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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昔春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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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逍遙地主爺第九百一十四章;昔春的能耐  李鈺這話說出來,北斗七星加劉宮主都是眼睛锃亮。

  劉宮主連忙打了個稽首;

  “至尊,弟子有事,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今日該你那一組歇息的,卻把你折騰的不得安寧了。”

  “無妨,弟子告退。”

  “準。”

  劉宮主著急要走,李鈺心里能不清楚?

  他比誰都清楚,這劉宮主鐵定是去找自家尊者左護法伊茉商量大事了。

  李鈺剛要說話,二門處進來一個侍女稟報,帶著一臉的興奮樣子;

  一住://26w.

  “啟稟族長,船隊回來了,瞭望塔上的護衛看到了遠處的船帆,說是三日內就能回歸家族。”

  “人來。”

  “人在。”

  傳我二房的族長口令,隴西李氏上三房所有的族人都得通傳到位。”

  李鈺眉頭一跳;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再傳,今夜子時三刻,派出船隊前往接應,貴重物品全部更換船只,船隊歸來之時,以熱鬧為主,不能有金銀泄露出去,但有違令者逐出家族,教他們自生自滅。”

  “唯!”

  “派出去接應的船隊,只在外頭閑逛,每日夜里丑時歸來三艘,分期分批歸來閩州,不可一擁而上。”

  “唯。”

  “不準驚動他人,尤其是朝廷派來的那些狗屎。”

  “唯。”

  兜兜轉轉的李鈺總算是回到了昔春的身邊坐下。

  “去請大房三房兩位族長前來,不要開中門,從東邊側門第一道進來,請在前頭西側院,后院北屋上房高坐。”

  “唯!”

  “唯!”

  李鈺每交代一樣,就有一個隨行進來的護衛答應后快速跑出去傳令,而李鈺就在院子里背著手來回走動。

  一個侍女進來想要稟報事情,被昔春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唯唯諾諾,趕緊閉嘴站在昔春身后不敢發聲。

  李鈺點了點頭眼睛轉了一圈,然后看著昔春;

  “不可多言船隊的秘事,其他雜事倒也無妨,并不是我排外,也不是不抬舉七娘,她年紀太小了,性子也太過單純,又家族觀念過強,還跟她娘家走得太近,在她四十歲前不可輕易放權。”

  昔春可不是探春那種神經大條,吃了睡,睡了吃,什么都無所謂的超級大草包。

  安排完畢的李鈺看著昔春身后的侍女;

  “你有何事?”

  “回族長的話,顏家娘子想要請我家大娘子過去吃茶。”

  昔春這話可不是吹牛皮,名義上當然是顏瓔珞做主母,可實際上,昔春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其身份可是定義在主人這個層次上的,沒看二十一家的大家長夫人見到昔春都要行禮?

  不看劉老夫人到來,都要像對李鈺一樣的,對昔春低頭點首做禮。

  沒看見昔春的美阿娘出行?但一露面出了自己的屋子,那排場氣場和顏瓔珞簡直一模一樣的陣勢,李氏二房所有的族人,不論身份高低,對待昔春的阿娘,都是當做主母看待的。

  昔春的家族觀念非常的強烈,而且識大體顧大局,她很是嚴肅的點著頭;

  “妾身明白的,郎君只管去放心行事,別說是后院內宅了,就是整個二房家族里,妾身都會嚴厲管教的。”

  “如此甚好。”

  所以昔春可以不經過族長號令,就能調動三劍侍手下的秘密隊伍。

  九千個從來都不泄露身份的兵,平日里就是種地耕田,非常普通沒有任何特點亮點,一旦昔春手里的血紅色令牌出動,這些普通到叫人毫不在意的純血衛,搖身一變就是收割生命的死神。

  所以昔春的阿娘一輩子都沒有人敢去胡亂的招惹,那可是掌控兵權的實權派,隨時隨地都可叫人神秘死亡的。

  所以李氏二房可不是顏瓔珞一個主母,實際上李氏二房有上下兩代主母,連族長李鈺都要逢年過節的,叫人提前稟報,去昔春阿娘的屋里行禮請安。

  而李氏二房三劍侍里,最神秘的那個人就是昔春自己。

  昔春的阿娘,偷偷的把這個最厲害的大權交給了昔春。

  “妾身明白,送家主。”

  “是娘子。”

  “鄒家妹妹。”

  而這一代最神秘的劍侍,就是昔春大娘子了。

  李鈺臨走前又過來交代;

  “顏家的那個老族長,精于算計,其背后又有多個世家的支持,他們相好的勢力盤根錯節太過復雜,又心性…不純,咱們不可不防,細節上你得多注意了。”

  李鈺走后,昔春收起了女兒家的嬌嫩樣,恢復了平時的面無表情,凌厲霸道的眼神掃過院子里幾十號人馬;

  “你們都聽好了,我屋里的任何話都不準出去亂說半個字,尤其是族長剛才說出來的那些,但有泄露出去,我可不是劉四娘子,還要講究什么二十一姓的平衡之術。”

  “誰敢壞了我的規矩,我就叫她去陰曹地府里投胎轉世,絕對不會給他犯第二次錯誤的機會。”

  “人在。大娘子盡管吩咐。”

  “方才得話,不可對任何人說之。”

  “唯!”

第一百一十八章仔細應對  滿屋的朝廷重臣,對李鈺這般從容不迫,對應如流的灑脫,不禁點頭贊許,甚至很多都在心里拿自家的崽子來對比。

  “是娘子。”

  離開昔春院子的鄒淑儀帶著兩個貼身侍女出了府邸。

  鄒淑儀留在前院的一群手下,連忙跟上行走,

  “老夫智力平平,可當不得知節的抬愛,賢侄莫要聽你程叔父胡言亂語!”

  李鈺行禮后站直了身子,好奇的看看杜如晦又看著房玄齡,

  這二人果然如史書里所說,形影不離,如今來秦府做客,都同坐一邊,這房玄齡看起來似乎大了杜如晦七八歲的樣子,卻紅光滿面,明顯身體更為健康,

  程咬金又轉身看著旁邊的文士介紹道;

  “賢侄快來見過中書令,這是你房叔父,可了不得了,這可是咱們大唐的第一謀士,不可等閑視之…”

  只見杜如晦旁邊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白袍文官,微笑的看著程咬金和李鈺:

  房玄齡手撫三寸美髯,只微笑不語,只看樣子就知道,李鈺這馬屁定是拍到了心坎里去!

  程咬金看房玄齡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鼻子立馬發出“嗤”的一聲輕響,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賢侄別搭理他,瞅把他美得!”

  三縷胡須干凈利落,垂于胸前,一身白袍,塵土不染,說話不吭不卑,禮數周全。

  李鈺微笑著面對;

  “房叔父大名,侄兒早已知曉,污泥難掩美玉,叔父善謀,這天下人皆知,復有謙謙君子之風,實是吾輩楷模,叔父又何必過謙。”

  能叫程咬金衷心佩服的軍方大佬,實在不多,即便程咬金只提了李伯父,未說名字,李鈺也猜到了,

  這五六十歲的小老頭兒,應該就是隋朝名將韓擒虎的外甥,名震大唐四方的戰神~李靖!

  “侄子拜見李伯父,”

  說完程咬金轉過身看著另一邊陪著秦瓊相坐的兩個武將,

  “這位是兵部尚書衛國公,你要叫李伯父,

  你李伯父可是大名鼎鼎的軍中戰神,你以后出仕定是武將陣營里的,需向你李伯父多多請教!”

  倒是伯父,于行軍之事,進退有據,張弛有度,總攬全局,

  當真是我大唐軍方之中流砥柱,令人欽佩不已!侄子以為,末學后進當以伯父為準,三省其身,以期早日成長,方能建功立業!”

  這李靖戎馬半生,家學源源深厚,又是貴族出身,養氣的功夫爐火純青,且身居高位,什么恭維的話沒聽過?

  “賢侄無須多禮,賢侄那三國的故事,可是轟動長安吶,

  期中的各種計謀層出不窮,水攻,火攻,斷糧草,抄后路,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伯父切勿繆贊,不過是說一些奇聞趣事罷啦,當不得真,

  “來,來,來,伯父與你引薦,這位是左侍郎并州都督,與老夫同為李姓,

  又添為同僚,別看你這李叔父年紀輕輕,一身的本事可甚為厲害,

  尤其對于排兵布陣,研究甚深,汝三國里的故事,老夫與懋功多有詳談,

  對李鈺一個少年郎的馬屁,自然是無動于衷,不過少年人胸有所學,還能如此恭敬長輩的,確實叫李靖對其好感上升。

  今日不過是私下里聚會,也不必擺什么架子,李靖笑呵呵的回道:

  “賢侄言過了,老夫半生戎馬,只占了生性謹慎的便宜,行事不敢貪功,但求無過耳!”

  穿著算是在場幾十個朝廷重臣里最為樸素的了,一身的錦衣素袍,洗的已經有些輕微變色,年齡只在三十開外,不到四十的樣子,

  李鈺聽李靖說懋功,就猜到了這人是與李靖同名的軍方又一個大能,徐世績了,

  李鈺記得歷史,這徐世績投靠李淵以后,功勞不少,被拜為上柱國,萊國公,又賜姓李,真真的顯赫一時,

  懋功早就想與你辯論一番,用兵之道,快些見過,他日也好互補長短!”

  “伯父嚴重了,侄子不敢和長輩攀比,倒是侄子需要李叔父多加教誨才是,”

  李鈺接過了話茬,順便看向旁邊的中年男人,只見其人,國字臉八字須,方面大耳,雙目炯炯有神,

  反而還禁止手下參與,叫李世民兵變的成功又增添了一些勝算,

  是以李世民登基后,升李靖為兵部尚書,這李績被授于并州都督,任兵部左侍郎,與李靖一正一副,執掌兵部常務,算是實權派里的中堅力量了,

  話說回來了,李世民將李靖升任兵部尚書,表面上升官加爵了,貴為兵部主事,

  只是在李世民宣武門兵變之時,與軍神李靖都保持中立,未曾參與期中。

  不過,雖未公開支援,但也不曾走漏了風聲,又暗自約束各自的手下,

  無形中也算是助了李世民一臂之力了,至少沒有壞了李世民的大事,

  是以從來不和李靖套近乎,兩人都是心里有數,互相之間保持著生人勿近的姿態,今日難得聚會在秦瓊府里,以李績的謹慎,坐下之后就未曾發過一言。

  李鈺對于別人都是恭敬有佳,可是對于三四十歲的李績,實在有些別扭,

  怎么說自己前世里也是這個年齡段,如今不但要捏著嗓子學古人文鄒鄒的說話,還要對一個和自己心理年齡差不多的哥們,自稱后輩,小輩兒…

  卻又命李績來做李靖的副手,明擺著就是分化李靖的權利,使這大唐軍方最擅兵法的兩個統帥,左右制衡,相互制約。

  李靖的功勞已經多的無法在封賞了,雖不至于功高震主,卻也是招惹的皇帝陛下警惕性提高了很多,李靖人老成精,看透了一切,幾乎不在朝廷里發表意見,整日里就是上衙點個名就緊閉大門,很少與人接觸。

  這李績雖說年齡不到四十,卻是文武具備,智慧過人,如何看不出皇帝的用意?

  是以從來不和李靖套近乎,兩人都是心里有數,互相之間保持著生人勿近的姿態,今日難得聚會在秦瓊府里,以李績的謹慎,坐下之后就未曾發過一言。

  李鈺對于別人都是恭敬有佳,可是對于三四十歲的李績,實在有些別扭,

  怎么說自己前世里也是這個年齡段,如今不但要捏著嗓子學古人文鄒鄒的說話,還要對一個和自己心理年齡差不多的哥們,自稱后輩,小輩兒…

  卻也無可奈何,人家這些大佬有些和自己爹爹熟悉,有些和兩位叔父同殿稱臣,瓷實實的長輩,

  躲也躲不過去,李鈺縱然在不情愿也得把戲唱完,心里琢磨一堆沒用的,面上還得繼續尊老愛幼:

  “侄兒見過李叔父!”

  卻也無可奈何,人家這些大佬有些和自己爹爹熟悉,有些和兩位叔父同殿稱臣,瓷實實的長輩,

  躲也躲不過去,李鈺縱然在不情愿也得把戲唱完,心里琢磨一堆沒用的,面上還得繼續尊老愛幼:

  “侄兒見過李叔父!”

  “李縣子不必多禮,天下百姓皆是陛下的臣子,汝日后出仕,你我一同報效朝廷,互補長短便是!”

  李鈺納悶了,這李績史書里說和李靖一樣謹慎小心,為何說話如此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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