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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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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澤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活著的大白兔,電腦上看到的不算。哦,說大白兔不太合適,大白兔是姐姐的配置,曼姐也是大白兔,蘇鈺不是,她頂多小白兔。

  小白兔不大,但形狀很好,像兩個倒扣的碗,碗上還放著兩顆粉色的葡萄,嬌艷欲滴。

  秦澤咽了咽口水,目光再也離不開了。

  蘇鈺臉蛋火燒火燎,本就喝酒有幾分緋紅的俏臉,現在紅透了,睫毛輕輕顫抖,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

  太任性了,太任性了!

  長的漂亮了不起嗎?長的漂亮就可以一言不合脫褲子嗎?

  長的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秦澤知道,人生中無法避免的考驗出現了。

  就像天外飛仙之于西風吹雪。

  我是欺身而上?還是退避三舍?

  秦澤發脹的腦子一片混亂,這個時候,他希望聽到姐姐的來電鈴聲,等了幾秒,手機沒響,哦,之前跟姐姐們說過,公司聚會,可能要玩的晚一些。

  這個時候,她希望蘇鈺酒意上涌,率先睡著。但蘇鈺眨巴著明亮水潤的眸子,死活不愿意睡。

  或者,等系統給他發任務?

  算了,無數次的經歷證明,關鍵時刻,千萬別指望Lo逼幫忙。

  秦澤感覺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好捉急!

  他心理上是抗拒的,第一槍他想留給那個人,所以一直遲遲發射不出去,但身體比他誠實多了。不對,感覺心理上.....好像也沒多大的抗拒。

  秦澤心說,你大爺的,本咸魚和五姑娘相伴這么多年,姐姐可看不可啪,子衿姐可親不可啪,你蘇鈺一言不合就送一血,真以為我是圣人啊。

  蘇鈺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把衣服都脫了,這都不是暗示,是赤裸裸的求啪,可秦澤木頭人似的站在那里,一臉糾結。

  是你秦澤眼光高,還是我蘇鈺不夠騷?

  “我喜歡你!”蘇鈺說著,把牛仔短褲也脫了。

  同樣是炫目的黑色蕾絲,素白素白的嬌軀,誘人的蕾絲,還有絲襪秦澤硬是說不出話來。

  接著,蘇鈺把手按在蕾絲上,要和秦澤來一個徹底的坦誠相見。

  這時,一只手按住了她,抬眼看去,秦澤灼熱的目光,嘶啞著嗓音:“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姐姐的電話沒來,蘇鈺沒睡著,看來都是天意啊。

  啪啪嘛,上天安排的最大。

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褲子脫掉脫掉,褲子脫掉面具脫掉脫掉通通脫掉秦澤光溜溜的爬上床,雙手箍住她纖細的小腰脫掉脫掉,通通脫掉  蘇鈺雙手往下一捂,細弱蚊吟:“要,要洗澡嗎?”

  秦澤很認真的思考片刻:“不是我吹牛啊,洗完澡我就進入賢者模式了。”

  蘇鈺:“”

  “要不這樣,你家里有工作帽嗎?給我弟弟套一個。”

  蘇鈺帶著哭腔:“我哪有那種東西”

  “要不我下去買一個?”

  “不,你下去就不會回來了。”

  秦澤:“”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秦澤低頭,他把蘇鈺的腰抬了抬,“你把手拿來。”

  蘇鈺羞答答的松手。

這一刻,秦澤感覺自己古詩詞鑒賞水平水漲船高,“芳草萋萋鸚鵡洲”我有不一樣的見解  蘇鈺身上泛起一層醉人的緋色,不敢讓他在看,雙腿一勾他的腰,顫聲道:“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伴隨著蘇鈺的一聲痛吟.....

  啊終于畢業了。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

  亂草叢中一咸魚,單槍匹馬提兩錘!

  秦澤大腦異常亢奮,不去思考,不去糾結,只按本能行動。

  接下來大概可以用三句詩概括:

  花徑不曾緣客掃,逢門今使為君開!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最后,在教會蘇鈺什么叫做“粒粒皆辛苦”之后,隨著一陣哆嗦,整個世界頓時索然無味。

  完事后,疲憊感海潮般洶涌而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相擁著沉沉入睡。

  這天晚上,蘇鈺睡的格外充實不,格外安寧。

  翌日,清晨。

  耕不壞的田已經醒了,累壞的牛還在呼呼大睡。

  蘇鈺睜開惺忪的睡眼,青絲凌亂,她睜眼看了天花板幾分鐘,想起了昨晚靈魂出竅般的愉悅。身邊依偎著火熱、健壯的身體,很溫暖,很安心。

  房間里沒開空調,往常她一個人睡,不開空調半夜會凍醒。

  側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睡臉,睡在同一個枕頭上,呼吸間,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巨大的幸福感在心里膨脹,讓她想哭,蘇鈺顫抖著指尖,撫摸秦澤的臉龐,從英氣的眉毛到俊挺的鼻子,順著臉頰的輪廓滑動,最后春蔥玉指抵在他嘴唇。

  這張嘴,昨晚肆意的吮吸她的小嘴,吻技嫻熟而充滿了侵略性。

  漂泊十幾年的心靈,一朝得到撫慰,幸福感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小聲哽咽。

  哭聲很小,卻把秦澤驚醒了。

  他睜開眼,瞳孔渙散,慢慢恢復焦距,然后和小聲啜泣的蘇鈺面面相覷。

  咸魚一臉懵逼。

  倒不是喝斷片,昨晚那種情況,頂多半醉,不存在一夜醒來啥都不記得的可能,電視里,那些酒后啪啪的男女,一夜醒來,都要高分貝的尖叫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的奸情。

  簡直扯蛋。

  真的喝斷片了,意味著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唯一的結局就是躺地上挺尸。

  哪來的力氣啪啪,怕不是做了背鍋俠哦。

  他懵逼是因為蘇鈺哭了,幾個意思啊,啪完之后,后悔了?

  昨晚一言不合脫褲子,只是空虛寂寞冷,趁著酒精壯一回膽,現在腦子清醒了,覺得被一條咸魚啪了,人生太絕望?

  或者,喜歡我什么的,只是很輕微的喜歡,沒打算和我啪啪?

  “后悔了?”秦澤沉聲道。

  蘇鈺搖搖頭,抽了抽鼻子。

  “那你哭什么?”秦澤郁悶。

  蘇鈺還是搖頭,因為被你啪了,所以很高興?這種話,羞恥程度已經超出她抖m的極限。

  “那,那我現在算你女朋友了嗎?”蘇鈺期待的道。

  女朋友.

  秦澤望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久。

  女朋友的話,子衿姐才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兩人的戀愛關系,穩的狠吶,至今除了親嘴,連小白兔都沒摸過。

  比坦克還特么穩。

  他這樣子,算不算給子衿姐戴了綠帽子?

  就說喝酒誤事吧,你還不聽。酒壯慫人膽,也能壯咸魚膽。

  接下來怎么辦,微笑的說:咱們都是成年人啦,約啪很正常的,回頭就忘了吧。

  然后拔吊不認賬?

  這個他做不到。

  那么和姐姐們坦白嗎?

  昨天是他畢業的日子,今天可能就是他忌日。

  秦寶寶奧義:奪命剪刀腳。

  王子衿奧義:高踢腿爆蛋殺。

  咸魚澤,卒。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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