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交易與交易
到展曜大廈時，他收到林知書發來的微信消息，他蔣玉已經把找回貓的事情轉告給欣欣了。
欣欣當即心情大好，說要去看望一下貓貓。
沈崇當場就想回消息過去，表示還是別了，他希望欣欣離那個向阿姨遠點。
那妞的毒性猛烈。
但林知書馬上就讓他明白自己多慮了。
老林態度很明確，要給那口沒遮攔的向夢溪點教訓，疏遠她，隔離她，孤立她！
回到家等到傍晚時，梁仔翹首以盼許久的哈莉專員終于再度出現，但狗子并未能多搭上一句話。
《靈源基礎進階版》事關重大，絕對禁止外泄，也禁止任何尚未購買權限者窺探，甚至連保密條例的宣講都不能聽。
再考慮到梁仔現在本身是傷員，不宜移動，所以狗不動人動，沈崇直接就被哈莉專員叫出去到外面的咖啡廳里談事了。
沈崇這花掉一千個功勛值想幫梁仔當月老，不太成功。
“老大，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說。”
“你能偷偷摸摸找哈莉要點隨身物品回來嗎？哪怕見不著人，聞個味道也好呀！”
“原味內褲？”
“這個可以有！”
“那行，我先打電話問問哈莉。”
“啊別！”
等和哈莉見面時，看著今天打扮得青春洋溢的二哈妹子，沈崇不禁在心中為梁仔奏響哀樂。
真不是看不起田園犬，可看看人家化形之后的顏值與氣質，梁仔的單戀根本沒有丁點指望嘛！
“沈崇你嘆什么氣？”
哈莉一邊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順手還在咖啡廳包間的布藝沙發上撓了一記，手感賊爽。
“哈莉吶，在下有個冒昧的問題，能不能講？”
“可以。”
“你對我家那狗子，有什么看法？”
“還好吧，除了一些明顯的缺點，沒什么不可原諒的。”
“哈？什么缺點？”
“矮了點，弱了點，慫了點，傻了點…”
“臥槽這還有優點嗎！”
“有啊！命好！”
沈崇這就很茫然，怎么沒看出來梁仔命好，“命哪好了？”
“跟你混啊，這命還不好？”
沈崇臉都快笑開花了，“哎喲，這可是我聽過對梁仔最公道的評價了！”
他又問，“那你看它…還有機會嗎？”
“沒有，玄級上限，沒有任何機會。”
二哈妹子這就很直接。
接下來的步驟，兩人倒都輕車熟路，與上次一樣，先宣講保密條例。
這次稍微有所改動，“一旦違反，將會被實施終生禁錮，直送京平科信部總部，成為絕密級研究人員，不可申辯。”
得，這次不剝他靈源了，改主意了，要讓他當苦力。
跟著念完一遍之后，沈崇按捺不住好奇問道：“這規矩，該不會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吧？”
哈莉妹子拿出文件來先讓他簽字，然后點頭，“對啊。”
臥槽你就這么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所以你現在可千萬要小心喲，不要犯錯喲，上面真的有好多人等著你，說不定某些人還巴不得你犯原則錯誤呢。”
“那不可能！想要終生禁錮我，不讓我和家人團聚，我寧愿死！”
沈崇覺得不能再放任下去了，自己表現出來的才華越驚人，越有利用價值，的確可以抬高地位，好處也不少。
但利益往往伴隨風險，誰都不喜歡老被人惦記著，所以他的態度很明確。
“哈莉專員，希望你幫我把態度傳達上去，給我自由的發揮，我能做出來很多東西，這背板貼片和靈妖識別王只是開始，希望上面的人不要竭澤而漁，我很認真，不開玩笑。”
見他突然變得很嚴肅，哈莉也緊張起來，自己又犯二說漏嘴了，趕緊補救。
“咳咳你也不要太緊張，斬妖的規矩你也懂的，絕不強迫。你已經是特殊人才了，大家都會很重視你的意見！部里對你的考慮很多，但一切都以你的心情為第一前提！不然作戰指揮部和科信處早搶人來啦！”
沈崇點頭，“那就好。”
有本事的人，就是能傲氣和囂張。
換個真正的黃級小菜雞，能這樣和哈莉說話？
不得給她撕了？
這邊沈崇先用背板貼片與電話驗證登陸自己的賬號，哈莉再拿著手機給保密部打了過去，“審核通過，批準發放《靈源基礎進階版》。”
又等幾分鐘，她把手機還給沈崇，斬妖信息系統下面的可用功法已然多出個《靈源基礎進階版》。
這還不算完，竟還有意外之喜。
“《靈源隱藏手法中級》？我沒買這東西吧？”
哈莉擺手，“忘記說了，這是贈品。”
沈崇瞪眼，這你也能忘！
這玩意的購買權限是少尉，售價高達400功勛值，贈品的價值有點恐怖。
與初級隱藏手法相比，中級手法效果的確強得多，若是修煉得夠好，靈能者對自身靈源的掌控力夠強，可以越階瞞過高四品的對手，哪怕沒能練到家也能瞞過高三品的對手。
以沈崇的掌控力和天才程度，如今黃四品的他已經能在黃一品的對手面前招搖而過了，或許玄六品都未必能識破。
“好了，正事做完，該做私事了。”
哈莉妹子說著，突然又從公文包里摸出一大疊紙來，擺在沈崇面前。
“干嘛？”
“簽名啊！沈崇你上次的簽名可受歡迎了，再給我簽一點唄？”
沈崇指著桌上厚厚一沓，明顯是新鮮剛拆封的整包A4紙，“這特么叫一點？你是不是對一點有什么誤解，告辭！”
“你不想知道你的封吹雪在部里的情況嗎？”
“不想！”
“那只雞最近正在努力學習思想品德教育，等著通過入職培訓，好來找你交流感情呢。”
“雞哥是好雞，不會把我怎么樣的，給他打一頓得了，總比簽這么多名輕松。”
“我的原味小內內，要不要？”
“成交！”
傻狗看見沒，你家主子對你多好。
整整簽了個把小時，沈崇才在每一張紙上寫下龍飛鳳舞的名字，然后攤手，“拿來。”
嗤啦！
哈莉專員把爪子伸進牛仔褲，直接當場給撕出來了！
拿著這塊薄薄的破布，上面還有體溫，沈崇覺著稍微有點辣眼睛，趕緊塞包里。
哈莉妹子打個招呼一瘸一拐的走了，“我回去了。”
沈崇問，“你怎么了？”
“都怪你，疼。”
“這不能怪我吧，你都不知道隨身備一條嗎，有你這樣拿的嗎！”
“這樣快嘛。”
“我服。”
等回到家，梁仔以極度虔誠的姿勢接下沈崇這用血和淚幫他換回來的禮物，相當的感動。
“哈莉妹子真是指引我狗生的明燈！我老呂，這輩子非哈莉不娶！”
“洗洗睡吧，人家說過了，你太弱，看不上你。”
“我會努力變強的！”
但它馬上又有閑話，“老大這寶貝怎么破了？你是不是回來之前用過？”
“滾！”
接下來幾天，沈崇先自己去把石錘科技的辦公地點給敲定了。
其實這事陸明本也想幫他做，但他婉拒了。
別人幫忙是情分，可這并非理所當然。
生意是自己的，賺的錢是他沈崇的，陸明也有他自個兒的生意要忙。
若是事事都指著別人相助，那消耗的就是情分，時間長了旁人會覺得他只知索取不懂付出。
沈崇選中了離家不算太遠的一棟寫字樓，格調中等偏上，位于十二樓，面積接近兩百平，里面有不少現成的辦公桌椅，月租開價八千三百多。
寫字樓物業表示上一家公司去年末剛搬走，那家公司越做越大了，得換個更大的窩。
但沈崇表示，也可能是破產了。
隨后，沈崇和物業經理一番扯皮，從國民經濟聊到蜀都房地產事業，從開年后蜀都新注冊的公司數量環比衰減聊到外來人口漲幅放緩。
總之，他就一個意思，你得給我少價！
可憐的物業經理被他那一籮筐莫名其妙的理論砸得暈頭轉向，媽蛋，你租個寫字樓咋搞得像要看到國民經濟大崩盤似的。
“兄弟，你聽我一言，最近國際形勢震蕩，股市虛假繁榮，開年不久很可能就要大國博弈，到那時候股市傾覆，不少熱錢都會憑空蒸發。這不是創業的好時機啊，很多中小企業都會因為企業老板的資金在股市被套牢而出問題的，今天你不租給我，到時候空置率一上來，租金再跌，損失更大。我其實也不是很著急，實在不行的話我過段時間再找也一樣的。”
物業經理被他說得有點慌了，“哥們，股市真要跌？”
沈崇拍拍經理肩膀，“四月之前！必跌！如果你買了和國際形勢牽連極深的股票，自個兒瞅準時機脫手吧。如果你賣虧了，來找我，我給你補上。”
于是乎，沈崇便以七千二一月的價格拿下了這套寫字間，合同一次簽了三年，先付一年租金。
應該踩到這位經理的權限底價了。
至于那什么股市理論，都是他瞎掰的。
萬一真把物業經理坑了，他裝失憶呀！
萬一真瞎貓撞著死耗子給猜中了呢？
反正股市就倆點，要么漲，要么跌，不漲不跌也是跌！
一頓忙乎，辦公地點算是拿下了，接下來就是辦公地點改造，至少公司得掛牌成立，再到物業那邊登記，再去工商部門把公司地址做個變更，隨后就是招聘。
根據陸胖子的建議，甭管沈崇的本意是要把業務做到什么程度，但人必須得招！
專業水準無需在乎，重要的是招進來的人精氣神必須過硬，看起來朝氣蓬勃。
最好稍微擅長一點互聯網營銷套路，如果不會，也沒有關系，陸胖子那邊有專業人士，到時候協助培訓段時間，不會也能給教會了。
如果新員工既沒本事又沒學習能力，那實習期一到，互道一聲珍重，江湖久遠，大家各走各路。
三個月的實習期，不就這樣用的咩。
沈崇想不到自己前世各種抨擊試用期三個月滅絕人性，當自己也成為可恥的資本家后，竟毫無心理障礙的走上人家的老路。
關于石錘科技，到現在為止他的策略依然延續了陸明的建議，目的只有一個，包裝起來，然后融資，套現，走人！
所以他不能把公司放在自己家里，擺在外面的架子得夠大，看起來唬人，公司里的女員工要年輕漂亮，朝氣蓬勃，男員工…
一定要丑、挫、矮！
好吧這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和自己的錢過不去。
有腦子的創業者都不會想在自己公司里亂搞男女關系。
哪怕招聘時出現了讓人眼前一亮的妹子應聘前臺，真正的創業者腦子里想的，也不應該是如何把人家騙上床，而是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這位新員工的價值，讓她為公司帶來更多利潤。
這并非是要人做什么下作的事，漂亮妹子往門口一擺，看著養眼，那也叫前來洽談的客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歡看美女又不犯法，這是基因選擇物種進化的天性使然！
如今實錘科技從無到有，正當是必須從方方面面摳細節的時候。
細節什么的，沈總最擅長了。
百廢待興吶，公司沒有任何值錢的重資產，更沒有市場渠道和穩定的客戶群，只有沈氏調音王2.0版。
先走侵權的路，以產品品質為核心，不斷擴大影響力。
隨后，開始迎接一個又一個的官司，一邊繼續侵權一邊打官司，再利用官司反過來擴大自身知名度和影響力，吸引到國內外互聯網巨頭的注意。
當他們發現沈氏調音王真有其不可復制的特異之處，然后又跪在沈崇的瘋狂加密門檻前之后，他們會產生濃厚興趣的。
人無我有，人有我強，人強我無敵！
這，就是沈崇對沈氏調音王的信心來源。
正月十六，正是元宵剛過，三八婦女節將至的3月6日，重傷共計二十二天，在輪椅上被困鎖十六天的梁仔終得解脫。
它能下地了。
沈崇發現人的潛力真恐怖，哈莉妹子的小內內絕對刺激了梁仔的恢復速度。
幸好狗子沒真失了智，沒用人家的原味內內干太夸張的事。
它只是小心翼翼的把東西給洗了，然后網購了個亞克力畫框，再用嘴叼著熨斗給塑封在里面了！
“我要把這副世界名畫掛我的新家中庭里！”
“中庭你妹，那只是個水泥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