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府。
李旭峰正在聽取李勇的最新情況匯報,就在這時,秘書突然湊到了李旭峰身邊低聲耳語了什么。
“他來了?讓他進來吧。”李旭峰說道。
“是!!”秘書躬身褪去,不多久,趙純良被帶進了特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內坐著不少人,其中最大的自然就是二號長李旭峰,然后是李勇,然后是特,還有一些其他人趙純良并不清楚他們的身份。
“純良,坐這里來。”李旭峰起身笑著對趙純良招了招手,這樣一個舉動看在在場人眼里,對于趙純良的身份立馬就有了一個最直觀的認知,這是一個二號長都需要站起身迎接的人。
“長好。”趙純良走到李旭峰身邊敬了個軍禮,在這樣的時候他面子還是要給李旭峰做足的。
“別跟我太客氣,咱們什么關系啊!”李旭峰拍了拍趙純良肩膀,說道,“我可是聽李司令說,你這次救了一百多個人從澳市離開,極大的鼓舞了民眾的士氣,也極大的長了我們中央政府的臉啊。”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而已。”趙純良淡定的搖了搖頭,然后說道,“現在澳市的情況怎么樣了?”
“讓王特跟你說吧。”李旭峰指了指一旁的港市特。
“這位同志你好。”那個港市特對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目前我們的部隊已經有兩千人接種了抗體,并且在今天中午的時候進行了登6,那些喪尸對于注射了抗的士兵完全失去了戰斗意志,我們正在對所有被感染的人進行抗體注射。”
“就算是那些身體受傷了的人,也能夠恢復意識?”趙純良問道。
“是的,只要注射了抗體,抗體立即就會生效,讓所有被感染的民眾恢復意識。”王特說道。
“恢復意識的民眾,現在情緒怎么樣?”趙純良又問道。
“目前ass公司的心理輔導員,正在對一些民眾進行心理干預,相信可以很快讓他們走出陰霾。”
“這次被感染的人數,死傷人數,大概有多少?”
“整個澳市被感染人數大概在二十萬左右,成功逃離澳市的民眾有百分之六十,而死亡的民眾,大概在…”
趙純良臉色沉靜的聽著王特的匯報,這次的災難可以說是整個澳市歷史上最嚴重的一次災難,幸好現在抗體被研究出來了,不然到最后要是真的逼神州政府動用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那對于澳市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次疫情的起因,查清楚了沒有?”趙純良問道。
“我們調取了澳市警署的一些相關資料,現第一個被感染者是來自于隆陽區的周某,此人是一位生物學教授,在他的研究室里我們找到了病毒培養基,這是一種混合病毒,大概有三種病毒混合在了一起,其中我們只能找到一種來自于藍櫻花的病毒,另外兩種病毒的來歷還不得而知,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上看,很有可能是這位生物學教授在研究該病毒的時候,不幸被病毒感染,導致了這次的疫情,不過具體原因我們也還在調查核實。”
“嗎的!”趙純良惱怒的握緊了拳頭,不管什么電視電影上演的,毀滅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都是那些什么鬼科學家研究出來的鬼東西,以前一直以為電視電影上都是夸張化的,現在看來,很多事情還是有可能變成現實的。
“對了,這個周某,去過桑巴國沒有?”趙純良突然問道。
“什么?”
“這個周某,最近,或者最近幾年,有沒有去過桑巴國?”趙純良問道。
“我們查了他的一些資料,并沒有現這人有出過國,至少在最近二十年里。”
“哦!”趙純良點了點頭,既然這個什么教授最近二十年的沒有出過國,那上次桑巴國的事情,應該也和這個人無關。
可是,這次的事件真的是一個偶事件么?
趙純良有一些疑惑,而眼下這些疑惑很明顯在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
趙純良在特府內一直呆到晚上,這次的災難雖然只生在澳市,但是對于全世界的影響是巨大的,很多國家都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不過還好的是,研制出全能抗體的公司已經答應,在全世界范圍內無償提供他們的抗體,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在任何一個該公司設立的點接種抗體。
不得不說,這個公司對于世界的貢獻是巨大的,很多人民,特別是澳市的人,更是將這個公司當成了救世主一樣的存在,而這個公司的老板洪遠天,也正式的進入到了公眾的視線里。
趙純良對這洪遠天并不了解,對于這些善后的事情他也沒什么想法,所以在晚上的時候趙純良就離開了特府。
他已經做完了他該做的事情,接下去的事情就輪不到他插手了。
夜色下,因為澳市事件而惶惶不安的港市人民,終于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很多港市民眾就早早的出門了,他們紛紛前往抗體注射點接種全能抗體,據說這種抗體可以免疫現在已知的大部分病毒,其中就包括了藍櫻花病毒。
雖說這些抗體都是免費供應,但是因為這個抗體的關系,洪遠天的遠天醫藥公司,也跟著火了起來,這家醫藥公司據說是一家高科技醫藥公司,生產很多價格昂貴的藥品,在很早之前,這些藥品并沒有多少人問津,而在洪遠天答應全世界范圍內無償提供抗體的時候,這家公司的這些價格昂貴的藥被人一掃而光。
很多人之前都疑惑洪遠天為什么要無償提供抗體,等看到他的公司的藥都被買脫銷后,人們才現了這洪遠天的高明之處。
面對著一場可能會波及全世界的大災難,如果你洪遠天敢借著這個抗體財,那等哪一天有人也研究出了相同的抗體,無數國家組織會和你洪遠天秋后算賬,可是,眼下你把抗體免費提供給民眾,那等于變成了一個救苦救難的菩薩,雖然一分錢不賺,但是全世界人民都念著你的好,都去買你那些價格昂貴的藥,這樣你不僅可以賺到名聲,又可以賺到前,實在是一舉兩得。
當然,這是大多數人自己的認為,至于洪遠天為什么要這么做,那只有他才知道了。
京城的天氣很好,因為昨天下了場雪的關系,整個京城的藍天格外的透亮。
京城內外一派祥和寧靜,澳市的災難遠在上千公里之外,沒有親身體會,只是從電視上看那些被剪輯過的畫面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那種慘烈的。
載著趙純良的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都機場。
趙純良和蘇夜夜等人一起走出了飛機。
“現在舉國上下都在幫助澳市渡過難關,相信澳市的經濟很快就會恢復的。”趙純良一邊走一邊安慰著身邊的三個人,這次的災難對于趙純良而言并沒有什么損失,真正有損失的就是蘇夜夜三人,他們花了幾十個億在澳市建了米蘭之光酒店,結果就碰到了喪尸來襲,雖然全國都在幫助澳市重建,但是這個重建沒有個三五年是不可能完成的,也就是說,至少三五年內,蘇夜夜是別想從米蘭之光賺到什么錢的,而且,經歷了這次的事件,澳市的旅游市場也遭到了重創,這種重創,根本就不是單純的重建就能建立起來的。
基本上可以這么說,蘇夜夜等人的幾十個億,是打水漂了。
“你別安慰我,我回家哭會兒。”蘇夜夜苦笑了一聲,坐進了家族安排來的轎車,雷振宇等人也分別坐了上去,然后和趙純良告別。
趙純良走出機場,坐進了一輛華南軍區安排的紅底白字的軍車,前往了京郊。
剛從澳市回來,趙純良還沒有時間和林曉夕吳媚暢述離別之情,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京城,參加四校聯合競賽了。
這次的競賽,趙純良受南宮華遠的委托,加入到了華南第一軍官學校代表隊,今天這次競賽的開幕典禮,將在京郊的某個地方舉行。
趙純良其實很火大,澳市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舉國上下都在哀悼,痛心,所有娛樂節目全部下檔,很多活動也都延期,你這樣一個大型的國家背景的活動竟然還如期舉行,這些官老爺們,是真的那么迫不及待么?
趙純良的這股火在他趕到開幕典禮現場后,總算是熄滅了。
今天只是舉行一個開幕典禮,并不會有進行任何競賽,考慮到現在舉國哀悼澳市的關系,本次競賽將會延期一星期舉行。
本來是在十二月底的競賽,硬生生的推到了一月七號。
七天,剛好錯過澳市大災難的頭七,算是軍委對澳市遇難同胞表示哀悼吧。
“還算有點人情味。”趙純良心里好受了許多,隨后就打算去找一下段沫沫,結果因為趙純良來的時候開幕式已經基本結束,四大軍官學校的人都離開了,所以趙純良并未見到段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