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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軒然大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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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剛回酒店房間沒多久,陳世豪就敲開了他的房門,當然,秦風是聽不到敲門聲的,是守在外間的劉子墨開的門。

  “原來劉老弟也過來了啊?”

  陳世豪有些詫異的看了劉子墨一眼,轉臉對秦風說道:“秦老弟,你這是去哪里了?這幾天拉斯維加斯可不怎么太平,沒事你盡量不要外出…”

  “嗯?豪哥,拉斯維加斯怎么了?”

  看到陳世豪的嘴型之后,秦風愣了一下,他剛剛從教堂處趕過來,這消息不至于傳播的那么快吧?

  更何況陳世豪只是在澳島混的風生水起而已,要是把他放到世界范圍內,他這個大佬其實也不算什么,比山口組黑手黨之類的要差遠了。

  “黑手黨和山口組的人去談判了,說不定要打起來,你最近還是別出去了。”

  陳世豪說話間看了劉子墨一眼,他也不知道洪門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里去,如果洪門也插一腳的話,那事情就鬧大發了。

  “哦,豪哥,我知道了。”秦風點了點頭,說道:“豪哥,我還有點事要和子墨談,您看…”

  “哦?好,我就是給你說一聲的。”

  陳世豪沒想到秦風居然下了逐客令,連忙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談,你們談,老弟,后天亨利應該就可以進入到正賽,到時候還要多靠你啊。”

  提醒秦風賭王大賽的事情,才是陳世豪此行的主要目地眼下亨利衛在淘汰賽中形勢大好,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參加正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豪哥,你放心吧,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秦風給陳世豪吃了顆定心丸將其送了出去。

  “秦風,跟著他混有什么前途?”

  等到陳世豪出了房間后,劉子墨不由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還是加入我們洪門吧,現在洪門正缺少精通賭術的人才,你過來就能獨當一面的…”

  陳世豪沒來之前,劉子墨已經問清楚了方才所發生的事情。

  當他聽到山口組的人死傷殆盡阿利桑德羅也命喪黃泉之后,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去,如果不是秦風從來不說慌他真的認為秦風是在吹牛皮。

  當仔細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后,劉子墨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了。

  因為和秦風相比較,無論是出身,還是個人在成長中所得的資源,劉子墨都要遠遠強于秦風,但是秦風的這番作為卻是劉子墨拍馬都趕不上的。

  當然,作為兄弟,劉子墨心中還是很為秦風高興的,別的不說,他和秦風做下了這么大一件事,在洪門中的地位指定會水漲船高的。

  “我可不想給自己找個套子拴上…”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和洪門合作,我還可以考慮下,至于加入洪門,還是算了吧。”

  俗話說家有家法門有門規,加入洪門雖然能得到很多便利,但同樣,秦風處處也都要為洪門利益著想了,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

  “和洪門合作?”

  劉子墨瞪大了眼睛看著秦風,說道:“秦風我承認這件事你干的很漂亮,不過洪門是個什么組織你可能還不清楚,和洪門合作,你就不怕被洪門一口吞掉?”

  作為華人在海外的最大組織,洪門這百十年來,已經滲入到了歐美社會層層面面,在很多領域中,都有洪門的影子存在。

  甚至在世界五百強的企業里,洪門在其中也有許多股份,要是將這些股份折算成金錢,洪門的資產最少在千億美金之上…

  面對著這么一個龐然大物,秦風居然想談合作,在劉子墨看來,卻是有些可笑。

  別說是秦風了,就是陳世豪在白振天面前都不夠看,昨兒白振天對陳世豪所說的那些話,其實只是想將陳世豪納入到洪門體系之中,而不是與他合作。

  “洪門的牙口是不錯,不過想要吃掉我,還差了點兒。”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洪門想涉足賭業,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首先,洪門要有技術,要有精通賭術的人來支撐場面…

  再說了,洪門也需要賭壇的人脈,如果被各家賭場擠兌,恐怕洪門的賭場也開不起來,否則拉斯維加斯為何會沒有洪門的一席之地?”

  秦風所說的這兩點,都說到了點子上,洪門這些年雖然一直有心涉足賭場生意,無奈一沒技術二沒人,在拉斯維加斯根本就插不進去手。

  如果不是澳島風云變幻,即將重新發放賭牌的話,恐怕洪門還是找不到進入賭業的契機,但即使如此,和歐美的賭業大亨們相比,洪門依然不占什么優勢。

  洪門想要爭得賭牌進入賭業,就必須先有一幫打理賭場的專業人士,否則即使賭場開了業,估計用不了幾個月,就會被那些職業賭徒們給擠兌關門。

  對別的賭業大亨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技術人員,對洪門而言,卻是至關重要的,這也是白振天一到拉斯維加斯就趕去給陳世豪撐場面的主要原因。

  所以秦風相信,只要他能展現出足夠的實力,還是可以在此次賭牌之爭中渾水摸魚,占得一些好處的,畢竟現在是洪門有求于他。

  “我不懂這些,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吧?”聽到秦風的話后,劉子墨眼神迷惘的搖了搖頭。

  說實話,洪門這幾十年雖然很注重培養專業人才,但更多都是傾向于金融等行業。

  別說劉子墨不懂,整個洪門除了解放前曾經在滬上呆過的老人,還知道一點賭的門道,其余人差不多都和劉子墨一樣兩眼一抹黑。

  “行了不和你廢話了。”

  看到劉子墨那樣子,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先看看自己的耳朵是怎么回事,這樣說話也忒費勁了…”

  雖然耳朵一直都聽不到聲音,不過秦風并不是很擔心他所進入到的暗勁境界,似乎和劉子墨的有所不同,秦風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并無大礙。

  “好,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再去醫院…”劉子墨點了點頭,他知道秦風手段頗多一般的疑難雜癥是難不住他的。

  “有人進來先幫我擋住,等我出來再說。”

  秦風交代了劉子墨一句,轉身去了里屋他不光要治療下自己的耳朵,還想看看在進入暗勁修為之后,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

  酒店的床鋪太軟,秦風干脆盤膝坐在了地上。

  雙手掌心朝天放在了兩膝上,捏著道家練氣法印,秦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口氣足足吸了有三分多鐘,而后雙眼一閉,整個人似乎再無呼吸一般。

  一口真氣游走在體堊內各處經脈之中,當真氣行過,秦風只感覺渾身舒泰,好像回到了母胎一般,懶洋洋的直想睡上一覺。

  秦風整個人都沉迷在了這種無思無欲的狀態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睜開了眼睛,而從昨天到今日所產生的疲乏,盡數一掃而空。

  觀心冥想,秦風放出了自己的神識,讓他驚詫的是,他的這股神識似乎完全不受空間的阻礙,居然透墻而過,看到了一墻之隔的劉子墨。

  在客廳里的劉子墨正在打著電話,當秦風的神識窺探到他身上的時候,劉子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狐疑的神色。

  不過劉子墨應該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四周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么之后,劉子墨又專心講起了電話。

  你能看到別人,而別人看不到你,這種情形十分的怪異,就是秦風最初的時候也感覺很不習慣,那股神識在劉子墨身前身后轉悠了好幾圈才收了回去。

  “看來子墨并沒有產生神識,難道是功法不同所導致的嗎?”

  見到這一幕,秦風心中起了一絲明悟,他原本以為道家心法和內家拳法道理相通的,但是現在看來,兩者之間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可惜師父也沒修煉出神識,否則當年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自從得到玉佩中的知識之后,秦風已經察知道,玉佩傳承中所記載的功法和各門絕技,要遠遠超過師父所教的,想必師父也沒能得到外八門主脈真正的傳承。

  不過這也就給秦風帶來一個問題,他現在所修習的功法,沒有任何前人可鑒,想必當今之世也無人修煉,以后的道路,就要秦風自己去走了。

  “以后要多去道家的名山大川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同道中人。”

  想到這里,秦風忽然啞然失笑起來,他發現自己進入到新的境界之后,心胸也隨之變得開闊了許多,居然連耳不能聞的事情都放在了一邊,反倒琢磨起了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來了。

  念及此處,秦風靜下心來,心念一動,體堊內的那股真氣頓時游走到了后腦耳朵處的位置,仔細探察了起來。

  俗話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對于修煉出了內家真氣的人而言,他體堊內的真氣,就是最好的探視手段,而且要比現代醫療器械探究的更加細微。

  “原來是耳尖穴被堵塞住了,這倒是有些麻煩。”

  當那股真氣游走到了耳后耳尖穴的時候,秦風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他察覺到,耳尖穴的經脈受到了損傷,真氣行到這里,就再也無法通過了。

  “靠,這么疼啊?”

  秦風嘗試著強行沖擊了一下,卻是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炸響,震得他頭暈目眩,只能連忙止住了沖穴的舉動。

  “奶奶的,難不成我要當一輩子的聾子?”秦風苦起了臉,修為晉級固然重要,但要是以損失聽力來換取,秦風還是不愿意的。

  “或許是震波所留下的后遺癥,先慢慢調養一段時間再說吧!”在地上又坐了良久之后,秦風站起身來,他也只能這樣來安慰自己了。

  “子墨,哎,我說你小子剛才還在打電話,怎么現在就睡上了?”

  推門出了房間之后,秦風看到劉子墨躺在沙發上,已經是發出了鼾聲,不由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是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活得幸福,不管什么事都能不放在心上。

  “哎,你出來了?”

  劉子墨睡的并不沉,被秦風一推就睜開了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你在里面呆了快二十個小時了,我不睡覺難不成還一直守著?”

  “什么?我在里面呆了二十個小時?”

  秦風聞言嚇了一大跳,他只是覺得自己就入定了一小會,怎么就過去將近一天一夜的時間了?

  “奶奶的,難道山中無日月這話是真的?”

  秦風腦海中忽然想到了道家典籍里經常提到的一句話,那些修道之人,往往一睡百年,難不成他們所處的狀態,就是和自己一樣的?

  “你怕是在里面睡死過去了,連時間都不知道了。”劉子墨嘴里嘟囔了一句,忽然抬起頭看向秦風,說道:“秦風,你聽到我剛才打電話了?”

  沒等秦風回話,劉子墨緊接著又說道:“剛才白叔還說他從舊金山叫來了個醫生,準備給你看看耳疾呢…”

  “聽不到,我看到的。”秦風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打開了下門,見到你正通著電話,就把門又關上了…”

  倒不是秦風信不過劉子墨,不給他說神識的事情,只是這事兒太過玄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

  萬一劉子墨纏著他要學習道家心法,秦風也沒法教。

  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神識產生異變,肯定是和當年的玉佩有著關系,可現在秦風也沒法再給劉子墨變出一塊來,干脆找個借口糊弄過去了。

  “你剛才推門了?”劉子墨撓了撓頭,說道:“怪不得我通電話那會,一直感覺有人在看我呢,敢情是你呀。”

  雖然沒修煉出神識,但進入暗勁境界之后,劉子墨的“六識”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被人注視或者窺探的時候,也會有所感應。

  “不說這些了。”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白叔打電話給你有什么事?昨天黑手黨和山口組火拼的消息應該傳出去了吧?”

  死了那么多人,而且還動用了軍用地雷和手榴堊彈。

  秦風相信,這已經不單純的是山口組和黑手黨的事情了,恐怕美國警方甚至軍方都會介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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