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天地衰弱
這次他們離開后，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不過張三豐對此也不在意，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修道，心情不錯，早就垂死這些小輩了。
解決了外事，張三豐跟張翠山一家好好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再次閉關。
殷素素沒有暗害俞岱巖，張無忌也沒有比抓，張翠山一家平平靜靜的在武當山住下。
“虧你忍得住！”
一見面，鄧曉就說出了這句話。
張三豐明白鄧曉話中的意思，他微微苦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開始交談各自的武學，當年鄧曉可是將自己搜集來武學，包括自己自創的武學全部交給了張三豐。
為了就是現在，兩人通過交流能更進一步。
雖然對于現在的鄧曉來說，實力足以破碎虛空。
可是，他還要停留在這個世界很長時間，那么他自然不會就這么浪費時間，能提升多少實力就多少。
張三豐的資質和悟性毋庸置疑，再加上鄧曉留下的大量功法，成就遠超原著。
這些年來，可以說是進步神速。
自創了包含內功、輕功、外功、橫煉為一體的《太極真經》，實力非常恐怖。
“前輩，不如搭把手？”
經過數日的討論后，兩人開始了實踐。
從動手中，更能領悟對方的道路，獲取自己想要的。
“好。”
鄧曉微微頷首，右掌向前推出。
掌勢剛成，一股如山般的壓力襲來；張三豐想要后退，以他的速度，呼吸之間就可退出數十丈。
可是這一次，他的速度很慢，他就像是身處深海中一般，四周的水壓使得他想要邁動一步都要消耗平常百倍不止的力量。
“好！”
雖然被困于原地，可是張三豐絲毫不懼，反而面露喜色。
多少年了，他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這股壓力了！
既然走不掉，張三豐也不在后退。
雙手揮動，一股無形的力籠罩方圓數十米。
這股力隨著張三豐雙手的動作而變動，鄧曉揮出的一掌被這股力量遷移，打向了一旁。
掌力雖然被牽引的偏離，可是力量并沒有消耗多少。
掌力所過之處樹木斷折，地面被打的凹陷，好在這一掌的力量大半落在了天空。
可饒是如此，原本秀麗的后山仍是缺失了一個口子，就像是被勺子挖去一般。
這一掌為排山倒海，是鄧曉這些年通過開山掌、天山六陽掌、摧心掌、降龍十八掌等掌法融合而來。顧名思義，有排山倒海之力！
前山的眾多武當弟子只感覺武當山震顫不休，還以為是地龍翻身。
張三豐雖然從轉移掌力時就感覺到這股力量不弱，可是當看到破壞力還是忍不住咂舌，同時抽了抽嘴角，打算罷手。
他怕再打下去，整個武當山都要被打沒有了。
雖然只是交手一招，但他對鄧曉的實力已經有了了解。
單靠自身的力量，已經足以撼動天地。
張三豐不愿再交手，怕打壞武當，鄧曉也無辦法，總不能強逼著對方。
兩人繼續論道，論道之余，張三豐問起鄧曉這些年去了哪里。
鄧曉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一一道出，聽的張三豐連連感慨。
“企鵝？鯨魚？沒想到世界那么精彩，可笑我常年呆在山上，真是孤落寡聞啊！聽前輩這么一說，老道覺得自己確實也該出去走走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像前輩所說的那般，破碎虛空，將武道之路走得更遠。”
“太極之道博大精深，只要繼續深研下去，成就不可限量。”
“前輩過獎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鄧曉擺手，轉移話題道，“我這里有聚靈陣，打算在你們武當布置一個，也算是投桃報李了。”
“聚靈陣？！沒想到竟有這樣的陣法？！”
張三豐十分吃驚，他身為道家高人，也在一些古籍看到類似的介紹。
旋即，他心中一震，“那豈不誰說，我們的修為可以突破了？！”
因為天地靈氣的衰弱，他的修為被困先天中期幾十年，只要能解決靈氣的問題，修為就可以突破。
“沒用的！”鄧曉搖搖頭，帶著惆悵之色。
如果能突破修為，他早就突破了，也不會現在還是先天圓滿。
他也一直以為天地靈氣限制著他們的突破，就連當初的獨孤求敗也是這么認為的，或者說，天下所有達到頂尖的武者都是這么認為的。
在聚靈陣成功構建后，鄧曉也想著憑借聚靈陣突破先天，突破宗師。
可是，沒有用處。
哪怕靈氣增加了，哪怕《先天功2.0版》對應著宗師境界的第三層功法創造出來，也無法突破。
不是靈氣或者沒有進一步的功法原因，而是隨著天地靈氣的衰弱，天地也在衰弱。
天地的衰弱，使得武者的上限被限制，哪怕使用聚靈陣增加靈氣濃度修煉也無用。
“這樣嗎。”
張三豐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他還不至于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印象心境。
踏踏踏踏！
一道腳步聲響起，兩人停止了交談。
張三豐蹙眉，他吩咐過，沒有什么大事不要驚擾他。
而現在有人找來，那么就是說出了什么大事。
“師傅，少林、峨眉、昆侖、崆峒、華山五大派，丐幫、海沙、巨鯨、五刀門等幫、洞、寨，共計三十六股勢力，攜千余名弟子齊聚我武當山下！”
莫聲谷神情中帶著憤怒，卻沒有驚慌或者害怕的情緒。
他心中對武當，對師傅有自信，自然不會懼怕。
張三豐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上次他強忍著沒有動手，這是看他老人家好欺負嗎！
他不動手只是懶得跟一群后輩動手罷了，可是有人要是找死，他不介意活動一下筋骨。
“我就說了，對付這些表里不一的人，全殺了就是了。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浪費空氣。”
鄧曉很是無所謂，對上千名江湖中人絲毫的不在意，更是開口就要殺光。
莫聲谷師兄弟知曉眼前這看起來十分年輕的道士就是全真派的開派祖師王重陽，也知道對方實力強大，所以對于鄧曉這么說也沒有認為鄧曉是在說大話。
他將目光落到師傅身上，畢竟，這件事情還要張三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