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收割美元
“哇哦！太狂野了！“
雖然已經看過圖片，但是當油畫實物出現在眼前，凱瑟琳他們還是為之驚嘆不已，就像葉天初次看到畫作一樣。
兩位鑒定專家早已急不可耐，驚嘆過后，立刻就拿著放大鏡上前開始鑒定。
凱瑟琳也走到桌前，仔細欣賞這幅美國本土畫家的杰作。
“真棒！確定是C.M.羅素的油畫真品無疑，現在就要鑒定這幅畫創作的年代了，看是他早期當牛仔時的作品，還是搬到大瀑布城之后的創作“
僅僅兩三分鐘，兩位鑒定專家就得出了初步結論，接著開始考察具體年份。
鑒定專家忙著鑒定，葉天則在一邊悠閑地喝著咖啡，在等待結果，然后談價簽合同拿錢走人。
對于這幅畫作的年代與價值，他非常篤定，完全明白它應有的價位。
“斯蒂文，你真幸運！居然得到這么棒的一幅油畫！“
凱瑟琳坐回了座位，羨慕地對葉天說道。
“呵呵呵，我確實很幸運！“
葉天笑著點了點頭，白撿似得，能不幸運嗎？
十分鐘很快過去，油畫鑒定完畢，兩位專家給出了一致的鑒定結論：
“這幅油畫確定是查爾斯.M.羅素的西部牛仔，是他早期當牛仔時的作品，畫作保存的非常完好，無任何瑕疵，是一幅牛仔藝術杰作！值得珍藏！“
鑒定完畢，該進入交易流程了。
“斯蒂文，再次感謝你選擇‘豪舍&沃斯‘畫廊，現在談談這幅油畫的價格吧，說說你的期望售價，如果價格合理，我們就買下這幅畫”
凱瑟琳客氣了一句，然后就直入主題。
“‘豪舍&沃斯‘是紐約最棒的畫廊，當然選擇你們，我的期望售價是32萬美元，如果你們能夠接受，那現在就可以成交”
葉天說了句不要錢的贊美，接著開出了價格。
“這價格我們接受不了，太貴！20萬美元，你看如何？”
凱瑟琳下刀極狠，直接就砍掉三分之一還多。
“20萬美元？不！太低了！我可以讓一步，30萬美元，這是綜合C.M.羅素作品拍賣價，以及這幅畫自身情況而定的，非常合理的價格，怎么樣？”
葉天微笑著搖了搖頭，降了兩萬美元。
“顯然你很專業，做足了工作，但那是拍賣價，里面包含傭金等費用，私下交易可達不到，23萬美元，這價格更合理，我們畫廊也需要利潤！”
凱瑟琳再進一步，表情很誠懇，價格也帶著誠意。
離期望售價不遠了，葉天心頭一喜，但他還是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個新價格。
“28萬美元，這是我的最低價，如果你們依舊接受不了，那我就只好送蘇富比或佳士得拍賣了！
如果上拍，一定能賣出更高價，這可是C.M.羅素，追逐者眾多，相信肯定有很多牛仔愿意出手“
現場安靜下來，凱瑟琳陷入了思考之中。
她很明白，葉天這番話說的非常對。
這樣一幅西部牛仔油畫，在美國永遠不缺擁躉，就像這里永遠不缺牛仔一樣！有的是人愿意掏錢。
這價格也確實很輕松就能達到，如果再認真運作一番，說不定能賣更高價，C.M.羅素的油畫作品有些甚至能賣到二三百萬美元！
想到這里，凱瑟琳又將價格提高了一點。
“25萬美元，這是我們能出的極限，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們畫廊需要利潤和運作空間，希望你能考慮這個因素“
這已經是期望售價，但誰又嫌錢多燙手呢！
“我非常愿意和你們共享利潤，26萬美元，這就是最后售價！“
葉天說的斬釘截鐵，給人一種買賣不成馬上就散的感覺！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凱瑟琳開始沉吟思考。
但只相差1萬美元而已，太容易讓人動搖了，她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你真是個砍價高手，像是從華爾街來的一樣，OK！26萬美元！成交！“
凱瑟琳站起來說道，同時微笑著向葉天伸出了手。
“太棒了！成交！“
葉天興奮地站起來跟對方握手達成交易，隨后又笑著對凱瑟琳說道：
“你猜的沒錯！我以前是在華爾街投行工作，只是現在離開了而已“
“難怪這么會砍價，準備的這么充分！專業人士啊！“
凱瑟琳笑著感慨了一句。
價格敲定，后續工作隨之展開。
畫廊有早已準備好的合同，一個電話就送了進來，接過合同，葉天就開始仔細逐條審閱。
十幾分鐘很快過去，審閱完畢，確認任何沒有問題之后，葉天在合同上落筆簽下了名字。
與此同時，一張26萬美元的支票也擺到了眼前。
交易完成！
將合同與支票裝進包里，葉天就告辭準備離開了。
“斯蒂文，這次合作非常愉快，希望以后還有更多合作機會“
凱瑟琳親自將葉天送了出來，給了他一個分別的擁抱。
“是的，合作非常愉快，我相信肯定還會有這種機會，回見！“
葉天自信滿滿地說道，接著就離開了‘豪舍&沃斯‘畫廊。
很快，銀行卡上的數字就從1萬多變成了27萬多，全是美刀！
生活正變得越來越美好！
走出銀行，葉天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該去班尼二手店再收割一茬綠油油的富蘭克林了！
“班尼，我是斯蒂文，你在店里嗎？我現在過去，古董餐具我帶著“
“我在店里，古董商也來了，你過來吧，知道地址嗎？“
班尼興奮的聲音立刻傳來。
“知道，杰森告訴我了，回見！“
“回見！“
距離并不遠，十五分鐘后，葉天就到了二手店所在街道。
出租車轉過街角，遠遠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興奮地左右張望的杰森。
顯然，杰森無比渴望這單交易能盡快完成，好讓葉天允諾的天降橫財落袋為安，以充實他空癟已久的錢包！
出租車停下，葉天笑著從里面出來了。
“嘿！杰森“
“哥們，你可來了，我都等一上午了！“
杰森快步走了上來，表現的異常興奮。
“呵呵呵，哥們，盡管放心，只要交易成功，答應你的一個子都少不了”
看到他的狀態，葉天立刻笑著打趣。
“這叫什么話？哥們是那貪財的人嗎？”
杰森辯解了一下，說出的話估計他自己都不信！
一進店里，葉天迎面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足有四百斤的白人大胖子，張開雙臂向自己擁抱過來，就像一個碩大的面團向自己滾來一般！
“斯蒂文，這是我的老板班尼，很爽快的一個男人；班尼，這是斯蒂文，超級幸運兒！“
杰森一邊往旁邊躲，一邊給兩人做著介紹。
他能躲，葉天卻無處可躲，還的陪著笑臉打招呼！
“嘿！班尼，見到你很高興！”
雖然通過幾次電話，但見面卻是第一次，班尼的形象完全出乎了葉天意料，甚至讓他驚詫不已！
這樣一座肉山，古董造詣居然不錯！也不知道怎么玩到這水平的？那蘿卜一般粗的手指能玩古董嗎？不怕全給毀了啊！
“嘿！斯蒂文，超級幸運兒！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好運！“
終于還是沒能逃得了，葉天直接陷進了肉里。
被兩支大象腿摟住的感覺太恐怖了，窒息！這就是最直接的體驗！
“班尼！我已經完全感受到了你的熱情，是不是可以松開了？我呼吸有點困難！“
葉天都快開口求饒了！
“哈哈哈“
店里立刻爆出一陣大笑聲。
“年輕人，你太瘦弱了，應該多吃點，有份量才像男子漢！“
班尼松開雙臂，跟葉天開起了玩笑。
終于解脫了！被一堆肉擁抱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這輩子都不想體驗第二回！
葉天長出一口氣，有種徹底解放的感覺，隨后他苦笑著對班尼說道：
“以后我一定多吃，向你看齊！“
說笑間，葉天就開始留意店里的情況。
這是家中型二手店，貨物很多，主要以二手貨為主，兼營古董生意，都是西方古董，從十六世紀到近幾十年的都有，散發著各種光芒，非常耀眼。
店員至少四五名，目前店里只有杰森和另外一位不認識的，米蘭達和帕克都不在，應該在切爾西跳蚤市場擺攤。
快速掃了兩眼，葉天就已經掌握了這家店表面上的大致情況，尤其對他們的古董，更是了然于胸。
店里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學者型老男人，也是白人，不出所料，應該就是要買餐具的古董商。
“斯蒂文，這是蓋瑞，就是他想購買你的古董餐具”
聽到班尼的介紹，葉天立刻上前一步，微笑著向對方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是斯蒂文，很高興認識你！”
“Hey！我是蓋瑞，也很高興認識你，幸運的年輕人！”
蓋瑞客氣地招呼了一下，風度很好，不像班尼那么粗獷。
隨后大家就走進會客室，關起門來談生意，異常好奇的杰森也跟了進來。
閑聊兩句，蓋瑞立刻切入了正題，他已經興奮的等不及了。
“斯蒂文，展示你的古董餐具，讓我開開眼吧！‘讓.巴普迪斯特.福斯’的純銀定制作品可不多見！”
班尼和杰森同樣興奮異常，都注視著葉天的動作。
“OK！這就展示給大家”
葉天說著就伸手打開背包，把餐具盒子拿了出來。
“哇哦！這椴木盒真精致！太漂亮了！”
驚嘆聲立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