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皮膚真好
娛樂圈亂，模特圈更亂。
前者好歹不缺錢了，只是為了更大利益更多資源而勾心斗角。而后者則是在謀求基本生存條件之外，爭取更大的好處。
但跟著唐歡討飯吃的模特，卻一直過著還算安逸的生活。偶有想與唐歡發生點不可告人關系的模特，大多也是主動的。
原因有二，其一自然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工作機會。其二則是唐歡本身還是有一定魅力的。不論為人處事還是擔當，都讓小模特們感到安全。
并不是所有睡覺都發生在愛情之下，感恩戴德同樣也會促使女性委身。
當唐歡開著柳茗竹借給他的奧迪來到一座公寓樓前時，三個花枝招展的女模特早已經含苞待放。
“上車。”
唐歡招招手，打開了車門。
三名女模特嘰嘰喳喳上車，似乎沒了昨晚討論時的忐忑與不安。
“心理素質不錯嘛。”唐歡點了一支煙，其中一個跟唐歡比較熟悉的女模特搶走了香煙，轉圈抽了一口，還給他時只剩煙屁股。
“咱們主要是信任歡哥。有你在，我們肯定吃不了虧。”領頭的模特叫小麗。名字很社會，也人如其名，是個叫得上臺面的資深模特。
唐歡有比較重要的工作，都會交給她去安排，算是歡哥的心腹之一。
“這次可不好說，對方是大人物。我一個小組長沒那么大面子。”唐歡微微瞇起眸子，繼而道。“反正你們自己注意點。”
三姐妹聽唐歡這般說，臉上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化。
說的再嚴重，不就是陪客戶嘛？
干模特這行，尤其是她們這些小模特。日常生活就是在走穴撈錢和陪客戶。也就是跟著唐歡，才能吃口安逸飯。要是簽的其他公司其他經紀人，那陪客戶的時間可要比走秀多上好幾倍。
說好聽點，是模特。說難聽點，可以被冠以江湖傳說，外圍。
小麗這幫模特得到過唐歡很多幫助，包括被別家欺負了找場子。否則不可能唐歡講明了利害關系，她們還敢上陣。
這大概就是人格魅力吧？
同理，也是這群模特實在是社會底層，屬于光腳不怕穿鞋的。再不濟，頂多換個城市繼續走秀。無所謂得罪什么大人物。
唐歡驅車來到早早預定的會所，四人剛下車，迎面就撞上了令人尷尬的目標人物：柳茗竹。
她怎么跑來了？
而且看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歡哥心中油然生起一絲不安。
怕是下個月的早餐沒著落了。
“柳主任好。”
小麗等模特立刻與唐歡保持距離。
要知道，在遇到柳茗竹之前，小麗那尺碼驚人的胸部，可是大半擠壓在唐歡胳膊上。那姿勢曖昧的仿佛進會所不是為了見客人，是為了一王三后 “嗯。”柳茗竹淡淡點頭，口吻平淡道。“你們先去包廂等著。”
柳茗竹是唐歡的頂頭上司。在這群模特眼中，屬于老板的老板，權限極大。而且柳茗竹在公司的威望很高，作風也很果決。得罪了她，唐歡是肯定保不住的。
三名花枝招展的模特作鳥獸散，一溜煙鉆進了會所。
唐歡則是嬉皮笑臉的湊上去，笑道：“柳姐怎么過來了？”
“我是你的領導。不能過來嗎？”柳茗竹挑眉瞪了唐歡一眼。
“當然能。而且就算您不來，我也會實時向您匯報談判進展。”唐歡態度謙卑，滿臉諂媚。
“少給我油嘴滑舌。”柳茗竹情不自禁的掐了唐歡胳膊。“你談判就談判，帶三個模特過來干什么？大庭廣眾還要左擁右抱。怎么？你什么時候改行拉皮條了？”
瞧著柳茗竹那小動作加上小情緒，歡哥心中哪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假裝疼的擠眉弄眼，討好道：“姐，瞧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為了工作嘛。”
柳茗竹當然也是知道唐歡的為人。跟一群年輕漂亮的模特混跡在一起小半年，還從沒什么不好的風聲傳入耳中。由此可見唐歡還算潔身自好。并非他表面那樣的浮夸不羈。
之所以使性子，委實是看不得他跟一群小模特勾肩搭背，有說有笑。
收了收情緒，柳茗竹紅唇微張：“一會我和陳處長談。你在一旁協調就行了。”
還是不放心唐歡獨自面對，怕出了簍子，唐歡工作不保。
憑她和董清卿的關系，就算這次搞砸了，相信老同學也不會說什么。
柳茗竹這是打算拿舊交保唐歡了。
“那怎么行？”唐歡嚴詞反對。“陳處長可是個老色狼。柳姐你要敢去談判，那老東西就敢把你給生吞了。”
基于自身情感，他可以讓那群模特配合自己的計劃，算計陳處長一下。摟一摟抱一抱，唐歡就算心中有些膈應，也無傷大雅。但他決不允許柳茗竹被占便宜。一丁點兒都不行。
“怎么，你肯保護那些年輕小模特。就不肯保護我了嗎？”
柳茗竹雖然不清楚唐歡的具體行動，但她知道唐歡不可能為達目的，犧牲那群公司模特。所以才有此番言論。
唐歡剛要張嘴，卻見柳茗竹臉色堅決。擺明了不讓她去，那今晚這場談判也就別想繼續。索性不再廢話，輕嘆一聲道：“柳姐你可以去，但必須全程聽我安排。要知道，這次任務大老板可是親自委任我來處理的。”
柳茗竹見狀，也不再堅持。抿唇道：“那就讓柳姐看看你的談判功底。”
說罷，她倒是一點不怕傷風敗俗，挽著唐歡的胳膊走進了會所。
并以唐歡旗下模特自居。免得給他的談判工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柳姐，你胳膊上的皮膚比小麗好多了。細膩又柔軟。”唐歡衷心道。
“去你的。討打！”
柳茗竹嗔道，粉臉微微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