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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明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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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哈木父子于四月初九在承天門外斬首示眾,彼時京城民眾無不歡欣鼓舞。至此以后,瓦剌部落煙消云散。”

  朱瞻基卻知道瓦剌部落雖然衰敗,但是大明真正的心腹大患是韃靼。不過這個時空,北明山銅礦的開發,已經把韃靼人給拴在了那里,不會再成為禍患。

  朱瞻基點了點頭,中官毛巡又繼續稟報道:“四月初六,陛下下旨,將谷王朱橞及其二子皆廢為庶人,其官屬多誅死,只有典薄張興因曾經事先告發,得以免罪。”

  朱棣廢朱橞早有預兆,這次朱瞻基攜帶宗室出海,谷王府就沒有派出世子或者郡王隨行。

  朱瞻基對這些事情并無多大興趣,問道:“兩家銀行如今發展如何?三月發生的貪污衛所軍費之事,可有了結?”

  毛巡立即讓隨從找出了關于兩家銀行的資料匯總,回稟道:“銀行開業已經四月有余,如今大明各軍衛已經習慣了讓士兵自己領取俸祿,只是盤剝之舉屢禁不絕,依舊有不少上官按月索求底層軍士俸祿。陛下如今讓兵部攜刑部官員,組成巡撫按察使團,分赴各地進行調查。”

  這個時代,軍中將領貪污受賄成風,以往的各軍衛,吃空餉,盤剝底層士兵的俸祿,那都是正常事。

  但是如今大明發展銀行將網點開到了全國各縣,所有大明官員,包括士兵的俸祿都通過銀行直接發放到士兵的手中。

  這樣一來,吃空餉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盤剝俸祿,想要杜絕還不可能。

  這不僅僅是監管的問題,更因為上官對下屬予取予求,甚至連下屬的命都控制在上官的手里。

  這樣的環境下,即使上官不盤剝,那些下屬也會將自己的俸祿奉上大半。

  這種時代局限帶來的腐敗,除非是將社會層次來個顛覆,否則根本無法根除。

  但是,這種社會架構的改變,是不能輕易觸動的,不論怎么說,都沒有自己造自己反的道理。

  將銀行的事務匯報了一番,毛巡又開始匯報大明如今的基礎設施建設工作,這也是朱瞻基比較感興趣的一個方面。

  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可不是后世世人才明白的。

  從春秋戰國時期,各國商人就已經把道路暢通作為發展商業的重要基礎。

  朱棣雖然不是一個重視商業的皇帝,但是如今的大明商業幾乎被內監控制,他也不會跟自己的錢袋子過不去。

  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戰爭狂。在他的構想里,大明的機動野戰部隊可以在短時間內就調動到全國的任何一個角落,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

  雖然是為了戰爭,但是如今的大明已經把修建三縱三橫水泥路,當作是目前的基本國策。

  雖然這三縱三橫的道路基本都是以京城應天府為中心點,但是這種規劃更符合如今大明的實際情況。

  因為如今的大明,除了東南稍富裕,其他地區都依舊貧窮。特別是北方地區,當初打的十室九空,千里無人煙,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依舊沒有能恢復過來。

  在其他地區修路,是對資源的極大的浪費。以應天府為中心點修建道路,不僅可以把京衛,京兵迅速調集到其他地方,更能讓京城的商業得到更大的資源支持。

  朱棣現在就已經看出來了,當初朱瞻基告訴他,夾江工業區會比北明山銅礦給大明帶來更大的利益,他還不相信。

  但是現在,夾江工業區只是發展了兩年多,卻已經帶動了整個天下的商業。

  朱棣現在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來管理這個夾江工業區了,因為這里面有太多東西,他都沒有真正看明白。

  而這里又給他帶來了極大了利益,一個工業區,現在每年給他帶來的收益就要超過五百萬兩白銀的純收益,這已經超過了整個大明稅賦的四分之一。

  不到一縣治地,能創造大明近三成的收益,要擱以前,朱棣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但是現在事實擺在面前,朱棣舍不得這個錢袋子,哪怕看不懂,也只能聽之任之,然后自己慢慢研究。

  他現在唯一能搞明白的是,夾江工業區的發展,絕對不是復制幾家同樣的工廠就能模仿的。這是整個大明的技術,資源集中在一起,才出現的奇跡。

  有大臣上書要把這個工業模式在其他地方展開,比如同樣有大江的武昌,洛陽,杭州等地。

  但是朱棣卻沒有同意。因為他還沒有看清楚這個工業區的本質,卻已經看到了這個工業區的可怕。

  他絕對不會同意在京城之外,也出現如此大規模的工業集群,這會給地方官員帶來數不清的資金和資源,也有了造反的本錢。

  如今這樣的模式,其實是符合朱瞻基的計劃的。

  夾江工業區現在能發展的如此之快,主要原因是吸整個大明的血,在供應這一個工業區。

  在大明的科研和技術實力沒有真正發展起來之前,在這種模式很容易被模仿之前,他絕對不會大力擴張,導致技術外泄。

  他現在看似重心都集中在夾江工業區,但是實際上,他最重視的還是下馬橋農莊的十個研究院。

  只不過,這是個研究院除了醫學研究院嶄露頭角,其他的研究院更像是朱瞻基拿自己的私房錢養起來的私人愛好。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朱瞻基對這些研究院有多么重視。他寧愿把金闊帶上,把孫林也帶上,卻不把負責下馬橋農莊的陳誠帶上,目的就是為了讓陳誠幫他看管好這個家。

  金闊雖然負責半個大明的商業,但是權力都系于朱棣一念之間。

  孫林雖然負責整個大明的內監監控網絡,但是如果朱瞻基不在家,這個監控網絡只會受到朱棣的忌諱。

  銀行的底子已經組建起來了,只要朱棣不胡來,這個系統就能慢慢發展起來,逐漸控制整個大明的金融。

  現在朱棣還看不明白這些,他只能看到銀行幫大明減少了許多精力,減少了許多額外的環節。

  所以短期之內只會大力支持銀行的擴張,朱瞻基不擔心。

  哪怕銀行現在就是搞的一塌糊涂,被朱棣取締。但是朱瞻基也能學到經驗,過幾年還能組建起這個架構。

  只有研究院的人才和研究方向不能中斷,因為整個基礎還沒有奠定起來,一點損失,都是巨大的。

  而且一旦中斷,損失的不僅僅是時間,那些人才,整個研究方向和思路就全部損失掉了。

  匯報完了大明最近幾個月的大小事務,毛巡才諂笑著說道:“殿下,陛下對殿下的漢化之策非常贊賞,在朝堂上不止一次夸獎殿下。如今為了配合殿下之策,著令天下秀才移居海外,每一個秀才若自愿移居海外,當以進士使之,授七品以下官職。”

  朱瞻基大驚。“那豈不是天下讀書人恨我入骨?”

  毛巡楞了一下才笑道:“怎會如此?大明各處窮酸秀才數不盡爾,他們在大明不過是蕓蕓眾生,這一輩子都不一定中舉。但是只要肯移居海外,就能得授官職,如今各縣報名之人絡繹不絕,已超萬戶呢!”

  朱瞻基仔細一想,也的確如此。能夠中舉的秀才,都是才華絕倫之輩。每三年才三百多人,一年平均只有一百多人。

  而大明的讀書人有多少,最少也不會低于數十萬,這個比例是十分嚇人的。

  而且大明的讀書人也不都是家境富裕之輩,許多讀書人也都是貧無立錐之地。在中舉無望的情況下,只能給別人充當師爺,賬房,甚至是在街頭替別人寫信為生。

  如今只要肯移居海外,就能得一筆安家費,還能當官,哪怕是當一縣教諭,也是清貴之職。

  更何況,只要能通過朝廷的職官考核,就能得授縣令一職,這可都是只有進士才能擔任的官職。

  如今的大明雖然不像唐朝一樣有明經、明法、明算、明書、史科、三傳、道舉這么多項目的不同考核,但是也有多項不同的職官考核。

  這里面,當然是考明經,當進士最為有前途。但是許多明經無望的秀才也會參加稅官,轉運官,以及一些技術工種的考核。

  一直到土木堡之后,文官徹底掌握了朝政,那個時候,一切都是他們說了算。

  然后朝廷的職官考核就徹底廢除,他們將大部分職官都削弱為吏,只有主官由什么都不懂,都不會,只會吟詩作對的廢物們擔任。

  文官們失去了制約,一家獨大,做生意要聽他們的,打仗也要聽他們的。這種外行領導內行,也徹底讓東方古國進入了黑暗時代。

  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代,讀書人的地位雖然高一點,但是也沒有高到哪里去。

  所以這個時候,給他們一個能出頭的機會,他們還是很樂意的。

  想通了這一點,朱瞻基也開心了起來。他這次帶了兩三千文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人。

  這些人對未來還充滿了希望和信心,所以不愿意留在蠻夷之地。朱瞻基也只能用兩三年的時間來讓他們效力,然后優先提拔來引誘他們。

  但是如果整個民間都興起了文人外遷任官的風氣,那么以后的南洋地區,儒家大興并不是夢了。

  有儒家到南洋跟綠教打擂臺,朱瞻基也不用擔心南洋各國全面綠化,甚至還有可能將他們的生存土壤全部消除。

  毛巡的到來,不僅帶來了大明最近的消息,也給朱瞻基帶來了他又多了幾個孩子的消息,還有后宮嬪妃們給他寫來的信。

  不過朱瞻基并不是一個在乎男女情愛的人,這些消息也只是讓他心情高興了一番。

  “李亮…”

  “奴婢在。”

  “將我側后方那座小樓收拾出來,讓毛中官安頓。”

  “金闊。”

  “老奴在。”

  “將我大明與南洋各國貿易貨物與毛中官交接,并將銀幣與金幣入庫。除金幣封存,銀幣全部在南洋各國兌換出去。”

  南洋包括印度一帶,都是盛產黃金而少白銀。這里的人們更認同白銀作為貨幣,因為一兩黃金就能兌換十兩白銀,對他們來說,這是賺了。

  而對大明來說,以十比一的比例用黃金來兌換白銀看似虧本,因為大明現在國內的黃金和白銀的兌換比例還是一比八。但是黃金產量低,白銀產量高,長期來看,是值得的。

  何況,現在的兩邊貿易更多是以貨易貨,就是虧一點,無非是貿易的利潤少了百分之十多一點。但是相對百分之百,甚至是百分之兩百的利潤,虧一點也是劃算的。

  以后的石見銀山會有幾十億兩的白銀出產,這對大明來說是一本萬利。

  只要南洋各國接受了以白銀作為貿易貨幣,以后南洋的黃金就能源源不斷地流入大明。

  “劉萬…”

  “奴婢在。”

  “喚大明銀行的代表見駕…”

  金闊一馬當先帶著毛巡來到了為他安排的小樓,面對毛巡,他并不需要刻意籠絡。

  從級別上來說,他是十二監,四局八司中的神宮監大太監,在如今的內監各衙門里面,已經是金字塔尖。

  即便是從整個內監的權勢方面來說,金闊他雖然比不上鄭和,王彥,李謙這樣的老牌太監首領,但是因為身為朱瞻基的代表,他的權勢也不弱。

  何況,現在他的手里還控制著東南各市舶司,而且掌管咨情司這個權力極大的衙門的提督孫林還是他的下屬。

  毛巡只是一個中官,雖然這次代表朱棣前來,在他面前也還不夠看。

  兩人來到了小樓,金闊率先坐在了木椅上,才請毛巡坐了下來。“殿下在南洋雷厲風行,必然會觸及一些人的利益,毛中官也不用只報喜不報憂,一些當著殿下不好開口的話,對我直說無妨。”

  毛巡抱拳說道:“太監多慮了,陛下以前是沒有見到南洋的利益的,縱使各國在應天府花錢買了一些關系,也不敢挑撥陛下與殿下的爺孫關系。

  不過殿下如此出風頭,那些文官們也的確有些擔憂,最近的朝會上,不少人或明或暗,都說了些殿下風頭太勁的酸話。

  關鍵是太子殿下從北平回來,如今風頭正勁,一些人難免會做一些小動作。

  如今這委派秀才到南洋為官,就是這些文臣們所為,這也是為了想要從太孫殿下手里搶權。”

  金闊卻很清楚,朱瞻基不僅不怕文官們來南洋搶權,反而對這件事是持支持態度的。

  文官們怕殿下在南洋一家獨大,但是殿下卻根本沒有把南洋各國放在眼里。對文官們這樣的行為,簡直是求之不得。

  文官們想要用溫和手段來拉攏人心,卻不知道,這里的宗教勢力才是朱瞻基擔憂的,他們主動出頭,吸引綠教的敵意,對殿下來說是一件好事。

  金闊當然不會把這些話直接說出來,而是又轉移了話題說道:“陛下年事已老,太子殿下龍體欠佳,太孫殿下才是我們這些人的希望。今次出海,殿下不在朝中,一些事還需要我們主動擔當起來。”

  毛巡點頭應道:“太監勿憂,今次出海,下官亦得王太監托話,請殿下放心,這銀行和工業區,大家伙兒都會替殿下好好守著,不會讓人糟踐了。”

  除了海軍,一個銀行,一個工業區,這是朱瞻基目前擺在明面上的勢力和基礎。

  海軍的勢力太大,只有朱棣能影響到朱瞻基的基礎,但是這兩個地方,其他人可以下手的地方就多了。

  毛巡口中的王太監,就是現在內監第一人的王彥,他是司禮監的大太監,不僅是所有太監的首領,也是毛巡的直接上司。

  金闊當然知道王彥的勢力有多大,也知道除了王彥,其他的李謙,亦失哈等人,基本都是投靠了朱瞻基。

  他點了點頭說道:“幫殿下守好家,是我們的本分。陛下要西征,他西征,肯定會把太子殿下也安排出京,殿下那時候就能掌管大權。所以,殿下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也不要韜光養晦,讓他人以為殿下不在就能為所欲為了。”

  金闊這話就有些誅心了,哪怕朱棣再寵愛朱瞻基,哪怕朱瞻基現在的勢力再大,但是現在帝國的頭號繼承人還是太子朱高熾。

  當然,這話也只能他來說,朱瞻基要是敢說,那就是不孝了。

  毛巡卻一點也不介意,低聲笑道:“太監請放心,即便是在下,也是站在太孫殿下這里的。對那些天天只會瞎嚷嚷的文官們,咱家…在下也是煩他們的緊。”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轟隆一聲巨響,嚇的毛巡打了一個哆嗦。“這是發生何事?”

  金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隨后一聲接一聲,連續傳來了九聲巨響。

  這個時候,金闊笑道:“看來又是哪個國家的國主親臨了。這些都是殿下搞出的新玩意,說是用放空炮當儀式,歡迎國外使節。王子級別的來訪,就是七聲禮炮,國君級別的親臨,就是九聲禮炮。”

  毛巡咋舌道:“幸虧這是殿下親自訓練出來的新軍,要是在以往,這樣亂放炮,那都要炸營了。”

  金闊哈哈笑道:“自從開始放禮炮歡迎諸國使節,那些國家使節無不嚇的噤若寒蟬,畏我大明如虎。你要是有興趣,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毛巡連忙說道:“求之不得…下官愿意出海,也就是為了多看看大明以外是什么景致。這里什么都好,就是他娘的太熱!”

  金闊呵呵笑了起來,讓人安排馬匹,準備前往港口那邊去看看熱鬧。

  從港口到中南山的頂端這里,沿著原本的山石進行平整,在上面直接鋪了一層水泥,形成了一條寬闊的水泥路。

  在水泥路的旁邊,從別處轉運過來泥土,鋪了一條大約四米寬的泥路,夯實之后專門供馬奔馳。

  雖然現在的馬匹都已經釘了馬掌,但是水泥路對馬蹄子的傷害還是很大,所以最少在短期之內,這種專門供馬匹奔馳的土路還少不了。

  他們來到港口的時候,港口區域一片繁忙,七八艘船已經靠在了碼頭邊,但是更多的船被帶到了其他的區域。

  金闊并沒有帶著毛巡湊近去看熱鬧,他們位高權重,到了碼頭上,會影響那邊的工作。

  兩人在新建的體育場那里下了馬,把馬讓下屬牽著,兩個人沿著樓梯,登上了已經修建起一排排石凳的看臺。

  下面的球場上,球員們和比賽的選手們都在訓練,顯得熱鬧無比,他們心無旁騖,碼頭上的熱鬧景象也沒有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兩人來到了半山腰處,這里不僅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體育場的情況,還能看清整個海灣。

  下屬這個時候來告知他們,這是滿者伯夷的國主親臨了。

  他們的國主和隨從的船只被允許進了海灣,其他的士兵則只能在對面的大島停靠,那個大島,其實是后世的印尼巴淡島。

  看著繁忙的海灣,金闊開口說道:“南洋雖然都是一個個小國,但是島嶼眾多,加起來不比大明小多少。而且這里資源豐富,水稻一年三熟,有吃不完的糧食,而且各種金礦眾多,海里有吃不完的大魚。對我大明來說,這里與我大明在許多地方可以互補,有了這里,我們大明就永遠不會擔心再遇到天災人禍,百姓就流離失所。”

  毛巡雖然不知道金闊為什么跟他說這些,但是知道他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他順著金闊的話說道:“太監,下官到了星城才知道,殿下竟然派了鄭太監去攻打一個部落,不怕因此引起其他部落唇亡齒寒之慮嗎?”

  金闊搖了搖頭說道:“我大明以前是對這些小國和部落太好了,只施恩卻不求回報,也讓這些小國根本不知畏懼為何物。想要讓這些小國乖乖聽話,必須恩威并濟。

  這次攻打的明古魯部落原本就對舊港宣慰司陽奉陰違,他們勢力不大不小,對我大明的舊港又有直接威脅。所以拿他們來殺雞駭猴,實乃一舉數得。”

  “我大明一定能贏?”

  金闊知道毛巡身為中官,大部分時候都是身為皇帝特使傳旨,對如今的大明軍隊了解不深。

  他自豪地說道:“如今我大明將士戰無不克,攻無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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