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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喝酒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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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伙太猛了,一出手就嚇人一跳,好象獅子跳進羊群一樣兇不可擋。

  他兇猛,那幫年輕人也不差,對面突然站出個光頭,手中是西瓜刀,猛地直劈下來。

  這家伙的動作也很快,而且夠狠,不考慮后果,刀鋒正對白路的腦袋。

  白路剛沖進人群,見這家伙沖過來,用鋼管順手砸破一個倒霉蛋的腦袋,反手丟出木棒,砸向西瓜刀禿子。

  西瓜刀禿子很厲害,刀勢不減,繼續前沖,唰的一下,把木棒劈斷。

  這一刀讓白路暫時停手,退后幾步看看西瓜刀禿子:“小伙兒,發型不錯啊。”

  西瓜刀禿子沒說話,掄起刀繼續前沖。

  這家伙能一刀劈斷木棒,肯定練過。換成普通人,最多將木棒劈開劈遠,絕不會有這么快的手法和準頭兒。

  既然這家伙不肯退,白路嘿嘿一笑,有本事把鋼管也給我劈斷,舉鋼管迎著刀鋒擋上去。

  他是故意的,就想這么玩一下。按照正常手段來說,完全可以側開身子橫掄鋼管,能掃到刀就掃一下,掃不到就掃人。奈何他不肯。

  于是,豎刀橫管撞擊一處,在夜晚中閃出一串耀眼的火花,然后刀飛了,被鋼管輕易磕飛。白路笑吟吟看著西瓜刀光頭:“沖你這么好的發型,我決定放過你。”

  西瓜刀光頭沒想到對頭會這么猛,從身邊小弟手里搶過一把菜刀。再次劈向白路。

  “不懂漢語?沒事兒,我說英語。”白路笑嘻嘻迎上,一鋼管抽在西瓜刀光頭的右手上,于是菜刀也飛了。

  白路近身欺上,一鋼管砸在他腦袋上,那家伙直接昏倒在地。

  白路低頭跟他說:“英語就是打你丫的。”說完話再踢一腳,這家伙剛昏迷過去就被踢醒了,一張嘴噴出大口血。

  “報警不?”白路好心問話:“先打120?還是110?”說話的時候,腳步不停,鋼管也不停。連著打中兩個人。

  還好。沒下死手,全是砸在肩膀上,只聽喀嚓喀嚓的聲音,那哥倆啊啊大叫。抱著肩膀坐到地上。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賊。非要胡混?怎么的?道上混的就牛皮唄?”白路索性給他們上政治課:“來,我現在在這站著,把你們認識的不認識的。全北城混的最牛皮的黑幫老大都給我叫來,我弄不死他。”

  這家伙的嗓門奇大,看熱鬧的路人明白了,原來是伸張正義啊,有人大聲叫好。

  眼見白路越打越瘋,僅僅說幾句話的時間,他們已經倒下去六個人,且還有繼續倒下去的可能,剩下一幫小年輕轉身就跑。

  “這就跑了?真沒有意氣!”白路大聲批評那幫沒有義氣的家伙,蹲到西瓜刀光頭前面說話:“看看你這個德行,以為和我一個發型,就能和我一樣牛皮?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西瓜刀光頭很郁悶,我他馬的知道你是誰啊?怎么就和你一個發型了?可是在人屋檐下,不敢亂說話,只能恨恨的看白路。

  白路咣的扇過去一個大耳刮子:“別這么看我,我做噩夢你賠啊?”

  看看地上的六個倒霉蛋,有忍不住低聲叫喚的,有咬牙忍痛的,白路撓撓頭:“我下手沒這么狠,你,別裝了,再叫喚揍你。”

  外傷而已,略微緩一會兒,疼痛感減低,六個家伙再沒出聲。

  白路點頭:“這才對,來,談談吧,你們說,我幫你們報警好不好?”

  如果報警,在警察來了之后,最倒霉的應該是白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西瓜刀一群人只有攜帶管制刀具的罪名,沒收刀就沒事了,頂多罰點錢湊湊熱鬧。

  白路可是重傷害,只要這幫家伙去醫院做檢查,再起訴他,起碼三年以上。

  當然,也可以說這幫家伙是打架斗毆持械滋事,可是人家沒先動手,白路又毫發無傷,你讓法官怎么判?

  現在,白路主動說報警,六個倒霉蛋沒人接話,有三個腦袋被打破,兩個胳膊被打斷,支撐著慢慢站起來,看看白路,再看看坐在地上的老大,猶豫片刻,走到老大身后站著。

  白路一看:“怎么著?還想打?”

  一轉頭,看見飯店門口站著的張成龍,再看看周圍人群,拿鋼管指點著這幫家伙說:“我都懶得管你們,按往常,全部骨折進醫院呆著,怎么著?活的太舒服了是么?想騙錢?想打劫?你們還想干嘛…不行了,越說越氣,趕緊給我滾蛋,再碰見一次…”話說了一半,白路毫無征兆的走過去,喀嚓踩斷西瓜刀光頭的一條腿,又順便給了后面兩個人一巴掌,然后繼續給他們上課:“真是越說越氣,不學好,你以為自己是誰?趕緊滾,再有一次…你們還不滾?”

  這家伙突然吼出五個字,五個還能活動的倒霉蛋扶起第六個倒霉蛋,也就是他們的大哥,一點一點往外挪。

  “趕緊滾。”白路又是大吼一聲。

  六個倒霉蛋稍微加快點兒步伐,沒多久消失在街口。

  白路丟下手里的鋼管,看看西瓜刀和菜刀等兵器,嘆氣一聲,同樣往街外溜達。

  邊走邊給張成龍打電話:“那誰,去街對個隨便找家館子。”走過街天橋,又往里走了五、六十米,找家飯店進入。

  一分鐘后,張成龍走過來坐下,瞪著大眼睛看白路:“你太猛了,不過,也太狠了,我都沒胃口吃飯了。”

  “那就喝酒。”

  “成,老板,來一箱啤酒,一碟花生米。”

  老板搬啤酒過來:“就要一個花生米?”

  白路說:“哪兒能,再拍個黃瓜。”

  老板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看著這倆混蛋,十分想問一句,你倆是來砸場子的吧。

  等酒菜上齊,然后就是開吃開喝,白路一直注意街上動靜,等了半個多小時,沒聽到警笛鳴響,知道那幫家伙沒報警,心道還行,不算太丟人。

  又喝了會兒,電視臺打來電話,通知他進入三十人大名單,大年初四上午九點去電視臺錄節目,要準備一道拿手菜。

  白路沒聽明白:“不是初五比賽么?”

  “比賽規則臨時修改,大年初五是宣介會,在初四錄制,到時候會請當紅主持人,著名歌手,影壇大腕一起參與節目。”

  白路笑了笑:“明白了。”這是想造輿論,想吸引眼球,想讓節目很火。

  電話那頭還囑咐他:“不能遲到,一定要到,一定要準備一道很吸引人的菜肴。”

  白路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張成龍問:“什么事?”

  白路搖搖頭:“喝酒。”

  倆人喝到七點半,白路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把帳算了,回來跟張成龍道別。

  張成龍知道是他算的帳,有些不好意思,說改天再請回來。白路說好,出門打車去四季飯莊。

  四季飯莊在五環外,出三環走輔路,開車二十五分鐘左右。

  打車到達飯店,進門的時候被服務員攔住,說是被人包場,不接待外客。白路說:“我不是外客。”正巧看到周衣丹坐在大廳里,跟服務員說:“我找她,幫我叫一下。”

  服務員說好,進屋找周衣丹。

  周衣丹一桌坐了十個人,男女參半,都是年輕人,說說笑笑的很熱鬧,有個男生一直往她身邊湊,不時碰杯啊,喝酒啊,說話什么的。

  這時候,服務員過去和她說有人找,周衣丹回頭看,“呀”的一下跳起來,跑過來拽白路進屋:“怎么才來?”

  白路問:“丁丁呢?”

  “丁丁是主演,和導演在包房里,還有制片人和公司領導,你先坐,我進去叫她。”把白路安排在自己的位置上,她蹬蹬蹬跑上樓。

  周衣丹離開,方才一直努力套近乎的男生有些不樂意,上下打量白路,端杯酒問道:“兄弟,怎么稱呼?”

  你混黑社會的啊?稱呼兄弟?白路說:“我是司機,來接人的。”

  接人的?接人的有什么資格和我坐一起?那家伙面色沉下來,再不看白路,和另一邊的女孩說話。

  周衣丹上去了十分鐘還沒下來,白路不等了,起身上樓。

  樓上一溜兒兩排都是包房,在最里面一間包房門口站著兩名服務員。白路直走過去,推門而入。

  倆服務員以為是樓下吃飯的客人,就沒有攔阻,看著白路進屋,甚至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間包房特別大,十八人的大桌擺了兩張,坐滿了人,所有人都是一邊猛喝一邊猛說,桌上的菜卻是動的很少。

  主角是投資方,一個大胖子帶著個美女跟導演說話,丁丁被制片人和一個穿西裝的青年夾著,不停勸她喝酒。周衣丹在另一張桌上,被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圍著,只管勸她喝酒,就是不讓下樓。

  在這里面,白路看見個熟人,一個年輕的大胡子坐在周衣丹附近,一勁兒替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話,還不時敬酒。

  那家伙姓王,是這部戲的副導演,曾經被白路戲耍過一回。

  除去他們,再有兩個小有名氣的電視明星,屬于額外請來湊熱鬧的。又有兩個有錢人,不知道是想拉投資還是想做別的,其他的都是戲里的主演,和攝像師等人。連丁丁在內,主角共有七個人,倆男五女,分別陪在不同人的身邊,都是在喝酒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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