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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三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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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黑背心們確實是紙老虎,他們的三棱刺根本沒有刺出去的機會,白路手里的兩根鋼管好象鞭子一樣啪啪抽下,全打在這幫家伙的手腕上。

  也就是一個照面而已,已經有四個黑背心被打斷手腕。

  黑背心是從前后兩面、分成兩排迎著他沖,白路只要打倒正面的對手,身后和旁邊的對手根本夠不到他。所以一個照面之后,白路已經沖到黑背心的后面,然后轉身,這一次是面對全部的黑背心,起碼一點,背后無敵,可以全力應戰。

  打架打到這個地步,真的和拍電影一樣,街邊的圍觀群眾都沸騰了,只是怕引禍上身,不敢喊出來而已。

  過街天橋上,向天來狠狠罵道:“一群廢物。”

  劉世榮嘆口氣:“走吧。”意思是別讓他看了,再看下去會更生氣,還有被白路發現的可能。

  他倆站在過街天橋上郁悶,街邊人群里站著竇成,滿心疑惑看著黑背心和白路打架,猜測是誰想搞白路,如果有機會,大家可以合作一下。

  而在街道另一邊停著一輛很不起眼的灰sè豐田,車里面坐著四個人,除司機外,副駕駛是高遠,后面坐著于善揚和歐陽。

  于善揚拿個望遠鏡往馬路對面看,邊看邊罵:“又是一群廢物,就這德行也想玩黑社會。”

  柴定安看了會兒,輕聲說話:“開始吧。”

  司機拿出手機打電話,一響就接通,輕輕說出“動手”兩個字,然后掛上電話。

  按照柴定安原先設想,和竇成與向天來的擔憂一樣,對麗芙和珍妮弗的存在有些顧慮。打人可以,殺人也可以,但不能涉及到這倆人。為避免傷到她倆,也是為避免激怒上層領導,此次沒有選擇槍手,而是找了弓手和弩手。

  柴定安比竇成和向天來有魄力多了,直接下的命令就是,能殺就殺,殺不死也得弄個殘廢,前提條件是不能暴露自己。

  事情由司機去辦,司機找了中間人,再由中間人派人過來。幸好有竇成和向天來兩個笨蛋把白路困在這里,刺殺地點便也選在這里,殺手才能略做準備。

  司機打完電話,關機,取出電話卡,掰折,丟棄。

  在電話打出去兩分鐘后,街角不遠處一家飯館的三樓窗戶突然打開,出現一個帶套頭帽的人,手里舉著鋼弩,瞄準白路,勾動扳機,嗖嗖shè出兩只弩箭,直shè白路心臟。

  弩手本來想shè腦袋,可是白路在打架,身體晃動太快,為保證命中,弩手只好改成shè擊較大目標,就算shè不中心臟也要shè到其它器官。

  弩箭shè出,弩手根本不看結果,第一時間關窗,轉身就跑,片刻后無影無蹤。

  白路正打架,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想都不想就地爬下,只聽啊的一聲,站在他身后的一個黑背心的胸口上和肚子上各插著一只弩箭,那家伙滿臉的不敢相信,想拔出來又不敢動手,最后啪的摔倒在地。

  在弩箭shè出前的一瞬間,靠近白路一側的過街天橋上出現一個全身黑衣、連腦袋都包住的黑衣人,那家伙背著一把金屬復合弓。在走上過街天橋后,直接擠到人群前面,抽出支金屬箭,架到弓上,瞄準白路扯圓了弓。

  這家伙突然出現,周圍人群被鬧個迷糊,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是在拍戲?有人剛想問話,弓手松手,箭矢直飛而去,目標是趴在地上的白路。

  白路才趴到地上,剛想回頭看看是怎么回事,一直長箭破空而來。

  倉促間,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一下,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左肩上部斜著后插進去一支箭。

  白路抖了一下,忍痛起身,一個箭步跳到車后躲起來。偏眼瞥下肩膀上的長箭,再掃量周圍高樓。大概掃了幾眼,沒有發現,黑背心們卻是朝他兇猛沖來。

  沒有辦法,白里揮揮右手鋼管,只能朝黑背心們沖過去。

  至于是誰shè他兩支弩箭和一支弓箭,現在不急著追查,等搞定這幫黑背心再說。

  弓手和弩手一樣,shè箭之后不看結果,轉身就跑,沒多久消失不見,丟下一群看熱鬧的群眾,猜測、議論是怎么回事。

  見白路還有一戰之力,街對面的灰sè豐田車里面,于善揚一聲嘆息:“這孫子的命真硬。”

  柴定安也是多看白路兩眼,淡聲吩咐:“開車。”同時給何小環打電話,讓她帶著兩名女伴自己離開。

  柴定安一直想弄白路,苦于沒機會,總不能明目張膽殺上門。今天難得遇見一次極佳的機會,有兩個白癡做替死鬼,可惜沒利用好,僅是傷到白路而已。

  在柴定安離開沒多久,國家大道上的戰斗進入尾聲,一群不要命的小青年想跟白路玩命,結局是雙手手腕全部骨折。

  白路把這幫家伙全部搞定之后,低頭檢查褲子,還好還好,沒有破損,只沾了些血漬,應該能洗掉。再看身體,左肩受傷,試著活動一下,略微有點痛,心道還好,沒傷到筋骨,那支箭插在斜方肌上。

  斜方肌位于脖子兩側,在兩塊鎖骨正后方,一使勁會隆起成三角形,這兩塊肌肉比較容易練,只要勤做俯臥撐就成。

  白路是趴在地上受的傷,箭從上往下shè,shè到身上,就是從后面斜著插進斜方肌,在鎖骨下穿過,刺到胸肌上。箭支僅略微擦到骨頭,主要是肌肉受傷,沒有大礙。

  除左肩外,雙腳不知道踩到什么玩意,有點擦傷,其他一切正常。

  經此一場大戰,這一處戰場共倒下三十七個人。白路脾氣上來,但凡有人想逃跑,追過去就是一悶棍,也不打昏你,就是往痛里打,往骨折打,一定要讓你很爽。

  在連續有五個人被打的嗷嗷亂叫之后,終于沒有人想跑。白路走到最開始攔車的假jǐng察面前,蹲下說話:“過去給我揀鞋,不然打斷你的腿。”

  假jǐng察努力起身,慢慢往前走,然后還要上橋下橋,揀鞋,再上橋下橋,走回來。他被白路打的最慘,一開始就被放倒打成骨折,現在去揀鞋,等于是萬里長征那樣艱難。

  看著假jǐng察慢慢往前走,白路說:“最好別想逃跑。”然后沖人行道上大喊:“哪位神仙姐姐報個jǐng唄?”

  不用報jǐng,雖然是晚上,國家大道上永遠少不了jǐng察。整條街上有許多攝像頭,嚴密監視每一處。

  在他們剛開始打架沒多久,報jǐng中心已經出jǐng,有兩個隊伍過來執行任務,一個是特jǐng中隊,一個是附近派出所。

  白路才大喊過報jǐng,特jǐng中隊馬上出現,一共四輛車,下來二十多個jǐng察,直接封鎖控制這一片區域,然后呼叫指揮中心,派救護車過來。

  至于白路,有兩位特jǐng一下車就朝他跑來,認定他是危險分子,要控制起來。

  白路沒心思和國家機器作對,順從上車,只是在上車前提出要求:“我的鞋被他們丟到對面,能幫著找一下么?”

  看著這個肩膀后面斜插支箭、卻還談笑風生的赤膊青年,有jǐng察過去幫忙揀鞋。作為回報,白路順便揭發檢舉假jǐng察:“那家伙在國家大道上假扮jǐng察,應該槍斃。”

  jǐng察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冷聲讓他閉嘴,同時有人去抓假jǐng察。

  白路實在太狠了,把對手全部打成骨折,這屬于重傷害,按照最低三年的判罰標準計算,把這些傷害累積到一起,起碼得關個七、八十年。

  不過呢,這件案子雖然打的慘烈,實質卻還是打架斗毆。在特jǐng完全控制局面之后,在東城大街派出所來人之后,直接移交過去,白路也換進派出所的小面包車里。

  派出所的jǐng察比特jǐng好相處,有個小jǐng察冷著臉問話:“衣服呢?”說話的時候脫去自己的外套,想給他披上,可這家伙后肩插著支箭,只能蓋住一半身體,然后冷著臉又說:“不許下車。”

  白路笑道:“謝謝你。”

  jǐng察打量著問話:“你的衣服呢?”

  白路像個土鱉一樣,認真說道:“我的衣服很貴,不能沾血,等處理好傷口再說。”

  小jǐng察如見天人,總聽到舍命不舍財的傳說,今天看見活的了。搖搖頭問道:“那就這么凍著?”

  “沒事兒,我火氣壯。”白路縮了縮身子,是有點冷:“那什么,你們有棉被不?”

  碰到這么一個貨,小jǐng察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白路正胡說八道,忽然想起正事,跟小jǐng察說:“電話借我用用。”

  類似事情,jǐng察見的多了,只要是個正常人,出事以后都是勇猛打電話,挖呀挖的挖人脈,反正就是想自己占便宜,讓對方吃虧。

  小jǐng察拿出電話給他:“你的丟了?”

  “沒呢,在家。”

  “準備夠充分的,知道會打架?”

  “你不許這么說我,我不是故意忘拿電話…喂,沙沙啊,那什么,看下我的電話,查查揚鈴還有麗芙的電話…有筆沒?”前面后面都是和jǐng察說話,中間是跟沙沙說。

  不是他想這么麻煩,是實在記不住別人的電話號碼,腦子能記住的,只有沙沙的電話號。

  小jǐng察去副駕駛座翻了翻,拿回筆紙說道:“說吧。”

  于是白路說號碼,小jǐng察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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