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就像是順利的孿生兄弟一樣總是如影隨形的,畢竟順利并不是與生俱來的,這是只有解決了所有的變故才能得到真正結果。<<≦≦﹤≤﹤﹤<c﹤
那么這次也一樣,正當率隊摸向美國cia驛館的時候,留下來和周銘一起負責放哨的戰士突然來到周銘身邊,向他匯報了一個極其爆炸的消息:有一隊庫德王宮衛隊正朝這邊過來了,看樣子似乎是那位蕾雅公主帶隊的,他能認出蕾雅公主那塊與眾不同的頭巾和面紗。
這個消息當時就把周銘給炸蒙了,周銘知道這位戰士的眼里和記性都很好,他肯定不會認錯,但是蕾雅這個時候為什么會帶王宮衛隊來這里呢?難道是她現了什么嗎?可這是不可能的呀,今天密謀這件事的只有自己和他們,而他們又是不可能會出賣自己的,又或者那個人不是蕾雅?
難道說是兩個驛館間裝了監控攝像頭,自己的行動被現了嗎?可如果真是這樣,那先應該想起的是警報才對,不可能是悄無聲息的過來。
正當周銘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名戰士請示周銘問:“需要叫張隊長他們回來,我們馬上中止行動撤回自己的驛館嗎?”
周銘知道他有安全聯絡的辦法,但周銘還是搖了搖頭:“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可能就沒有了,那些能到這里的cia特工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撤退被他們現,以后他們有了防備就更難辦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并不知道蕾雅或者是像蕾雅的人她過來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行動繼續!”
在這里,周銘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不過那戰士還是擔心道:“可是周銘長,那外面的蕾雅公主和王宮衛隊怎么辦?”
面對這個問題,周銘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帶我到門口,我去找這位公主聊聊天吧。”
小戰士震驚了,因為這么做不等于是暴露了自己嗎?對此,周銘則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看來我們這一次的虎穴是闖大了,所以有些險得冒的更大才行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暫時躲在暗處,準備隨時策應我吧。”
軍人都敬佩英雄,而周銘現在的做法無疑是級英雄的膽略,他鄭重的向周銘敬了一個禮,低聲道:“請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祝長一切順利!”
“放心吧,在這場英雄聯盟里,我覺得我就是亞索,雖然面對疾風但還沒到死的時候呢!”
周銘笑著說了一句這名小戰士完全聽不懂的話,隨后就和他一起溜著墻根,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門口,最后周銘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驛館圍墻的大門。
隨著門被打開,周銘頓時就和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對上了,那雙眼睛干凈純粹,仿佛兩顆藍寶石一般,可以想象能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必定是一位迷人的姑娘,周銘知道她就是庫德人酋長的女兒蕾雅。
不過這個時候可并不是評判美女的時候,因為周銘看到她正抬起手臂要去按門鈴。
這可真是千鈞一啊!
周銘在心里無限感慨,但現在他來不及慶幸,畢竟最大的危機還是沒有解除,于是他故意裝出一點慌亂的樣子然后先問她道:“蕾雅公主你好,沒想到你這么晚了還不睡覺嗎?”
聽到周銘的問題,蕾雅這才從剛才的愣神中回神過來,她的眼神也有些慌亂,因為作為庫德公主,地位非常尊貴,盡管帶著一堆戰士打著游擊,卻從來沒被一個男人這么近距離的對視過,這讓她一個年輕女孩總很不好意思的;只是在慌亂過后,她才又想起了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里是美國cia的驛館,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蕾雅問。
這個問題就是蕾雅最為關心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現在才會出現在這里。
晚上,當她結束和父親的談話回去睡覺以后,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總是不自覺的想到那個華夏人,總覺得晚上會出什么事一樣。作為一名戰士,她對自己的第六感非常信任,所以她輾轉反側道了兩點,終于還是下定決定帶著王宮衛隊過來看看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過來看什么,總之就是要來看看。
如果蕾雅一上來就問這個問題,那么周銘或許還會有些頭疼,但經過了剛才一番短暫的急思考,周銘已經有了想法,他微笑道:“這里的確是美國人的驛館,但好像你們并沒有規定我不可以來這邊吧?”
蕾雅皺起了眉頭質問道:“你來這邊干什么?難道是要和美國人商量什么事情嗎?”
對于蕾雅的問題,周銘并沒有回答,而是饒有意味的上下打量起了蕾雅來,周銘的目光讓蕾雅感到非常不自在,就在蕾雅即將爆時,周銘突然收回的目光問她道:“你今年多大了?十八還是二十?”
蕾雅愣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周銘怎么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問出這種問題來,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女孩子的秘密嗎?
當然周銘并不準備讓她回答,周銘接著說:“很抱歉我并沒有任何不尊重和不紳士的意思,只是由于你的年輕,才會讓你問出一些很可笑的問題來,知道嗎?今天你可以把我給綁去給你的父親,卻不可能從我嘴里問出我和美國人之間在談什么。”
蕾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戲耍了,這讓她氣得咬牙切齒:“該死的華夏人,我要打死你!”
說著蕾雅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可也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槍響劃破夜空,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驚了所有人,而出槍響的,就是住著美國cia特工的別墅。
將時間往回推幾分鐘,此時正帶著小隊偷偷摸到了房子旁邊,通過窗戶向里觀察,現里面的情況和他們預先估計的一樣。
這支能在美伊全面戰爭的時候偷偷潛入到伊拉克境內,并順利的來到馬哈德的美國cia特工小隊,都并不簡單,盡管現在他們是在庫德人的王宮驛館里,按理講是十分安全的才是,但他們夜間依然安排了人手守夜,以免生任何預想不到的變故。
在他們的觀察下,別墅里被安排守夜的一共有四個人,其中兩個是一直守在一樓客廳的,另外兩個會不時上二三樓來回巡視,而在二樓和三樓也有三個房間沒有熄燈,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還沒休息。
相比周銘,他們的心里都是非常平靜的,畢竟作為精銳軍人,戰場才是他們最熟悉的環境。
然而當準備安排行動戰術的時候,耳機里卻傳來了有規律的沙沙聲,這是他們的聯絡暗號,代表門口出現了意外。
這讓感到非常意外,但他來不及去考慮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但周銘并沒有下達撤退命令就代表他們死也要完成任務,尤其他更看到周銘已經走向了門口,這些都代表他們已經沒有那么多時間,必須要盡快解決戰斗了,可敵人都不是熟睡的蠢貨,該怎么才能將這些守夜人連同里面的人全殺掉呢?
擰著眉頭苦苦思索著,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突然站了起來,在其他隊員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筆直的走向大門,然后伸手敲了敲門。
主動暴露自己?這是為什么?
面對所有人的疑惑,笑著對他們說:“還記得周銘長對我們說過的話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現在既然生了意外,連周銘長那樣的商人都主動去門口冒險了,那么我們這些軍人,難道不該為他去多冒一點險嗎?難道我們還要讓長來保護我們嗎?”
一句話激起了所有人的斗志,他們都輕聲道:“娘的,就跟著隊長你干吧,不就是美國鬼子嗎?又不是沒見過,我們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外面他們斗志昂揚,而在屋內,兩個在一樓客廳守夜的特工卻很驚訝門口的敲門聲。
“難道是那些庫德人有什么事嗎?你去門口看看吧。”
一位特工對另一位說,而那位特工一邊法克著他一邊走向了門口,打開門道:“該死的,你們這些庫德人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說嗎?”
隨著門被打開,那位特工立即瞪大了眼睛,因為外面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庫德人,而是一位死神。
一張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把匕插進了他的心臟;一切都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讓他根本來不及出任何聲音就失去了生命。
而屋內那位特工見自己的同伴一直沒說完,就好奇的看向門口,卻現一個華夏軍人走了進來,他想喊叫,但那個軍人的動作更快,扔出一把飛刀直接割開了特工的脖子,他想叫喊,最終卻只能出皮球漏氣的嘶嘶聲。
一擊得手之后,所有沙漠小隊的成員都快跑了進來,迅找地方躲了起來,因為他們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
“剛才我聽見敲門和開門的聲音,是生什么事了嗎?怎么都沒聽你們上來匯報呢?”
兩個白人特工一邊奇怪的問著一邊走下了樓梯,到了一樓客廳,他看到仍然坐在沙上的特工,有些不滿道:“喂!我說你這家伙有些過分了啊,我特么在問你的話,你難道聾了嗎?還有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了?你別告訴我那個家伙在你面前失蹤了!”
兩個特工來到沙前,他們伸手搖了一下同伴,但才碰了一下,那個人就軟綿綿的倒在了沙上,脖子上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而與此同時,和另一位特種兵也趁他們驚訝的時候突然起了攻擊,拿出匕從他們伸手撲上去,熟練的一手捂嘴巴一手抹脖子。
這邊順利得手,而另一位特工似乎有做過這方面的防偷襲訓練,下意識的偏了一下脖子,就躲開了大動脈血管,只被割開了氣管。
那人就地一個滾翻,拔出腰間的手槍要開槍,不過很眼疾手快的一個飛刀扔過去,扎在他的手上,手槍應聲掉在地上。這時那位失手的特種兵似乎是要找回場子,就見他飛快兩個箭步上去一腳把手槍踢開,同時手上的匕狠狠扎進了那特工的心臟。
當那個特工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才要松口氣,就聽身后有人輕聲在喊:“隊長,當心腳下!”
下意識低頭看去,就見那個被自己抹了脖子的特工手里正握著一把槍…然后用盡了最后的力氣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