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門外的人,并不是e1isa的保鏢,這些人的腦袋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只露出兩個眼睛。≤燃≤文≤小≤說,頭套上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地方濕了,應該是e1isa保鏢的血跡。
“你們!”e1isa突然驚叫一聲,抬起腳就對著站在門外的那個人給踹了過去。
那人一個閃躲,將e1isa這一腳躲過,隨后抬起手猛的抓住了e1isa的腳踝,用力一握。
e1isa吃痛驚呼一聲,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那一條短裙因為掙扎而被褪到了大腿根部,劫匪似乎也沒想到眼前竟然會出現這樣一條白皙豐腴的大腿,那一顆心瞬間蕩漾開來,尋思著趁現在摸幾把,川口組長應該不會知道吧?
說不得伸出手去,摸向了e1isa的大腿。
從動作上看,這似乎是要將e1isa控制住,但是劫匪那雙因為興奮而彎起來的眼睛在告訴人們,他這一抓的動機并不單純。
眼看著這只咸豬手就要摸到e1isa的大腿,突然一道血光從劫匪的脖子處飆射而出。
鮮血灑在了e1isa的大腿上,那只手突然一軟,也搭在了e1isa的大腿上。
溫熱的鮮血,溫熱的手掌,讓e1isa一瞬間濕了身…不對,是失了神。
“啊!!”
“啊!!”
車門外響起數聲驚呼聲,隨后槍聲響起。
幾秒鐘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一個帶著古怪的鬼臉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了車外,他站在車門口,看著e1isa。
e1isa的雙瞳慢慢的有了焦距,她終于看清楚了眼前這個人。
那張黑色的鬼臉,讓e1isa的心猛的顫抖了一下。
幾秒鐘之后,e1isa開口道,“你是來救我的么?”
“你們家的人正在來這的路上,你應該沒事了。”男人冷冷的說道,可以聽的出來,他的聲帶似乎壓住了,所以說話的聲音有點奇怪。
“親愛的,你這是放心不下我么?”e1isa突然問道。
面具男愣了一下,隨后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就算你要假裝路人,或者扮英雄來救我,你好歹把你的鞋子皮帶換了。”e1isa指了指面具男的腰間,說道,“阿瑪尼2oxx創世紀新款皮帶,一條至少六位數以上,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的這條皮帶了。”
“你把面具摘了吧,這樣多難看啊。”e1isa掙扎了一下坐了起來,然后將身子挪到門口,直勾勾的看著趙純良,說道,“你為什么要來救我?”
“草,這樣都被你看出來,老子也是醉了。”趙純良把面具摘了下來,說道,“你的眼睛怎么這么毒?”
“因為你傻啊。”e1isa得意的一笑,說道,“換了衣服,皮帶卻忘了換。”
“我還有事,先走了。”趙純良左右看了看,說道,“這次來殺你的人,是水口組的人,看樣子水口組的人把關谷太郎的死算在你頭上了,我能救你一次,可沒辦法次次救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這些話,趙純良轉身就走。
“親愛的,別著急走啊,不再跟我聊會兒么?”e1isa一邊喊著一邊沖出車,結果這時候趙純良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了。
沒過多久,幾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e1isa的身旁,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將e1isa護送到了車內,然后開車返回了莊園。
“川口神奇竟然讓人劫殺你!!”得到孫女差點被人劫殺的消息的賭王大怒,直接吩咐手下助手開始全澳市封殺水口組的產業,當天傍晚,水口組在澳市的幾個賭場,夜總會,賽馬場,全部被查封。
賭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等他真正的展露出他的手段的時候,很多人,包括川口神奇在內,都震驚了。
傍晚,晚飯,莊園內。
趙純良等人被賭王邀請到莊園內做客。
按照賭王的說法就是,他要感謝一下趙純良今天對e1isa的救命之恩。
“我還以為你真就不管e1isa的死活了呢!”蘇夜夜坐在趙純良身邊低聲笑道。
“我管她死活干什么?”趙純良淡淡笑道,“我要的是賭王的友誼罷了。”
蘇夜夜愣了一下,隨后微微驚訝的說道,“所以你故意被她看破你的身份?”
“不然你覺得我會那么簡單的就被一個女孩看破身份么?”趙純良問道。
“你牛!”蘇夜夜由衷的贊嘆道。
此時趙純良等人正坐在賭王家的大廳內。
趙純良見過伊莎貝拉的皇宮,所以對于這樣的一個大廳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過對于蘇夜夜等人來說,這大廳還是略顯奢侈了。
一排的傭人站在趙純良等人周圍不遠處,每一個人都負責一件事情,有的是端水,有的是送點心等等。
眼下不過是飯前先泡個茶,就已經有如此多人服侍了,真不知道一會兒吃飯又會是個什么樣子。
賭王和e1isa兩人眼下都不在大廳之中,接待趙純良他們的,是賭王的第六個兒子。
賭王總共生了二十三個兒子,不過因為賭王實在是活的太長了,所以他的前五個兒子,都死在了他前頭,目前這個第六子,剛六十多歲,是賭王和他的第六房小妾所生,現在管理著賭王的大部分產業,如果賭王死了,那他就是最大的財產繼承人。
這賭王的第六子名字叫艾瑞克,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是因為保養的好,生活也好,看起來就和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沒什么區別。
“今天真是謝謝趙先生了。”艾瑞克說話聲音很細,很慢,給人一種很柔和的感覺,再看他那張略顯豐潤的臉,可以感覺的到,這應該是一個不是很強的人,更簡單點說應該是一個安于現狀的人,所以賭王才會將大部分產業交給這人管理,至少產業在這人手上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剛好路過而已。”趙純良笑了笑,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半山腰一個人影都沒有都能路過,良兒這路還真是寬啊。”雷振宇低聲調侃道。
“閉嘴…”馬柳兒白了雷振宇一眼,雖然這是一場普通的答謝家宴,但是馬柳兒明顯可以感受到一絲不一樣的氣氛,包括整個賭王家的氛圍,都給他很奇怪的感覺,所以馬柳兒這時候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雷振宇屬于大神經,不過聽到馬柳兒這樣說話,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果斷的閉上了嘴。
“如果不是趙先生,今天我那侄女,就危險了。據說對方是水口組的人,水口組窮兇極惡,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我現在還覺得心頭一陣涼呢。”艾瑞克心有余悸的說道。
“確實,水口組來自倭國,倭國人大體都是這樣,作為本地人,咱們還是得多提防著點!”趙純良認真的說道。
就在趙純良和艾瑞克說話的時候,賭王的房間內。
賭王喝完了e1isa熬煮的藥后,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對e1isa說道,“你是說,今天趙純良,是戴著面具去救你的?結果還被你看出了破綻?”
“是啊,他的皮帶沒換,和昨天一樣。”e1isa略微得意的說道,“我一眼就看破了。”
“這個年輕人,不得了啊。”賭王感慨的說道,“他這是故意賣破綻給你看的。”
“啊?”
“雖然我不清楚他到底和水口組有什么仇什么怨,不過從目前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來看,都可以感覺的到,這個年輕人,想要把水口組從澳市趕出去。”賭王說道。
“怎么這么說啊爺爺?”e1isa皺眉道。
“要把水口組趕出澳市,對于他一個從大6來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本土人幫他,而在本土人里,能夠輕易的就動搖水口組在澳市的地位的人,只有我,所以他如果想把水口組趕走,第一個要合作的人就是我,這也是為什么他會把你帶去譚云山,他將關谷太郎的死嫁禍給了你,這樣按照水口組的行事風格,他們必然會找你報仇,而你又是我的孫女,你碰到危險,他剛好出現救了你,結果還帶著面具裝作不想讓你知道的樣子,目的太簡單不過了,他要做好事不留名,然后又故意賣了個破綻給你讓你認出了他,這樣他的這個恩情,我們怎么也得承下來,而水口組讓人對付你,已然和我們勢如水火了,這樣子的話,我們和他合作對付水口組,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了,這真的是后生可畏啊。”賭王說著,似乎想起了自己當年的風云往事,臉上滿是追憶的神色。
“我就說那個人很壞的爺爺,你還要把我嫁給他,就不怕以后我被他欺負死么?”e1isa委屈的說道。
“大多數對別人壞的人,對自己的人都很好,當年我對我的那些敵人,從未心軟過,我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外人都說我是毒王,可我對家里人是怎么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嫁給他,他肯定會對你好的。”賭王說道。
“現在是人家根本就不樂意娶我啊,爺爺,咱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就沒必要這么倒貼吧。”e1isa說道。
“這不是倒貼的問題…”賭王搖了搖頭,說道,“很多事情,你不懂,這個家現在我還能做主,但是等我死了,就不一定了…今天晚上會有一場好戲,你跟我下去吧。”
“知道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