了一個極限。
“呵呵，不想輸給我？”
王謙笑了笑。
他知道，李青瑤心里絕對不想輸給自己，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贏自己！
不過，王謙對此真的不在意！
能拿第一就拿，拿不了就那樣吧。
誰還能真的因此而輕視他？
那去看看榜單上有多少個謙謙君子吧！
而且。
第三的位置，也有威脅李青瑤第二的可能。
第三，平凡之路，謙謙君子，試聽66904450，下載18015410.
第三的平凡之路，現在也累積了高達一千八百萬的下載量，距離第二的李青瑤也只有不到百萬的差距，過兩天也必然會超過兩千萬下載。
這樣的成績數據。
竟然被諸多大中型娛樂媒體無視。
王謙搖搖頭，不去理會了，和秦雪榮說了一聲晚安，然后就開始睡覺了。
早上，何東明早早地出門上班去了，給王謙買了一份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看王謙睡的正熟，他沒有叫醒王謙，自己悄悄上班去了。
上午的時間已經很晚了。
徐笑笑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拿著手機看了幾次，都沒有接到王謙召喚自己的電話，最后還是忍不住自己進入了別墅內。
看到了何東明留下的早餐，已經涼了。
徐笑笑將早餐熱在鍋里，又從冰箱里拿出昨天她準備的食材，煎了兩個雞蛋。
沒一會兒！
王謙起床了。
他聽到了樓下做早餐的聲音，聞到了煎蛋的味道，看到太陽也已經曬到自己臉上了，當下也沒有繼續賴床，起床準備收拾一下，然后去車站接人！
洗漱完畢，穿上衣服！
王謙走下樓，看到徐笑笑已經將早餐整齊地擺放在餐桌上等著自己了。
“謝謝，徐同學，其實你不必做這些。”
王謙輕聲說道，坐在椅子上慢慢吃起了早餐，同時打開手機回復秦雪榮的信息。
徐笑笑站在站在那里沒動，笑道：“沒事的，王教授。做點早餐也沒多麻煩，照顧您就是我最近的學習任務。而且，彭主任說了，如果能跟著您學習您的曲子，對我的提升會很大。”
王謙看了徐笑笑一眼，知道她的話外之意，當即拿起準備好的紙筆，一只手吃早餐，一只手刷刷刷地在紙上寫了起來：“你們彭主任很會攻心之計嘛，美人計，攻心計，不錯，不錯。”
徐笑笑臉上紅了一下，笑道：“王教授說笑了。我們彭主任只是說一定要留下王教授您在我們學院，我個人很想在王教授手下讀博呢。”
說著，徐笑笑上前了兩步，眼神在王謙正在速寫的紙上看著。
一個個音符迅速出現。
一個個符號浮現在紙上。
王謙的手靈動而迅速，一切仿佛都是本能一般，一邊吃飯，還一邊和她聊天，寫下的音符卻也沒有絲毫的遲疑！
這種藝術素養！
徐笑笑第一次見。
那位來自柴可夫斯基的教授是世界知名的鋼琴家，也沒有這樣的音樂底蘊。
很快！
王謙的才吃了一個包子，一張紙上就寫滿了，隨手遞給徐笑笑：“這是我彈的第一首曲子，致雪榮。”
徐笑笑急忙如獲至寶地拿了起來，上面寫著致雪榮三個字。
正是她昨天在門外聽王謙彈奏的那首曲子。
王謙繼續在紙上寫下第二首曲子。
魔都進行曲！
寫完，又遞給了徐笑笑。
當早餐吃完的時候。
第三首曲子少女的祈禱也寫完了。
王謙再次遞給徐笑笑：“好了，昨天答應你的，三首曲子的譜子給你了。回去好好練習曲子吧，不用跟著我了。”
徐笑笑認真地看著每一頁紙上的音符，看到最后一張的時候，期待地看著王謙：“王教授能在每首曲子上寫上您的親筆簽名嗎？”
這些藝術家們…
太在意這些形式了。
王謙無奈點頭：“可以！”
又迅速在三張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徐笑笑看著王謙的字體，略微驚艷地說道：“王教授的字體真好看，是什么字？我好像沒見過。”
王謙沒在意地笑道：“自己隨便瞎寫的字體。”
這是他前世練習了十幾年所用的瘦金體字體，在這個世界很少用過，只有偶爾簽字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才用用。
因為。
他知道這種字體在這個世界不曾有過。
為免引起麻煩！
他沒暴露過。
這次順手寫了出來，當下也沒不在意，隨便糊弄徐笑笑一句。
徐笑笑拿起來一邊看著譜子音符，一邊看了看王謙的簽名字體，贊嘆道：“沒想到王教授還是書法大家，希望有機會能向王教授請教一下您的書法。”
王謙急忙擺手：“別！我就隨便寫的，你別這么嚴肅認真，也別拿出去到處亂傳！好好練習鋼琴曲就好了。”
徐笑笑仔細看了看王謙一眼，認真點頭道：“好的，我記住教授的話了！今天教授您有什么行程安排？”
王謙：“我去車站接幾個朋友，你拿著譜子去練琴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你終究是學生，不能耽誤你學習。”
徐笑笑搖頭，認真臉：“不，跟著王教授您就是學習。教授您這三首曲子，就足夠我練習很久了。您的這手字，我練習書法十年，也不及您十分之一。彭主任說了，只要能把您留在我們浙音，我們學院可以為您做任何合法合理的事。”
王謙搖頭：“你們彭主任誠意很足，不過我真的對講課不太感興趣，你們對我付出這么多，到最后肯定會很失望。鋼琴也只是我的興趣之一，不是全部！不說這些了，走吧！”
既然徐笑笑堅持要當司機。
王謙也沒有再拒絕。
徐笑笑對王謙的這番話也不在意，她相信彭主任說的，這位王教授吃軟不吃硬，咱們留下他的心，遲早能讓他留在浙音！
出門。
上車。
徐笑笑將三首曲子的譜子收進準備好的三個塑封袋子里，才發動車子前往火車站。
王謙拿出手機看了看。
秦雪榮和姜煜，慕容月乘坐的火車就快到了。
光榮的雪兒：“我們快到了！”
王謙：“我也馬上到火車站了，帶了個專職司機。”
這事兒，王謙昨天就給秦雪榮說了。
所以，秦雪榮不奇怪。
光榮的雪兒：“浙音的徐笑笑？這位同學真認真。”
王謙：“可不是！沒辦法，趕都趕不走。說是彭主任安排的。”
和秦雪榮聊了幾句。
王謙這才關注自己的微博和新歌榜的事兒。
這就是他到了這個世界的心境。
生活為主。
事業為輔！
節奏慢一點。
別太急。
上輩子他太累了，太著急了。
雖然花天酒地的也享受了很多。
但是卻沒什么可留念的。
現在，他很享受慢節奏的生活。
只是！
生活就如一趟火車。
一旦發車。
就只會越來越快，直到最快的速度，才會逐漸慢下來。
一夜之間。
微博關注再次增加了二十多萬，即將邁過四百萬大關。
歌迷粉絲們依舊活躍的討論他的歌曲，討論他在好聲音的表現，討論他新歌霸榜的事情。
只是，沒有了新鮮話題！
其中偶爾夾雜著討論電影無名人生和鋼琴曲的發言，迅速被淹沒了。
無名人生現在的票房趨于穩定。
王謙早上看到了趙磊發來的問候消息，無名人生昨天的票房下降了一波，只有六百萬，不如前面的單日一千萬，但是破億的希望還在，所以宣傳沒落下，還在到處跑宣傳！
王謙依舊送上了破億的祝福！
新歌榜！
沒有以往月份廝殺的激烈。
因為，現在只有王謙和李青瑤在競爭。
而且，王謙還是無為而為。
本質上，其實只有李青瑤一個人在爭！
王謙想爭，也沒有宣傳資源去砸。
可即使如此。
王謙竟然還坐在第一。
這就很讓人無語了。
第一的王謙和第二的李青瑤之間的差距依舊維持在二十萬左右的下載數據差距！
一晚上過去了，差距還在。
似乎，李青瑤的奔波宣傳沒什么效果。
可是。
明眼人都知道。
李青瑤如果不跑宣傳，可能差距已經拉開了。
王謙經過好聲音這一波宣傳，爆發出的潛力讓人驚嘆。
即便現在好聲音官方沒有主推王謙了，但是源源不斷的吸收一波又一波的人氣去下載歌曲，和李青瑤每日奔波宣傳的效果竟然差不多。
業內專業人士都知道，這就是歌曲本身的質量差距了！
王謙在微博上搜索了一下，發現一個關注人數只有十幾萬的小自媒體賬號發表的一篇帖子得到了上百萬的點贊轉發，一舉殺入熱點。
標題就是，論謙謙君子和李青瑤的榜首之爭！
“我是最早發表夸贊謙謙君子新歌質量上乘的自媒體，但是一直沒有得到太多人的關注。因為，我沒有砸錢引流！謙謙君子這位火鍋店老板貌似對自己的新歌宣傳也不上心，發布完了就不管了，所以也沒有花錢請其他的大自媒體賬號幫忙宣傳。”
“但是！這就是謙謙君子現在勝出的可貴之處！”
“我們分析謙謙君子和李青瑤新歌之間享受的資源差距。”
“李青瑤是月初發歌，謙謙君子是月中發歌，時間差距就有十幾天，從這里就能看出君子根本無心爭榜，不然不可能月中后期才發歌，平白讓出十幾天的時間！”
“李青瑤不只早發十幾天，還享受著金煌娛樂大量的宣傳資源，這些天到處都能看到關于李青瑤的宣傳消息，宣傳她的新歌，帶來的效果也很顯著，這首新歌創造了李青瑤歌手出道以來單曲下載之最，也創造了最近五年下載歌曲的最高數據。”
“謙謙君子呢？他現在還是獨立歌手，背后沒有大型娛樂集團的支持，甚至還受到了娛樂集團的打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幾首歌成績如此好，在騰飛音樂上卻沒有得到后續的推薦，而且其他的媒體都沒有報道這件事，仿佛不存在一樣，這其中有什么貓膩？我不說大家也知道。”
“謙謙君子是純粹靠著歌曲的質量不斷的吸引下載量，如此一直維持著和李青瑤之間的差距，一直到謙謙君子登上好聲音，形勢逆轉了。”
“一夜之間！謙謙君子的新歌再次爆發，然后超過了李青瑤的新歌。”
“他們二人宣傳資源和曝光率的差距，至少是十倍以上！但是，現在卻是君子的歌勝出了，拉開了和李青瑤新歌二十萬下載的差距。”
“咱們用排除法，最后得出唯一的正確結論就是——他們兩人的歌曲質量本身差距非常大！”
“我套用老板在好聲音舞臺上說的那句話：現在的華語歌壇，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真的，老板的六首歌霸占榜單前十，兩首歌即將突破兩千萬下載，都說明了他說的是正確的！他的歌曲和現在其他歌手的作品相比，質量上超出一個檔次。”
“我希望老板這樣真正優秀的實力派音樂人不斷涌現出來，我們才能聽到真正的好音樂，不用向那些聽不懂的爛歌妥協，不用聽那些腦殘粉不斷的說：我們的愛豆都這么努力了，你還嫌棄他的作品？你們還有良心嗎？”
“對不起，我沒有良心！我只愛音樂！”
王謙看到最后的結論，忍不住笑起來，然后點贊轉發二連。
下面十幾萬的評論，大部分都是支持的，靠著他們的支持，將這個關注只有十幾萬的小自媒體頂上了熱點，對這個賬號來說，是一次成功的營銷！
對王謙來說，也算是一次小小的宣傳！
嗡嗡嗡…
電話響了起來！
還是陌生號碼。
但是，王謙記得這個號碼。
騰飛的陳蕓。
王謙接通了，這個女人不斷打來，肯定是迫切地想簽下自己。
如果對方誠意十足，條件合適的話，他不介意簽下合約。
畢竟，都是生意！
價錢合適，其他都沒所謂的。
只是，他覺得對方大集團作風濃烈，肯定是會盡可能的壓價，也不把自己當人。
電話接通了。
王謙躺在椅子上，將電話放在耳邊沒說話。
電話里傳來陳蕓的聲音：“王謙，你好，我是陳蕓！”
王謙懶懶地嗯了一聲：“嗯！”
陳蕓上次見識過王謙這種說話風格了，所以直接說道：“我們內部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給你二線合約的待遇，一線的資源！這是能給你的最大合約了。現在你正在人氣上升的關鍵時期，很需要一個專業的團隊來運作，我們合作，是絕對的雙贏！”
王謙輕聲說道：“那你們怎么不先給我的新歌正常待遇？”
正常待遇。
那就是來幾個首頁推薦。
以他幾首歌的數據成績，竟然只上了一個首頁推廣。
這絕對是不可思議的。
李青瑤的新歌每周都掛在騰飛的首頁推薦上，再加上其他的宣傳資源，曝光率碾壓王謙的作品。
陳蕓覺得，這是王謙著急了，自己這邊的運作起作用了，微笑道：“只要咱們簽下合約，我們馬上給你最好的推薦，每天不斷，一直到月底！讓你穩坐第一。”
王謙瞇著眼睛說道：“那是我應得的吧？”
騰飛網站拿走一半的下載分成，如此好的成績，得到推薦不是應該的？
拿著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來要挾我…
王謙很不開心。
陳蕓：“王謙先生，這世界上，沒什么東西是應該的！要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一些什么。”
王謙：“哦！那再見！”
王謙直接掛了電話。
他現在隨性了很多，想掛電話就掛，根本不想那種說話語氣高高在上，仿佛掌握著別人命運的人說話。
上輩子他聽的太多了。
陳蕓放下手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把謙謙君子排名最后的那首歌下架！”
電話里的人很疑惑：“陳總，為什么這樣做？”
陳蕓：“我們接到舉報，他這首歌的旋律和某首作品相似，懷疑有抄襲嫌疑，先做下架處理，等調查清楚了再說。”
電話里那邊的聲音驚訝道：“陳總，謙謙君子抄襲了誰的作品？哪首歌？”
陳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們這邊會處理的，有結果了會再通知你們技術部！”
電話里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好的，陳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
陳蕓放下電話，面無表情地打開電腦網頁，看著王謙在新歌榜前十的作品那些花兒消失了，哼了一聲，接著親自在首頁上發表了官方聲明：“鑒于有歌迷舉報謙謙君子的作品那些花兒存在抄襲嫌疑，網站先做下架處理，然后調查清楚事實，再做最后的處理！”
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