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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活捉與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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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朱元璋將道教列為國教,崇道抑佛,道教這個本土教派這幾十年間的發展非常迅速。

  為了修建武當道宮,朱棣豪擲幾百萬兩銀子,這筆開銷在原本的歷史中,跟新建北平,修建明長城,共同列為明初三大政府開銷,比鄭和下西洋耗費還要大。

  而在道教發展的這個過程中,武當的受益是最大的。

  所以現在的武當,與皇室的關系也是最為密切的。

  耗費如此巨大,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君王愛好,這涉及到了明初朝廷對百姓信仰的引導作用。

  有元一朝,佛教的擴張已經影響到了民間的各個角落,元朝對佛教的支持,更主要是通過佛教對民間百姓進行精神洗禮,減少民間的反抗精神。

  而和尚們通過近百年的蓬勃發展,獲取了大量的財富,在朱元璋起兵反元時期,整個社會有大量的財富都被和尚們攫取。

  每州每府,甚至是每縣每鎮,都有建筑奢華的寺廟,除了大量的財富,和尚們還占據了大量的土地。

  和尚們手里的財富比元朝貴族手里的財富還要多,所以,在大明一窮二白的階段,寺廟成為了朱元璋經濟收入的一個巨大來源。

  但是,受過佛教熏陶的朱元璋也很清楚佛教對民間的影響力,想要打擊佛教,卻不能直接毀掉百姓的精神信仰,這會導致民間大亂。

  所以扶持道教取代佛教,并不真正是朱元璋,朱棣就喜歡道教。而是他們從佛教手里獲取財富,引導信仰的一種手段。

  也是因為了解到這一點,朱瞻基才沒有因為耗費巨資修建武當道宮持反對意見。

  而且實際上,修建武當道宮沒有耗費國家收入的一點一滴,這些資金,全部來源于對佛教的清算。

  不算別的,這些年光是從和尚手里檢抄的土地,就是一個巨大的數目,目前各地政府僧錄司的手里,就還有大量的土地。

  這些土地也是朱棣獎賞功臣,還有調節地方民間財富差距,化解民間土地兼并矛盾的重要杠桿。

  當然,這個時候,在如今人少地多,土地矛盾還沒有激化的時候,這些土地的作用并不明顯。

  目前這些土地的主要作用,是養活了無數失地的百姓。

  他們只要肯干,地方官府給他們土地,給他們工具,給他們種子,來年,他們要交一半的地稅,加上利息,人頭稅等等,總收入的七成要給地方官府。

  雖然日子過的苦,但是最少生活是有希望的。

  雖然這個環節中有灰色地帶,但是畢竟養活了不少人。

  朱瞻基不敢輕易涉及這些民政,就連太子朱高熾也不能越了這條線。

  但是朱瞻基還是在跟朱棣閑聊的時候,建言朱棣不要大手大腳地將這些土地都賞賜了出去,留下這些官辦土地,并且嚴禁買賣。

  朱棣可能看不到這些土地以后的作用,但是朱瞻基卻很清楚。

  明朝的滅亡不是那個原因的問題,而是從民生到官僚,到體制的,甚至包括災難的一系列問題的爆發。

  這個里面,不管怎么看,土地兼并也是一項主要原因。

  由武當聯想到道教,由道教聯想到土地,朱瞻基任由思維放飛,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殿下,該進膳了。”

  朱瞻基抬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李亮,點了點頭問道:“奈良那邊的消息傳過來了嗎?”

  “尚未,不過據說京都那邊安遠侯抓了一批倭皇成員,報信的人正在與鄭太監匯報。”

  朱瞻基站起身來,既然鄭和并未第一時間報上來,想必抓住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東瀛千年來的皇室成員遍及全國各處,人數眾多,不是嫡系人物,朱瞻基一點興趣也沒有。

  進入內庭,藍煙和劉承徽兩人已經備好了九道小菜,見朱瞻基進來,都屈身行了一禮。

  朱瞻基點了點頭,率先坐了下去,她們兩人才在他的左右坐了下來。朱瞻基想起來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著一邊伺候的李亮問道:“這次楊章德過來,你為什么不再與他私會?”

  李亮嚇的連忙跪了下來說道:“奴婢此前走錯了路,做錯了事,以后當不敢再私交外臣。”

  “知道就好了…”朱瞻基拿起了筷子,跟二女笑了笑說道:“吃飯吧…”

  雖然皇室的規矩多,但是朱瞻基并不是那種講究食不語寢不言之輩,不管是吃飯,還是閨房里,才是他跟身邊人聯絡感情的時候。

  跟二女閑聊了一番,他只要稍微表現的對她們關注一點,兩女就表現的開心無比。

  飯還沒有吃完,鄭和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身為內監,本來就不需要避諱,所以朱瞻基用他當副帥,也不需要他將總指揮部安排到別的船上去。

  朱瞻基聞聽他還沒有吃飯,吩咐道:“給鄭太監擺一桌,等他吃完再說話。”

  雖然鄭和身為副帥,但是因為跟朱瞻基一艘船,他不敢表現的太過,所以伺候他的人還沒有伺候其他幾位總兵的人多。

  船上也很難有太多講究,除了朱瞻基專門有幾百人伺候,想吃什么有什么,其他人的生活都比較艱苦。

  鄭和身為太監總管,如不是因為一直在下西洋,他在宮中的地位甚至還要高過王彥。

  而且他也是所有內監的偶像,能夠從太監成為如今的海軍總監,只要是稍微有一點理想抱負的小太監們,無一不崇拜他。

  很快,小太監們就給鄭和擺上了一桌,不過只有四個菜,一盆白米飯。

  鄭和三口兩口吃完了飯,朱瞻基讓人泡上了香茗,與鄭和移步到了小會客室。

  “殿下,鐮倉那邊傳來了消息,上杉禪秀如今已經奪取了鐮倉,但是卻無法控制當地局勢。上杉憲基和足利持氏如今籠絡了大批的關東反對勢力,正在反攻鐮倉。如今求援信送來,不知殿下欲做何安排?”

  在江戶也就是東京還沒有建成之前,鐮倉一直是關東地區的政治中心,也是東瀛的三大政治中心之一。

  不過,朱瞻基對這個地方并沒有特別的印象,因為在后世,這里早已沒落。

  “讓負責封鎖此地的第二艦隊在海上進行炮擊支援,在解決京都問題之前,大軍不宜分兵。”

  鄭和輕松地說道:“占領京都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想要完全解決幕府和皇室問題,恐怕需要長久安排。”

  朱瞻基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需要破壞,所以,不需要長久…我還準備,今年年底就與你一同下西洋。”

  這是朱瞻基第一次跟鄭和透露自己想要跟他一起下西洋,雖然他過去暗示過這方面的意思,但是鄭和也不認為他身為一國太孫,會跟自己一起前往西洋受罪。

  而且,他也不認為朝武大臣,包括皇上會同意朱瞻基前往西洋。

  聽到朱瞻基這樣說,他的內心既激動,太孫親自出面,南洋各國自然歸心。

  但是又有些擔心,如果朱瞻基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他們這些隨從沒有一個能好過。

  “皇上同意了嗎?”

  朱瞻基笑道:“我的上面還有皇祖父與父王,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拋開國內事務,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所以,最多三個月,必須處理好東瀛問題。”

  對東瀛作戰的三大戰略目的鄭和一直熟記在心,沉吟了一下說道:“臣一定竭盡全力,在八月間完成對東瀛的統治結構的破壞。”

  “殿下,奈良方向羽林衛千總陳禮與幼軍把總武老四急報…”

  朱瞻基今日一直在等著那邊的情報,聞言看了鄭和一眼道:“呈上來,宣。”

  一封封口的信被呈了上來,李亮裁開了封口,將信件攤開,呈到朱瞻基的面前。同時內監也大聲喊道:“宣幼軍斥候陶正,譚源覲見。”

  朱瞻基接過了信件,一看就大喜道:“陳禮不負孤的期望,捉住了住在吉野行宮的后龜山天皇。”

  鄭和一聽也大喜,后龜山天皇是東瀛第九十九人天皇,也是南朝最后一任天皇。因為與足利義持一件不合,他一直住在奈良的吉野行宮,不再參與任何政事。

  他雖然是南朝最后一任天皇,如今的天皇已轉到北方一系,但是在東瀛的南部,他仍然擁有崇高的聲望。

  捉住了他,最少可以讓一小半的南方大名投鼠忌器。

  鄭和笑道:“恭喜殿下,這乃是大喜事啊!”

  但是看著信件的朱瞻基臉上的喜色卻淡了下來,最后將信件遞給了鄭和,語氣森嚴地說道:“孤卻沒有想到,第一起違背軍令的,竟然是孤最器重的幼軍…”

  接過信件的鄭和顧不上看前面的內容,直接看到了后面,也很快知道了朱瞻基升起的緣由。

  這個時候,兩個年輕的士兵精神抖擻地進入了艙室,然后跪拜道:“幼軍甲字連陶正,譚源拜見殿下。”

  朱瞻基的臉色這個時候和藹了起來,笑道:“平身,看座。跟孤好好講講,你們這次斬首行動的經過。”

  兩人不敢坐實,側身半坐面對著朱瞻基坐了下來,由年齡稍大的陶正開始講述這次羽林衛和幼軍共同執行的斬首行動。

  陳禮原本就是羽林衛的把總,因為組建幼軍有功,調回羽林衛之后,就擔任了千總一職。

  朱瞻基欲派戰斗力最強的羽林衛和最熟悉東瀛地形的幼軍斥候執行對后龜山天皇的斬首行動,他也就成為了這支隊伍的首領。

  一千五百羽林衛,五百幼軍組成的編隊,從和歌山谷出發,直奔六十公里外的吉野行宮。

  他們一路快速行軍,一天的時間就抵達了奈良東南部的吉野行宮。

  如今的吉野行宮因為與足利義持的矛盾,并沒有將軍府的武士守衛,如今的防御主要是依靠追隨后龜山天皇的原南朝武士,人數僅僅有不到四百人。

  戰斗進行的很快,縱然那些武士身手不凡,但是面對火槍,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僅僅不到一個時辰的戰斗,行動隊就占據了吉野行宮,活捉了后龜山天皇和他的王室成員六十多人。

  但是由于是活捉前天皇這么敏感的戰斗,陳禮他們雖然捉住了后龜山天皇一家,想要撤離的時候,卻面臨著眾多武士自發的圍堵。

  帶著后龜山天皇一家的行動隊返程時候就沒有那么快速了,如今還處于邊撤退邊戰斗的過程中。

  不過陶正他們在提前傳信的途中,已經將情報通報給了在和歌山駐守的兩千神機營,他們已經派出了大部分士兵去接應羽林衛。

  了解到了詳細的情報,朱瞻基對羽林衛他們的安全并不擔心。如今的大阪一帶,大部分大名已經臣服,即使有一些頑強的抵抗份子,也不成氣候。

  他們就有兩千人,再加上神機營的兩千人,沒有任何勢力能跟他們較量。

  最后,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問道:“那楊稷建銀花子公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陶正遲疑了一下,望了望譚源說道:“此乃勛貴營事務,文山親身經歷,不如由譚源代為稟報。”

  陶正是甲字連士兵,也就是如今資格最老的孤兒營。而勛貴營的資歷則要淺的多了,如今受訓也才一年多一點。

  朱瞻基看了看譚源說道:“我記得你,你是都指揮使,崇安候譚淵長子,你父早亡,由寡母帶大,多次獲得幼軍比賽前三。”

  譚源單膝跪拜道:“殿下能記得小人,實在榮幸之至。”

  “起來說話,將楊稷所作所為如實稟來。”

  楊稷的所為并不復雜,占領吉野行宮之后,幼軍的一個主要任務就是清理吉野行宮的財富和古董,然后一一裝箱。

  楊稷負責看守女眷,卻被后龜山天皇的小女花子公主迷住,不顧正在執行任務,將她拖到房間里面建銀。

  要是孤兒營的士兵,陳禮肯定是直接殺一儆百,以正軍法。

  但是他目前回歸羽林衛,沒有對幼軍的直接領導權,而幼軍的統領武老四乃是一介平民,官職又低,如何能直接處置父親為翰林學士的楊稷。

  所以這件事就被匯報到朱瞻基這里,等候朱瞻基處置。

  譚源雖然出身不凡,但是他父親在靖難之役,指揮同知任上就死了。那時候的譚源才剛出生,根本沒有享受到父親的榮耀。

  雖然他父親被追封為崇安候,他也因此獲得了一個鎮國中尉的勛銜,但是一個沒有了男主人的家庭,他從小日子過的也很一般。

  他的母親對他期望甚高,從嚴教導,朱瞻基組建幼軍勛貴營的時候,他一進來在勛貴營就是拔尖的一撥人。

  像他這樣的人當然看不上紈绔子弟的楊稷,但是也能公平公正地將整個過程說了清楚,不帶一點個人偏見。

  這也讓朱瞻基對他有了一點興趣,因為勛貴營和孤兒營的對立,所以幼軍里面的立場性其實是比較嚴重的。

  這譚源能夠不帶一點個人色彩,沒有任何偏見地敘述整件事,這是非常難得的。

  聽完了整個匯報,朱瞻基打發了他們下去,將目光轉向了鄭和。“總監認為此事該如何應對?”

  這當然不是問對楊稷的處置,而是要不要派兵去迎回陳禮他們。

  他們去的時候去輕衣簡從,回來的時候不僅有許多劫掠的物資,還有幾十個俘虜,這都將影響他們的機動性。

  鄭和斟酌了一番說道:“如今和歌山的守衛去迎接羽林衛,他們有四千人了,足以應對任何情況。所以援兵暫時無需再派。不過和歌山位置重要,扼守大阪灣門戶,不可有失,所以應該派兩艘戰艦駐守,確保萬無一失。”

  朱瞻基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安排下去吧,傳太孫令,直接將楊稷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這個時候,朱瞻基懶得顧及楊士奇的面子了,一個害群之馬,屢教不改,那就當一個典型警告世人。

  當然,如此粗暴的態度肯定會傷了楊士奇的心。不過他還有一個兒子楊道,據說人品還不錯,等回去后,再將楊道召入幼軍。

  不管他是不滿還是感激,朱瞻基都愿意將主動權抓在自己的手里。

  不管歷史上將三楊捧的有多高,都無足輕重,因為朱瞻基是絕對不會按照他們那一套來治理國家。

  將楊道召入幼軍,可以防止楊士奇在背后使壞,哪怕他現在是太子的人。

  大阪灣艷陽高照,已經中斷了半年的海運如今在拿到大明的通關文書以后,可以前往指定的港口貿易,讓大阪灣比往日更加熱鬧了起來。

  但是在千里之外的佐度島,今日卻是大雨如注。

  自年前一支“護送物資”前往奴兒干都司的大明艦隊因為“船只損壞”滯留在佐度島,島上將軍府若年寄大江一郎的日子就不好過起來。

  佐度島原本是東瀛流放犯人的小島,自從在島上發現了黃金,將軍府才委派了一名若年寄,帶領兩百武士和兩千民夫,在島上挖掘黃金。

  大明艦隊的滯留,原本并沒有讓他們擔憂,因為現在島上的黃金還沒有被大批發現,這一點黃金產量,還不至于讓大明人心動。

  但是自從大明人來了以后,就再也沒有流放犯人的船和補給船前來,島上的糧食也越來越少。

  這是一座孤島,補給全部靠從本土運來,而且島上也沒有大型獵物,這三千人每天吃掉的糧食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沒有補給船,島上只有幾艘打漁的小船,根本不敢出海太遠。

  當初船只靠岸,大江一郎就知道這幾艘船上全部都是糧食。當島上的糧食吃完了以后,大江一郎不得已就只能跟大明人買糧了。

  大明人倒是很利索,直接就同意了賣糧給他們,只是價格東瀛國內要高了不少。

  大江一郎可是很清楚的,東瀛因為山多地少,所以糧食價格一直居高不下,但是大明物產豐富,一石糧食還不到三錢銀子。

  不過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們討價還價,只能花差不多一兩銀子一石的高價買了一批糧食。

  三千多人,一人一天兩斤糧食就是六千斤,五十石,這五個月來,大江一郎已經從大明那個守備的手里,買了近萬石糧食,挖出來的黃金和白銀,最少有一半流入了大明人的口袋。

  實際上,從三月的時候,依舊沒有國內的船只抵達,而大明人依舊不走,他們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因為將軍府絕對不會這么久對他們不聞不問,更不會忘記島上還有黃金。

  只是,他們還只以為是大明人不讓船只來佐度島,根本沒有想到大明會對東瀛開戰。

  不過既然大明人不說,表現的也很和善,他們也不敢翻臉。

  大明雖然只是一個運糧的船隊,但是四艘船上也有一千三百人左右,這些都是正規的軍人。

  而他們除了兩千民夫,將近八百犯人,只有兩百多武士。

  所以他們不敢打,就只能接受大明人的勒索式買賣。

  但是到了四月底的時候,大明人卻開始不肯賣糧了,即使大江一郎將價格提高了一倍,對方也不肯再賣糧食給他們。

  從四月下旬,大江一郎先是給所有人口糧減半,然后就準備派一伙武士駕著小船回國。佐度島距離本土的新泄不過五六十里地,運氣好的話,一兩天就能把船劃回去。

  但是,這一次,大明人露出了獠牙。當這艘船剛一離開碼頭出海,一發炮彈就擊沉了這艘小船,船上的四十多人只有一半扒著木板漂了回島,剩下的一半責備淹死或者葬身魚腹。

  這個時候,大江一郎才真正絕望了。

  三千多人在島上,沒有食物,任誰也組織不起來抵抗。

  在所有了糧食都被吃光的時候,他們只能接受了大明人的條件,將所有的金銀獻了出來,換取糧食。

  但是這一次,大明人已經算清楚了島上的黃金產量,每一天需要所有人辛辛苦苦干一天,才能獲得夠填飽肚子的糧食。

  而且,這些糧食一開始開經過大江一郎與武士之手,后來變成了所有人直接兌換。

  那些武士當然不屑于干活,他們開始搶劫民夫和犯人的口糧,但是當幾個人被作為典型,被大明人槍殺了之后,他們害怕了。

  失去了特權,那些武士們也不得不開始進入礦洞干活,否則的話,連他們也只能餓著肚子。

  大江一郎望著灰暗的海面,忍不住幻想著,東瀛的戰艦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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