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出殯的時間,是在下午的兩點。
很多人從早上一大早就來到了莊園里,一直等到出殯的時候。
賭王出殯的時候,Elisa是站在隊伍的最前頭的,因為Elisa已經承諾將所有賭王留給她的財產都拿出來,所以現場十分的寧靜祥和,也沒有人跳出來再談遺產的事情。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趙純良在賭王出殯之后就離開了莊園,并不是因為趙純良不尊重人家,而是因為趙純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澳市的機場。
一架從桑巴國飛來的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澳市機場里。
這是一架桑巴國皇室專用的私人飛機,能夠動用這架飛機的,自然是趙純良。
趙純良帶著葉子,兩個人站在機場的出口等著。
不多久,一群人出現在了機場的通道里頭,為首的是一個身高絕對不超過一米五的男人。
“老大,那是個侏儒。”葉子有點好奇的問道。
“嗯,那人叫血拳,是一個高手。”趙純良點了點頭,隨后笑著迎向了走出機場的那群人。
“趙先生。”
就在趙純良走到那些人前頭的時候,以血拳為首,一群人齊刷刷的單膝跪在了地上。
這樣的一幕立即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多人都好奇的看著這邊,不曉得發生了什么。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后連忙說道,“這不是在桑巴國,沒必要這樣。都起來吧。”
“謝趙先生。”一群人齊聲應允,而后一同站了起來。
這些人,自然都是從訓練基地里帶出來的,按照趙純良離開桑巴國時候的安排,這些人都被劃歸到了紫荊花軍團里作為軍團的精銳力量,而這次趙純良要吃下澳市這塊大肥肉,就讓愛德華朗多那邊安排了一些人過來。
總不可能就靠著葉子和他手下那三兩個人去打江山吧。
“血拳,好久不見。”趙純良笑著拍了拍血拳的肩膀,作為當初同一個訓練基地的人,趙純良對血拳的印象很深。
“是啊,那次看到先生您,就覺得您不同凡響,沒想到,您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先生。”血拳態度拘謹的說道。
“這次來了多少人。”趙純良問。
“總共二十五個人,都是基地里的好手。”血拳說道,“按照您的意思,前三號基地里的高手都在桑巴國內訓練,沒有過來。”
“那就好,”趙純良點了點頭,前三號基地里的那些人屬于是自己的王牌,將來需要用到他們的戰場絕對比現在這里高端不知道多少倍,所以趙純良讓桑巴國那邊派來的都是一些實力比較中堅,又不會太驚世駭俗的人。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葉子。”趙純良指著葉子說道,“以后我不在澳市了,你們就聽他的指揮。”
“知道了,趙先生,”血拳點了點頭。
“走吧。先帶你們去住的地方。”趙純良說著,轉身走向不遠處的一輛大巴。
血拳等人緊緊的跟在趙純良的后頭,一群人氣場十足,將周圍的路人們給震得一愣一愣的,有人還以為這里是在拍電影呢。
趙純良給血拳等人安排的住處,位于澳市的一個中心區里,是一個六層的居民樓,趙純良將一整層樓都給買了下來,暫時的當作這二十多人的居住地,等后面真正的拿下澳市了再換地方。
安排妥當血拳一群人,天色已經漸暗,因為第二天就要走的關系,所以趙純良早早的就回到了酒店。
在房間的門口,趙純良碰到了一個有點意外的人。
“和彥雄一。”趙純良詫異的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和彥雄一,說道,“你在干嘛。”
“大爺,,”看到趙純良來,和彥雄一顯得十分高興,他有點羞澀的說道,“大爺,我在這里等了你很久了。”
“等我干什么。”趙純良問道。
“我…我即將離開澳市,所以我調查了一下您的房間所在,就來這里等您了。”和彥雄一說道。
“然后呢。”
“您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一個神州人了,我希望,如果您有空的話,可以去我們倭國玩,我們倭國,雖然沒有神州好玩,但是也有很多我們倭國獨有的東西,很有意思的。”和彥雄一興奮的說道。
趙純良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笑著說道,“等年后了,開春了我去找你吧,剛好那時候櫻花盛開,應該是一副十分美麗的景象吧。”
“嗯,王宮…不,是京都的櫻花,還是十分漂亮的,,”和彥雄一說道。
“那好,留個電話,回頭我到了倭國打給你,”趙純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好好好,,”
在互相留了電話之后,和彥雄一總算是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有意思的小鬼子。”看著和彥雄一歡快的背景,趙純良玩味兒的笑了笑。
夜幕降臨。
夜色下,兩個人影,站在澳市最高的世界之塔上。
“找不到那個人。”周晴歌微微皺眉,看著身邊的趙建宇。
趙建宇閉著眼睛,雙手微微張開,似乎在感受著什么一樣。
幾秒鐘之后,趙建宇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的氣息。”
“難道情報有誤。”周晴歌看著下方不時閃爍著的霓虹燈,說道,“他真的不在這里。”
“也許吧。”趙建宇微微調整了一下有點雜亂的呼吸,說道,“或者說,他想讓咱們來這里。”
“讓咱們來這里。為什么。”周晴歌問道。
“可能…想除掉我們呢。”趙建宇微微一笑。
“有意思的紅鬼。”周晴歌不屑的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怎么除掉我們。”
澳市警察署,刑偵科辦公室。
在一個被隔離起來的審訊室里,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正躺在一張鐵床之上,他的手腳都被鐵鏈給牢牢的鎖住,盡管如此,鐵床之上的那個人依舊不停的掙扎著,整個審訊室里不時的響起鏗鏗鏗的聲音。
鮮血順著那個人的手腕腳踝往外流,那人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內。
這里可以單向的看到審訊室里的情況,因為審訊室內裝了一面單向鏡。
“這都幾天了,這人怎么這么有精神。”一個身著襯衫,帶著胸卡的警察拿著杯咖啡,皺著眉頭說道。
“誰知道呢,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吃了什么東西,檢驗科那邊還檢查不出來這人到底是怎么了,那天你是沒去出警,嗎的,把人一張臉都給啃得只剩下骨頭了。”另外一個叼著煙的警察瞇著眼說道。
“又不是毒品,能是什么。”拿咖啡的警察問道。
“鬼知道呢。”
鏗鏗鏗。
審訊室內,那個赤果著上本書的人不停的扯動著手上的鐵鏈,他的眼眸里早已經看不到一點神志,一雙眼睛充滿著血腥的紅色。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推門走了進來。
那個警察并未穿警服,臉色有些紅潤、,似乎喝了點酒。
“林sir怎么進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拿咖啡的警察疑惑的問道。
“估計是尋晦氣去了吧,本來林sir這幾天可以出去度假的,結果因為這人,假期沒了,好像跟女朋友也吵架了,晚上頭兒給他放了一個晚上的假,估計喝了點酒,火就上來了吧,走吧走吧,這種事不看比較好,反正這個人也瘋了。不會告我們的,”一旁的警察拉著那個拿咖啡的警察走出了房間。
審訊室內,那個林sir將襯衫的袖子給挽了起來,臉色陰鶩的盯著鐵床之上的那個人,說道,“都是你這個王八蛋,害的我的假期都沒有了,女朋友吵著要和我分手,今天老子一定會好好的跟你玩玩。”
說完,林sir拿起一條潮詩的毛巾,壓在了鐵床只上那人的胸口上,而后拿出一根警用電棍,打開開關,直接按在了那條毛巾上。
鐵床之上那人劇烈顫抖了起來,白沫從他的嘴里不停的往外噴涌。
“讓你漺,讓你漺,,哈哈,,”林sir面目猙獰的笑著,電棍上噼里啪啦的聲音讓人聽了都覺得慎得慌。
眼看著被電的那個人嘴里吐出的白沫越來越多,林sir終于將警棍拿開,而后捏住了對方的嘴巴,讓對方嘴巴張開。
一股十分臭的味道,從這人的嘴里散發了出來。
“嗎的,吃了屎么。”林sir咒罵一聲,直接一拳就對著這人的嘴巴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這人嘴里的一顆牙齒直接飛了出去。
“吃了屎么。傻X,,”林sir又是連著幾拳打在了那人的嘴巴上,那人的嘴里開始噴出鮮血來。
林sir越打越興奮,把對方的一張嘴幾乎都給打的變形了。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抓在了林sir的手腕上。
林sir愣了一下,突然看到一雙猩紅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你…你放開,,”林sir怒吼一聲,想要把手掙脫出來,沒想到對方手上的力氣極大,直接一拽,林sir一個趔趄,當頭栽在了對方身上。
“嗎的,,”林sir單手撐在桌子上,想要站起身來,突然一股惡臭從他的臉側傳來。
林sir回頭一看,只見一張變了形的嘴巴大大的張開著,朝著他的臉,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