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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干爹屠戮南海道場射術爆滿分

無線電子書    太監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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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并感謝奇跡娛樂成為本書的第三個盟主)

  大寧帝國的藩王分為兩種。

  第一種,謹小慎微之極,唯恐出了什么錯處被人抓住了把柄。比如桂王,尤其是他的兒子寧充曜,何止是謹慎,簡直是怯懦了。

  而這種藩王,往往被稱之為賢王。

  第二種,膽大狂妄之極,雖然我沒有權力,但我是皇室貴胄啊,除非我造反,否則誰也奈何不了我,反正我也不要什么名聲了。

  另外一個地球歷史明朝的藩王,謹小慎微和膽大妄為各占一半,大寧帝國也同樣如此。

  這位靖江王就是第二種膽大妄為之極的那種,反正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窮奢極欲,跋扈到極致,甚至草菅人命,因為他不造反,也不出自己的領地,所以地方官員也無人敢管。

  這位靖江王之子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了,為人處事可見如何。

  他瘋狂地追求祝玉雙,但對方絲毫不理會他,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他當然要拼命表現,爭取討得美人歡心。

  “李文虺,你的耳朵是聾了嗎?”靖江王之子寧充煜厲聲道:“在我這個皇室貴胄面前,朝廷親王之子面前,你還敢騎在馬上?這是要造反嗎?立刻滾下馬來,下跪請安。”

  一邊呵斥,寧充煜幾乎忍不住朝著后面看去,希望心上人祝玉雙能夠看到自己這威風幕。

  李文虺頓時眉頭一鎖,他真的沒有想到祝無涯會把寧充煜拉出來擋門。

  他對桂王世子寧充曜的軟弱很不滿,但是對靖江王一家的狂妄跋扈簡直痛恨之極了,這完全是敗壞皇室在民間的聲譽。

  不過,寧充煜確實說得沒有錯,閹黨都是皇室家奴,鎮南公宋缺祖上是太祖皇帝的義子都算是閹黨半個主子,更何況是真正的皇室貴胄?

  李文虺對皇室的忠誠是完全毋庸置疑的。

  頓時,他下了戰馬,道:“這位公子,我奉旨前來抓捕祝無涯,請你不要阻攔。”

  “奉旨?旨意拿過來。”寧充煜見到李文虺果然下馬,頓時得意伸手。

  李文虺道:“陛下的旨意,臣無權拿給公子看。”

  當然,皇帝的旨意中并沒有寫抓祝無涯,而是說廣西勢亂,讓李文虺徹查,便宜行事。

  而這種旨意殺傷力是最大的,尤其是便宜行事四個字,可見皇帝有多么氣憤了。

  “臣?”寧充煜道:“你是太監,是閹黨,是我寧氏的走狗鷹犬,應該自稱奴婢,有什么資格自稱為臣?在我面前你應該自稱奴婢。”

  這話一出,李文虺面孔一陣抽搐。

  他不自稱奴婢,而稱臣,這是皇帝親口允諾的,當時天允帝就當著許多人的面說過,李文虺乃朕的肱骨之臣。

  皇帝都沒有把李文虺當成家奴,眼前這位靖江王之子倒是拿大。

  “來人,把這位公子架走。”李文虺一聲令下。

  說罷,李文虺重新上馬。

  頓時,兩名東廠武士上前就要把寧充煜架走。

  靖江王之子寧充煜大怒,覺得在心上人丟了面子,頓時猛地拔劍指著李文虺厲聲道:“李文虺你這條走狗竟敢以下犯上,想要造反嗎?當我這個親王之子殺不得你嗎?還有你的那個義子杜變呢?總有一日我要斬下他的狗頭為祝玉雙小姐出氣。”

  對于藩王家的紈绔子弟,李文虺一般都選擇退避三舍,畢竟那是皇室成員,是主子。

  但是,對方竟然敢威脅要殺杜變,要動他的逆鱗?

  而且這個腦殘為了討好美人歡心,還真的會這么做。

  頓時,李文虺目光猛地一縮,一字一句道:“你是認真的?”

  “當然,他區區閹黨學院的一個小學員,我殺他如同宰一條狗。”寧充煜道:“有我在,李文虺你休想前進一步,膽敢跨過我腳下這條線,我格殺勿論…”

  寧充煜的話沒有說完。

  李文虺猛地縱馬,沖踩了過去。

  “啊…”一陣凄厲的慘叫。

  寧充煜先被戰馬沖撞倒地,然后活生生被從身體上踩了過去。

  “咔嚓…”

  寧充煜的腿骨,肋骨紛紛斷裂粉碎,胸肺部直接被踩得凹陷,大腿骨踩斷之后,整條腿都變形扭曲。

  無比痛苦驚駭之下,寧充煜先慘叫出聲,然后活生生被嚇昏過去,屎尿齊出。

  塔頭頂部,祝無涯猛地一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文虺如此囂張?

  這可是藩王世子啊?別看桂王世子寧充曜謹小慎微,不管文官還是集團都看不大上他,但也沒有任何人敢動他一根汗毛,不管是祝無涯,還是駱炆巡撫見到寧充曜,都是要行大禮的,哪怕鎮南公宋缺也不例外。

  李文虺作為皇室家奴,竟然直接縱馬從靖江王之子身上踐踏過去。

  這完全可以上升到造反的地步啊?

  沖到大門口,李文虺高聲喊道:“祝無涯,你煽動廣西參將林肴私自調動地方駐軍,罪大惡極,立刻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塔樓之上的祝無涯冷笑道:“李文虺,你分明是公報私仇。說我煽動廣西參將私調軍隊?證據呢?你想要抓我?皇帝的旨意呢?”

  李文虺拿出圣旨,念道:“廣西勢亂,令李文虺徹查,便宜行事。”

  祝無涯大笑道:“圣旨中,我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祝無涯三個字啊?”

  便宜行事,可以包含任何人的名字,只不過這種話李文虺是不能說出口的,有損皇帝的英名。

  李文虺寒聲道:“祝無涯,你現在束手就擒,還不會牽連家人。你若反抗,那就不要怪我動你全族了。”

  祝無涯面孔猛地一抽搐,然后厲聲道:“李文虺,你看看清楚,我這南海道場如同堡壘,固若金湯。我有三千學兵,全副武裝。想要抓我?先打敗他們,攻破我南海道場的城墻吧!”

  這話一出,李文虺臉色越發嚴肅凝重。

  此時攔住他抓捕祝無涯的,可都是南海道場的學生,而不是正規的軍隊。

  如果是軍隊,李文虺可以毫不猶豫地下令攻擊。

  但面對幾千學生?而且這可是廣西行省三個最高學府之一。

  對南海道場學員開戰,那大概就相當于特務機關對廣西大學的學生開槍,這種后果不需要多說都知道有多么嚴重。

  這種嚴重程度,在政治聲譽上甚至超過將厲氏在廣西行省的據點連根拔起。

  而且,在南海道場學習的學員通常都是非富即貴,是整個廣西,乃至整個帝國南部權貴子弟。

  所以,李文虺一旦下令動手攻擊,一旦造成大規模傷亡。那…那后果大概又是再一次捅破天了。

  李文虺再一次下馬,朝著南海道場的三千名學兵,環環拱手道:“諸位,祝無涯煽動廣西參將私自調兵,形同謀反,諸位青年俊杰萬萬不要助紂為虐。”

  “呸!”

  回應他的是從墻頭上吐出的口水。

  “閹狗,禍國殃民,滾!”南海道場學員痛罵。

  李文虺大聲道:“祝無涯擔任廣西總兵期間,貪污軍糧以次充好,吃空餉,貪墨士兵的餉銀超過五十萬兩,縱容家丁欺壓兵卒致死上百人。縱容子弟霸占軍中士兵妻女,致使上吊墜井七人。這樣的人,難道你們也要維護嗎?”

  靜靜無聲。

  片刻后,又有一句回復。

  “閹黨,禍國殃民,滾!”

  李文虺無比痛心,怒吼道:“祝無涯勾結厲氏土司,每年將大量的軍糧賣給厲氏,并且和厲氏合伙將大量的鹽鐵賣給敵國。如此行徑,為了榮華富貴而不惜賣國,你們難道也不在乎,難道還要維護他?”

  依舊是那一句回答。

  “閹黨,禍國殃民,滾!”

  李文虺痛苦地閉上眼睛,這就是廣西最高學府之一的青年俊杰嗎?都如此毫無立場嗎?對賣國行徑如此熟視無睹嗎?

  睜開眼睛,李文虺騎上戰馬,望著墻頭上南海道場的這些學兵,沙啞痛心道:“南海道場雖然不是官辦,但是你們吃的每一粒糧食,你們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帝國賦稅來的。每年從內庫,國庫撥給你們的銀子不下十萬兩,你們的萬畝學田也是朝廷撥給的。你們就這樣回報帝國?回報皇帝陛下?你們這群天之驕子,心中可還有一點點忠君愛國之念?”

  如果是平民出身的子弟學員,聽到李文虺的話會有羞愧之心。

  但是南海道場的學員非富即貴,世界觀已經早熟,在家庭的熏陶下,家族和自己的利益早就凌駕于帝國之上了。

  王朝末年,禮崩樂壞,愛國已經變成一件蠻傻逼的事情了。

  “你們對得起陛下?對得起帝國嗎?你們愛國忠君之心呢?”李文虺大聲吼道。

  然后,城墻上傳來一句幽幽的聲音。

  “昏君!”

  這話一出,李文虺整個人幾乎要炸了!

  如今他的生命中兩個人最重,甚至超過他自己。

  一個是義子杜變,因為他視為帝國的未來。

  另外一個便是皇帝陛下,那是他終生為之效忠奮斗的君主。

  昏君?昏君?!

  你見過一頓飯只吃一碗粥,幾顆青菜的昏君?

  你見過內衣穿破都舍不得換的昏君?

  你見過都被臣子欺負到床上吐血,卻依舊強忍殺心的昏君?

  如果不是陛下苦苦支撐,這個帝國早已經分崩離析,要么韃虜再一次踐踏中原,要么帝國內部烽煙四起,早就民不聊生,天下大亂,死傷千萬,人間慘狀了。、

  你們這群人早就家破人亡了,還有時間在這里吃香喝辣?

  李文虺放下了對這些人所有的希望,痛苦地垂下頭,調轉碼頭,回到東廠武士的陣列之中。

  “縱容閹黨禍國殃民,不是昏君是什么?”墻頭上,那個南海道場的學員不屑冷笑道:“這樣的昏君,早就應該可以視之為敵寇了。”

  孟子的話,君之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寇仇。亞圣的話,他們倒是會活學活用。

  李文虺回到軍陣中的時候,眼睛都已經通紅了,低聲沙啞道:“就算有天大的責任,就算再一次被押到京城斬首我也認了!”

  “殺,殺,殺!”

  “攻打南海道場,有任何阻擋著,格殺勿論!”

  隨著李文虺一聲令下。

  “嗖嗖嗖嗖…”

  一千多名閹黨武士箭雨齊發。

  李文虺率領上百名東廠高手,組成了最精銳的沖鋒隊,揮舞刀劍,朝著南海道場猛地沖殺過去。

  因為這里是南海道場,所以李文虺沒有動用投石機。

  而是他親冒箭矢,冒死沖殺。

  墻頭上,那個南海道場的導師厲聲道:“我南海道場為國培養賢才,你們竟然敢在此動武?竟然再次動刀?上天啊,如此禍國殃民的閹狗,你就劈下一道閃電,雷亟了李文虺這條賊狗吧!”

  “唰…”

  李文虺戰刀猛地斬下。

  瞬間,這個導師活生生被豎著劈成兩半。

  “你竟敢殺我老師,你知道我是誰…”后面一個南海道場學院嘶聲道。

  “唰…”李文虺猛地懶腰斬斷,直接將他橫著劈成兩半。

  李文虺率領上百名精銳武士沖殺進入,大開殺戒!

  廣西閹黨學院!

  基礎武道第三科考試,固定靶射擊正在進行。

  考試的排位通過抽簽進行,杜變和閆世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抽到了第一組進行考試。

  第一組十個人,每人站在自己的格道上,前面九十米處,便是全新的箭靶。

  杜變抽到了最中間的位置,而他的右邊就是閆世。

  “杜變,別忘記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賭約,畢業大考總分如果你輸了,就要淪為屎尿太監了。”閆世寒聲。

  杜變道:“抱歉啊,我還真忘記和你有另外一個賭約了。因為我眼中的對手只有唐嚴,你還不配,我早就將你忽視了。對了,你總分多少來著?”

  這話瘋狂打臉了,閆世紅腫的面孔瞬間變色,嘶聲道:“你休要囂張太早,我的箭術在整個學院都名列前茅,而你呢?”

  杜變道:“我說過了啊?固定靶射擊我學過一天。”

  閆世道:“那你就等著我虐你吧,你就等著成為屎尿太監吧。”

  “各自檢查弓箭!”監考太監喊道。

  然后,用最快的時間檢查各自的弓箭,確定毫無問題。

  上百個人再一次圍觀,他們的目光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杜變,還有他的標靶。

  這場畢業大考已經淪為了杜變和唐嚴的戰場,剩下的都是配角和路人甲。

  杜變還落后唐嚴13分,想要追上來難如登天。

  而箭術也是最難取得最高分的科目,固定靶射擊這一科,廣西閹黨學院有史以來的最高分數是13.5分。

  唐嚴死死盯著杜變的箭靶。

  所有人都關注杜變的箭術成績,而他最甚。

  “預備!”隨著監考太監一聲令下。

  第一組十個考生,整齊地彎弓搭箭!

  固定靶射擊,一石弓,九十米距離,在一炷香時間內連射十五箭,滿分十五分。

  射中靶心(直徑一寸)為1分,射中靶圈(直徑兩寸)為0.5分。

  “開始!”

  頓時,所有人屏住呼吸,看杜變的射箭。

  第一組十名考生,全部屏住呼吸瞄準。

  “嗖!”

  眾多考生紛紛射出了第一箭,包括閆世,他第一箭極度出色,直接命中靶心。

  所有人都射完第一箭了,杜變例外,他還在瞄準。

  閆世一陣冷笑,心中暗道:“蠢貨。”

  誰都知道,射箭不能瞄準太久,要第一時間瞄準射擊,瞄得越久越不準。

  所有人大失所望,至少在射箭上杜變是個水貨,他的天才之名止步了。

  而杜變真的不是在瞄準,而是在凝聚精神。

  凝聚精神于松果體!

  瞬間,九十米遠的靶子幾乎瞬間到了眼前。

  鎖定靶心!

  此時,閆世彎弓搭箭,準備射出第二箭了。

  而杜變精神力凝聚,鎖定目標完畢,凝神射擊!

  “嗖嗖嗖嗖嗖…”

  第一箭,第二箭,第三箭…

  他毫不停歇,完全不瞄準,如同潮水傾瀉一般,瞬間就將十五箭全部射完了。

  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整整十五箭。

  所有人徹底驚呆了!

  這,這也太快了吧。

  別人射完第一箭,杜變還沒有開始射。

  別人第二箭還沒有射出,杜變已經射完十五箭了。

  杜變射完之后,連結果都沒有看,將弓放下,直接轉身離開。

  所有人望向箭靶。

  頓時,死一般的寂靜。

  十五箭,全部命中靶心,完全擁擠成一團。

  又,又是滿分?

  逆天啊,妖孽啊,不是人啊!

  注:第三更送上,今天更了一萬三,真的徹底到極限了!

兄弟們,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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