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安風出發,來到考核聚集地。
宇宙級參加考核的,都該有基本穿梭暗宇宙的飛船,過來還是比較容易的,不算遠。
之后傭兵聯盟自己的飛船,不同地方的聚集點,統一送到考核地。
一片混亂星域,很多荒蕪地帶,很大,魚龍混雜。
目標,龍牙聯盟。
龍牙聯盟本是這里的一個組織,如今查到暗中勾結蟲族,他們這次的任務便是,誅殺龍牙聯盟分布在混亂星域各處的精英人員。
龍牙聯盟內,宇宙級之上都屬于精英了,宇宙級是銀衣長老,有銀色龍牙令牌,域主級是金衣長老,有金色龍牙令牌。
這些令牌是他們身份地位象征,每個都有獨特精神印記,彼此聯絡確認身份,本身也是防御寶物,他們都會隨身帶著。
任務時間,十年,方式不限,獲得十個銀色令牌,或一個金色令牌,安全離開回到傭兵聯盟駐點,考核成功,反之失敗。
飛船內,大家都收到了任務資料。
很快再下飛船,前面有更大的飛船,等著更多人一起走。
又有飛船降落,很多人輕呼,怎么那么多域主,還有界主,而接著幾乎所有人都看向后面的安風。
安風正隨意看風景呢,有些詫異。
很快他就明白了,虛擬宇宙中發生矛盾的家伙,都碰到了。
巨斧斗武場的皇甫端,血衣崇延幾人,尤其崇延幾個,還沖這邊嗤笑幾聲。
這幾個還不算,前面有個家伙咧著大嘴,笑的很冷,很囂張,盯著安風,不是塔斯特還是誰。
現在也看清了,不是虛擬宇宙,界主一階,還是那種不穩定的,難怪還是一星傭兵,應該是剛突破,或者用什么方法堆出來的界主,域主時都沒考過二星傭兵,現在又來了。
但不管怎樣,旁邊那些域主也都有著忌憚,域主與界主,世界投影這一招,就足以壓制無數。
塔斯特直接就要走過來,狠厲的獰笑。
“肅靜。”輕喝傳出,塔斯特心中一涼,頓時不敢動了,想到這是什么場合,回頭出手機會多的是。
而周圍人,嘩啦一聲,都和安風拉開了距離,搖頭,嗤笑,淡漠,憐憫。
“白癡,挑釁界主,這就是下場。”
“太不明智了。”有人搖頭,以后要吸取教訓。
蒙泰不在,或許還在另一批呢。
安風啞然,一個人正好清靜。
現在自然是不能打的,還沒開始,雖然允許爭斗,但不是直接這么開打。
如此的話,宇宙級都不用混了,那邊域主乃至界主才是更強者。
事情很簡單,很多人之前也猜到了,神色很沉重。
龍牙聯盟不弱,不是只有宇宙級的,域主界主都有,所以是一星二星傭兵一起考核,而更強的地方,也有別的強者對付,兵對兵將對將。
二星傭兵考核,自然就是拿到十個金色令牌,或者一個黑色令牌,龍牙聯盟界主層次黑衣護法擁有的令牌。
地方也不盡相同,不在同一處,二星傭兵考核在核心地帶,那里高手多,一星在外圍。
很快出發,又到地方,二星傭兵考核者都被分散扔了下去,自己進入星域不同地方,自由發揮。
那些強橫域主還有少數界主全部離開之后,剩下宇宙級們臉色依然不好看。
本來還覺得這次任務不算難,他們敢參加考核的,基本都是宇宙級九階強者,還是有獨特手段的,殺十個龍牙聯盟宇宙級,那些銀衣長老可不是都宇宙級巔峰,還是很容易的。
現在就難了。
雖然那些域主界主不在一個地方,但都是在這片星域,時間久了,都可能碰到的。
活著回去才算成功,宇宙級之間,大家都敢爭一爭,但碰到域主,隨便被拍死也是白死,很多都有底牌,但有幾個有把握逃過域主攻擊呢。
這么多人出手,他們是有機會拿到金色令牌的,那些域主也需要,這還是其次,沒人看到,殺人奪寶很正常。
想起這個,很多人再次瞥向安風,這個家伙最悲催,想想自己好像都沒那么倒霉了呢,只有更倒霉。
這貨被界主盯上了,那個塔斯特,一看還是睚眥必報,臨走還沖這邊冷笑,馬上就要殺過來的兇殘。
本來還有人想和安風結盟,此刻都不再提了,離得遠遠地。
安風悠然養神,懶得搭理他們。
很多人也開始組團,研究方案,這么一來的話,必須速戰速決,盡快結束,離開這里才是最好的方法。
越久越難,龍牙聯盟會警覺,戰斗層次更會無限升級。
說是十年,先不說完成任務,能生存十年,才是最大的困難。
有人也抱怨,那些域主怎么就沒這些難題。
他們不知道,都有的,他們很大幾率會遭遇域主層次,敵我雙方都有,而域主,則有幾率遭遇界主呢,更加兇險。
很快也輪到他們了,安風率先起身,他這邊空出太多,就他自己靠門。
一個個也開始進入不同的星球大陸,融入茫茫星域之中。
落入一片荒蕪之地,一千多倍的重力,很普通的星球。
安風風吹草動覆蓋,很快找到方向,閃步遠去。
星球最高的山巔,豪華宮殿之內,龍牙聯盟一個銀衣長老就在其中,也是此地的話語者,法則無形侵入,看到桌上的食物,人的手掌,安風不耽擱了,直接降臨。
“誰…”那人也只能說這么一個字,跟著就軟倒下去。
一枚銀色令牌到手。
這地方只有這一個,安風乘坐自己飛船離開,跨星而去。
又一廣袤大陸,城市中,一個老者笑呵呵看著對面幾人,“怎么樣,我龍牙聯盟給的價格還是很合理的。”
“你們怎么不去搶。”
“你這么說的話,也可以,司家主,說話這丫頭我要了,算是贈品吧。”
“你…”女子臉色大變。
“還是你們想滅族。”老者陰冷小眼睛瞇起來。
呼!門外有人進來,護衛都沒發現,隨步間,有著奇特的韻律,抬手,落下,老者灰飛煙滅,來人看了看手中的銀色令牌,轉身離去,幾步間模糊不見。
只留下一個聲音,“第二個,還挺費事。”
是挺費事的,都花在趕路上了,而且可能還撲空,也可能有人已經殺了。
安風納悶,還真應驗了,又到一個地方,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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