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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有人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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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弄傷老堊虎的兩個混蛋走得很穩,完全不像被踩斷腿的樣子,白路嘆氣道:下手輕了,居然沒骨折。悄沒聲息跟出去。

  那倆人走的很急,很快走出醫院。

  在醫院外面有個賣煎餅果子的攤子,一個粗眉毛青年剛接過煎餅,拿著往道對面走。

  瘦子跟同伴嘀咕一聲,跟著跑過馬路。同伴則是左右亂看。

  白路一見,警戒性夠高的,站在院子里盯著粗眉毛看上一會兒,終于看到正臉,再多看幾眼,走去門柱后面躲起來。

  不躲不行,大門外還有那些找醫院討要公平的死者家屬。

  瘦子跟粗眉毛走進對面一條胡同,也就是五、六個數的時間,瘦子先走出來,直接回來醫院。片刻后,粗眉毛走出胡同,拿著煎餅邊走邊吃,好象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瘦子跑過馬路,受傷那家伙趕緊迎上去。瘦子點點頭,倆人進醫院回去病房。

  這倆家伙住的同樣是觀察室,按說早上就該讓出來,可倆家伙賴著不走,醫院也沒辦法,甚至警察看到這倆人都頭痛,只能暫時允許住下。

  倆人回去房間,臨關門前,瘦子還朝外面看看,然后挪個凳子堵住門,掏出一小袋白面丟給受傷那家伙。袋子小,里面的東西更少。

  倆人倒是不嫌棄少,很快速、也是很愉悅的把那點玩意吸進鼻子里。

  白路站在門外看,心道這才對么,傳說中扎針的兩位同志,怎么可能斷了糧食?

  不過吸服明顯比不過干進血液里來的刺激,哥倆吸完后,只少少歇了一會兒,被老堊虎咬傷的那家伙意猶未盡的說:“等拿到錢,先弄個過癮的。”

  疾子則是說:“草,又摻東西了。”

  這倆家伙真是夠張狂的,在醫院搞這些玩意不說,還肆無忌憚的聊起這些東西。

  白路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像你們這種業內精英,該扎針就扎針,用鼻子吸算怎么回事?千萬別顧及錢,這樣才是好同志。

  白路很滿意地回去老堊虎病房,在門口找到明臣:“把錢給我。”

  明臣問道:“你真要給他倆?”

  “必須得給,老堊虎咬傷人了…我靠。”白路想起個大問題,跑進病房。

  病房里有李大慶、柳文青、昨天那位主任。見白路進來,主任說:“正好要找你。”

  “啊?什么事?”白路隨口問道,眼睛看向小老堊虎,更是走到跟前扒開它的嘴巴仔細檢查,確認沒有傷口,再看向老堊虎的四只爪子。

  “你在做什么?”主任問。

  白路不答反問:“老堊虎能得愛滋么?”

  主任回話說:“不能吧。”

  “不能吧?你是醫生,也不能確定?”

  主任無奈道:“我又不是獸醫,不過應該不能,人的體質和動物不一樣。”

  李大慶說:“放心,不會得上,到目前位置,好象只有非洲螞蝗能傳染愛滋病毒,連天天喝血的蚊子都不傳染這玩意。”見白路瞪大眼睛看自己,簡單解釋道:“蚊子身體里有抗體,可以殺死病毒,即便咬了愛滋病人,只要不是在超短時間內叮咬下一個人,就絕對沒有問題。”

  白路說:“我不管蚊子,我家老堊虎沒事吧?”

  “絕對不會有事,身體構造不同,DNA不同,想得都得不上。”李大慶說不用擔心了。

  白路長出口氣:“這就好。”想要出去找明臣要錢,忽然想起來主任說找他,多問一遍:“找我有事?”

  白天病人多,主任耽誤些時間才過來檢查老堊虎,和白路正好走岔。檢查過老堊虎的當前狀態,和李大慶商議,決定暫時停止輸液,先驗血看看。

  問題是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誰敢在老堊虎身上采血?

  主任說道:“我們想驗血,你得幫忙按住老堊虎。”

  白路說好,跟著說:“多抽點兒,檢查下到底得沒得那個愛滋。”

  李大慶說:“不會得的,即便得了愛滋,也是他們動物的愛滋,和人類愛滋不是一回事。”

  “啊?”白路被嚇住:“那到底能不能得那個病?”

  李大慶無語了,痛快回道:“不能!”

  “可你剛說能得。”白路問話。

  李大慶眨巴下眼睛,發現科學知識甚是無力,嘆口氣說道:“不能。”

  “可你剛說能得。”白路重復道。

  李大慶氣道:“說了不能!”

  “驗下血不就知道了?”白路說道。

  “老子想弄死你,那病毒有潛伏期,你現在化驗有屁用。”李大慶氣得說臟話。

  “這樣啊。”白路拿手機記日期:“到時候找你來。”

  李大慶甚是郁悶:“多看看書成不?說一萬遍它們不能得那個病,你怎么就不相信?”跟著又說:“動物愛滋病和人類愛滋病根本不是一回事!”

  “沒不信,化驗下不是更穩妥么?

  “我穩你個腦袋。”李大慶不再理會白大癡先生,跟主任說:“抽血吧。”

  主任說好,出去安排一下。

  主任往外走,那倆剛吸過粉的家伙走過來,直接推門進入:“大明星,給錢。”

  “等一下,給老堊虎抽完血就給你錢。”白路說。

  “抽什么血啊,一個畜生而已,死不了。”瘦子說道。

  白路笑了下,走過去就是個大耳光,把瘦子扇得和墻壁貼臉,鼻子馬上有血流出。

  “我草你馬的。”瘦子扶墻站住,擦了下血:“王八蛋,我要報警,你個…”話沒說完,看白路又走向他,趕忙往回退。

  白路也不追,冷聲道:“想拿錢就安分點兒。”

  那倆家伙計算得失,現在沒拿到錢不能告白路,萬一不給錢怎么辦?就算想弄白路也得等拿到錢以后。瘦子冷哼一聲:“等著。”和另一個家伙出門。

  正好遇到護士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是針頭、試管什么的。

  瘦子當時就想去搶針頭,被同伴拽住小聲問:“你要干嘛?”

  瘦子說:“弄點血給他。”這家伙是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讓別人好。

  “你白癡么”另一個家伙拽他到邊上小聲說話:“你搶針頭別人肯定知道姓白的不就有了戒心?”

  “對啊。”瘦子左右看看:“現在不搞,等會兒去偷幾個。”

  倆人在商議怎么搞白路,白路則是跟小老堊虎商議:“乖一點兒一點不痛,千萬別動啊。”說話的時候,身體覆蓋在老堊虎身上,兩只手一前一后按住。

  采血口在尾巴上沒多久抽出兩試管血。

  小老堊虎很不高興,嗚嗚亂叫,因為有白路的壓迫,又身體虛弱,倒是沒有太過掙扎。

  采血完畢,白路記起小家伙還沒吃飯。讓李大慶多照看下,他和柳文青出門。

  他一出來,那倆陰魂不散的家伙馬上追過來要錢。

  白路呵斥道:“急什么?趕著投胎?”跟柳文青說:“你先回去。”

  柳文青看眼時間,點頭說好。白路說:“我送你出去。”

  那倆家伙追著問:“什么時候給錢?”

  白路說:“馬上,回來就給。”

  倆家伙明顯不信他,攔在前面說:“不給錢就不能走。”

  白路笑笑,他太喜歡這哥倆了,總是找機會讓自己揍他們,當下毫不客氣,對準倆人肚子就是兩腳,這哥倆幾乎同時摔倒。

  白路扶著柳文青說:“走吧。”從倆人身邊繞過去。

  等把柳文青送上出租車,白路回去方才那家飯店重給小老堊虎做牛肉湯,然后再端回來。可剛回到病房門口,發現多了倆警察,一見他就說話:“有人說你無故打人,要告你。”

  白路問:“誰要告我?”說話時往警察身邊一看,看到方才打翻牛肉湯的那家伙,不由笑了下:“你要告我?”

  “你打我,我受傷了,你等死吧。”那家伙還真狠。

  白路笑問:“你們家親戚的事情解決了?和醫院談好了?死人這么大事,醫院賠多錢?”

  “那個不容你操心。”那家伙跟警察說:“就是他打我,現場有很多證人,還有好幾個人和我一起挨打。”

  在說話時間,方才那倆吸粉的陰魂走回來。瘦子右手抄在兜里。

  報警那人趕忙指著瘦子二人說道:“就是他倆,剛才他倆和我一起被這個狗屁明星打。”

  他這一指,倒讓瘦子二人嚇一跳,心說又出什么事情,怎么會有警察過來?

  對于打架事情,警察向來是能省一事是一事。不過現場這么多人,有人指證,就順便問上一句:“你倆和白路打起來了?”

  “我倆?和他打架?”瘦子二人聽明白是什么事情,對望一眼,瘦子說:“開什么玩笑,我倆怎么能和他打架?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哥倆目的是要錢,至于挨打事情…當然是沒發生過。

  “你!”報警那名家屬急道:“你們怎么睜眼說瞎話?”

  “你什么你?和你很熟么?我們說什么瞎話了?趕緊滾蛋。”瘦子罵道。

  警察打斷他們吵架,問瘦子二人:“你倆看到他剛才挨打的事情?”

  “誰挨打?他呀,挨打都是活該,不過我們沒看到。”瘦子說:“什么時候挨打的?再挨一遍唄,我倆一準兒去看。”

  “你們說謊。”報警那人更急了。

  “你才說謊,老子都不知道你是誰,就跟我大呼小叫的。”被老堊虎咬傷那家伙冷聲說道:“算你運氣好,有警察在,否則憑你剛才那句話,不把你打成照片都是老子手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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