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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呼之欲出的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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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開始素描前要養成觀察對象的特征、醞釀自己情緒的習慣。天籟小說⒉根據對象的職業、年齡、氣質、愛好等考慮該如何表現,最后欲達到怎樣的效果。成竹在胸,下筆就大膽瀟灑。

  任禾要畫的并不是此時此刻站在廣場上的楊夕,而是他心中的某個影像。

  所以給他讓出位置的女大學生一開始甚至都不知道他要畫的是什么,總覺得那輪廓勾勒出來的并不是人像。

  可是…她總覺得怪怪的!

  因為任禾的手法實在太熟練了,比她都要熟練的多!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因為行家們一旦出手,那是完全不同的氣勢。

  在女大學生眼中,任禾的整個氣質都好像生了變化,坐在那里的好像已經不是初中生了,而是一個繪畫的大家。

  他穩坐在云臺上細心勾勒愿景,手里的鉛筆就是一切夢想的端,仿佛他能在白紙上畫出一幅國度。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

  隨著任禾繼續完善輪廓,女大學生現那筆下的畫似乎是一個舞臺?一個很大的舞臺!

  可是不對啊,如果構圖里,舞臺那么大,人不就變得太小了嗎?要知道對方是打算畫人像撩妹的,要是直接把人給忽略了突出舞臺,那么這幅畫就算畫的再好也算失敗了吧?

  女大學生有些不解。

  現在,楊夕面對著任禾,她是完全看不到畫板的,一開始她覺得任禾就是純粹為了逗她玩才這么做的,可是現在她看著女大學生變化的表情可真有點不確定了…

  什么情況,你這一會兒疑惑一會兒質疑一會兒驚訝的表情是在干嘛…

  楊夕心里癢癢的就想趕緊知道任禾畫的到底怎么樣。

  一般來講,抓好輪廓以后便是深入刻畫了,此時要好好審視一番,開始著手去刻畫整幅畫里最強烈的東西。

  但是任禾沒有,原本應該最突出的就是舞臺中間的人,可是他依然在繼續點綴整個舞臺,女大學生甚至都可以看到舞臺上后排擺放架子鼓的牌子,絢爛燈光照射的方向,燈光的層次感非常立體,一切都那么的真實,就仿佛那個舞臺就在她的面前。

  難道舞臺才是這幅畫的主角嗎?當畫作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女大學生就已經明白對方的水平著實比自己高出太多。

  之前自己畫的東西一定入不了對方的眼界,但對方并沒有當面說出來,反而是選擇自己畫了一幅。

  單憑這舞臺的布局,就已經足以讓女大學生學習了。

  可是…這不對啊,因為如果只有空曠的舞臺就太沒意思了!

  有人,舞臺才有意義!

  當任禾開始刻畫舞臺中央的那個人時,女大學生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一切周遭的環境都那么真實,可是這個人卻非常的不真實!

  沒有精致的細節,沒有真實的光暗布局,那個舞臺中間的女孩抱著一把吉他就慵懶的坐在舞臺中間,仿佛自己本身就在散著光芒。她甚至清晰的五官,可是女大學生看著畫里的人時,第一眼就覺得那就是旁邊的女孩,好神奇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第六感在指引你真實的答案一般,可是你想要找到這第六感的證據時,卻無跡可尋。

  周圍一切都真實到親臨其境,只有這個女孩是不真實的。

  可是這份不真實卻并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因為所有看過這幅畫的人都會深刻的明白,這幅畫本身就不是寫實的,那是一個人深深愛慕著另一人時的心情。

  那個人就在光芒萬丈的舞臺上唱著動聽的歌曲,你仿佛能透過這幅畫聽見歌聲!

  那歌聲就是你心里最喜歡的歌曲。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對方不管走到哪里就像是散著奇異的光芒,哪怕人群再多你也一眼就能認出來對方,因為那就是你要找的人。

  女大學生忽然有點羨慕楊夕了,羨慕的是那份感情。

  她忽然猶豫了一下問道:“能讓我拍張照片嗎?”

  任禾放下鉛筆的時候楞了一下笑道:“可以,拍吧。”

  反正這張畫里并沒有楊夕的臉部特征,除非是特定環境也不會有人輕易把它往楊夕身上聯想,所以也就隨別人拍了。

  這是真正意義上任禾為楊夕畫的第一幅畫,楊夕早就因為女大學生的表情而好奇心加倍了,當她看到任禾放下畫筆的時候就沖了過去,結果看到那副畫的時候就愣住了,她是內心里最清楚明白任禾心意的人,所以當她看到那副畫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這幅畫里的心思!

  “謝謝,”楊夕低聲說道,她輕輕把素描紙從畫架上取了下來放在懷里,她現在所能感受到的便是被別人視若珍寶的感動。

  任禾還沒開口,反倒是女大學生說道:“我不能收你們的錢了,說真的這一課我學的受益匪淺,不過我能問一下嗎,這幅畫有沒有名字?”

  任禾笑了笑說道:“不收錢可不行,我畫這幅畫也不是為了給你上課呀,它的名字嘛,就叫追夢人吧。”

  追夢人,一是指畫里的楊夕就是為了追逐夢想去唱歌的人,二是指,畫里的楊夕其實就是自己的夢中人。

  當然,楊夕立刻就能明白這兩層含義,但女大學生卻只能自己揣摩,她總覺得追夢人這三個字似乎有著某種魔力。

  任禾掏了三十塊錢就走了,掏錢的時候現沒有零錢,女大學生也找不來,還專門跑到旁邊報亭買了口香糖才換開。

  楊夕小聲笑道:“你不是暴戶嗎,暴戶不該是沒零錢的話就說不用找了之類的話嗎?”

  “你看你,”任禾一本正經的說道:“暴戶的錢也不是從天上飄下來的啊,這可都是血汗錢!”

  “真貧!”楊夕翻了個白眼鄙夷道,可是懷里抱著那副畫卻心里暖暖的,她忽然問到:“你什么時候又會畫畫了,吉他也彈得那么好,還有你不會的嗎?”

  “你看你這話都給我說臉紅了,”任禾樂呵呵的一點臉紅的意思都沒有。

  兩個人還不知道,晚上的時候,網絡上一副名叫追夢人的素描畫被人到了論壇里,那是一張照片。

  原本一張素描畫也沒什么稀奇,畫素描的人多了去了。

  可問題是這幅素描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莫名其妙的就會讓人反復的去看。

  外行還不懂,只是覺得這幅畫很漂亮,哪哪都漂亮,有種很獨特的感覺!

  但內行就不一樣了,光是那舞臺環境部分的排線手法和光暗的處理就足以讓他們驚嘆!

  但這都是次要的。

  最關鍵的還是舞臺中央的女孩。

  為中二是病得治治盟主加更。開了七個多小時的車疲憊的一比,送我先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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