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母女花
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護衛能享受到秦漢這樣的待遇。進龍尊府短短兩天，他就成為龍尊府的龍衛統領，連龍尊座下的一百零七個弟子，見了面都要行禮。龍尊本來有一百單八弟子，其中的安瀾，已經在五行大世界被秦漢干掉了。
“這一片，對，還有那一片，全部拆掉。”秦漢背著雙手，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揚言得到龍尊的諭令，令龍衛將方圓一百仙丈的龍尊府，拆除了一大半。連府內最漂亮的那處湖泊，都被破壞的污濁不堪。碧水仙子看到自己生活了無數年的地方，三天之內搞的烏煙瘴氣，也曾出言勸阻，可惜，待秦漢揮了揮手中的明錄珠，她便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這枚明錄珠，是她的噩夢。她比誰都知道，一旦這樣的東西散布開來，會產生怎樣的后果。
于是，平素幽靜整潔的龍尊府，像被一萬頭野牛沖撞過一般。
報仇報到這個份上，將人家的老婆女兒一鍋端，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家的府邸內胡作非為，肆意破壞，也只有秦祥林那小混蛋想的出來。除了毀掉龍閣外，其他的方法，都是秦祥林教給秦漢的。好不猖狂啊！
若是在平時，龍彩兒和龍若兒兩位小公主是不會閑著的，她們最大的樂趣，便是玩弄府中的龍衛和婢女，比如讓他們臉上畫畫，蒙上他們的眼睛，然后靠摸手猜是誰，不準展開神識。猜對了有賞，猜錯了便要舔妖獸身上的毛，等等等等的手段，層出不窮，令婢女和龍衛苦不堪言。
不過這兩日，婢女和護衛沒有被兩位小公主蹂躪。
因為她們在被秦漢蹂躪。對兩個小羊羔的索取，秦漢是沒有界限的。就像今日，又收拾了她們各自三次，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兩朵小花兒不知道攀上云端多少次。此時，她們光著白花花的身子，精疲力盡的躺在秦漢身邊。
大哥哥太厲害了，每一次都讓人欲仙欲死的，雖然舒服的很，可是好累的哦。
“背和腿不舒服，你們幫我揉揉。彩兒揉背，若兒捶腿。”秦漢翻了個身，懶洋洋的命令道。對他這樣的修為，就算接連不斷的愛愛十天，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他本想讓這兩朵小花和那朵鮮花生個小秦漢，徹底氣死龍尊，想了想，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么大的事情，水琉璃和小冥冥她們都沒得到，怎么能便宜外人——對修士來說，懷孕生孩子并不是一件難事。只要在那個時候，以法力護住精元，很快便能形成胚胎。
秦漢突然想起水琉璃她們。被灰衣老僧帶走后，也不知道她們過的怎么樣了。如灰衣老僧這等存在，只有他找自己，自己不可能找到他。秦漢心里陡然就有些不安起來，先前知道諸神的墳場處處危機，當時也不以為意，此時卻分明的發現，生命中摯愛的女子，都在別人手里。
“灰衣老僧傳授我大道真義，對我有恩，以他的神通，也不至于來對付我。”想到這里，秦漢心頭一安。卻暗暗打定主意，以后絕不把這些女子交給旁人。
兩朵小花雖然累，卻也在和秦漢相處的這段日子里，知道了為他奉獻。懶洋洋的爬起身，兩雙小手便輕輕的揉捏起來。生死大敵的女兒就這樣伺候著自己，秦漢的心頭愈發冷漠。片刻后，向龍彩兒淡淡道：“彩兒，去把你母親叫過來。”
兩個小公主無疑是有小姐脾氣的，先前也曾忤逆過秦漢的意思。當然，現在不會了。再驕傲的女人，總有男人能拾掇的住，就看是用什么方法了。對十六歲的少女，雖不如探囊取物般輕松，卻也并不困難。
龍彩兒答允一聲，穿好衣服出去了。見母親就要來，龍若兒正想穿上衣服，卻被秦漢阻止，淡淡道：“不要穿，我們大家一起。”
“這樣不是不好嗎？”龍若兒細細的眉頭皺起。
“習慣就好。”秦漢微笑道。
片刻功夫，龍彩兒便帶著母親碧水仙子來到房內。看到自己的女兒赤條條的躺在那惡賊的懷里，碧水仙子登時面色煞白。咬牙切齒，雙目噴火。事實上她早就知道秦漢對自己的女兒下手了。做母親的，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
然而，倘若那顆明錄珠被太霄天的人看到，且不談她沒有活下去的臉面，對丈夫龍尊，更是天大的打擊。為了龍尊府的顏面，為了這個已經出現裂痕的家庭能夠繼續維持下去，她只有忍耐。即便忍不住，也得忍！
這短短的幾日里，是碧水仙子有生以來最為黑暗的日子，像一場血淋淋的噩夢。甚至比當初哥哥水皇因為自己死去，更令人絕望和痛恨。
“惡賊，你到底想干什么？”碧水仙子顫抖著身軀道。
“母親，大哥哥不是惡賊，你不準罵他！”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躲在秦漢懷里的龍若兒還沒嫁出去了，已經潑出去了。見母親責罵大哥哥，立時出聲維護。
碧水仙子聽在耳里，身軀又是一顫。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女兒居然死心塌地到了這種程度。
“不想讓她們受傷害，就聽我的。”秦漢冰冷的傳音自碧水仙子神念中響起，“實話告訴你，我是水皇傳人，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對付你的好丈夫龍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倘若你一直不配合，我連你的女兒也要殺掉。倘若你合作的話，我倒是可以留下她們的命。不過，龍尊必須死。就要看你是要他在和我的戰斗中光明正大的死去，還是在我將這些明錄珠公布于世，再身敗名裂的死去！”
“你！你！你！你…”碧水仙子嬌軀劇顫，身子蹬蹬蹬后退數步，喘著出氣，半響才傳音道：“你是哥哥的傳人？你就是那個秦漢？”
“正是我。”秦漢的語氣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森然傳音道：“不要考慮了，你們母女一起伺候老子吧，脫光你的衣服，到床上來。只要你別惹怒我，我們之間的那些美好回憶，我就不會讓別人看到。再跟你說一次，別想殺我。否則，我就殺光所有的人，讓你和龍尊受盡千萬人的鄙夷與唾罵而死！”
哥哥，原來是你的傳人回來了…
碧水仙子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神色木然，在秦漢的傳音的厲斥中，宛如一個木偶，來到床前。就在兩朵小花面前，秦漢剝開她的衣裳，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龍彩兒和龍若兒嬌軀一顫，秦漢的手已經摸上了她們母親的渾圓的胸。
屈辱的淚水自碧水仙子的眼里滑落。秦漢怒斥傳音，她強忍著歡顏——如果這是哥哥的傳人，前來復仇也未嘗不可，這些年她本就是在悔恨中度過的。只是這樣的手法，委實太過卑劣。她不敢承受那樣的后果。
還從沒有這么忙活過呢…母女花的感覺的確不錯——秦漢手忙腳亂，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片刻功夫，便深深刺入碧水仙子的體內。無盡的屈辱感和悔恨再次襲上她的心間。接著，在詭秘莫測的進退間，那股令人發瘋和羞恥的快感，再度席卷上來。
秦漢的心頭突然生出一股無比的空虛。碧水仙子雖說也是始作俑者，但這么對這對姐妹，手段終歸過分了。一念及此，在周圍布了個小陣，令兩姐妹再看不到他們。將碧水仙子送上云端后，他毫不猶豫的停了下來。
深深的無聊令他有些自責。誠然，與龍尊的仇恨不共戴天，但大丈夫行事，也不能如此卑鄙。倘若被恩師浪白起知道這件事，他肯定也不會同意的吧？
“把龍尊叫回來。”秦漢冷冷道。說罷穿好衣衫，不理會兩姐妹的呼喊，徑自走了出來。
他的心情一陣煩悶。這樣打擊敵人，的確夠狠。但卻又哪里是自己平素的作風，當真有辱殺神門徒之名。他的心頭生出深深的自責，無論將龍尊府毀壞到何等地步，都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樣對付她們母女，實在有些過了。
“龍尊！我也不想再玩你了，我們之間，也該了結了！”秦漢握緊雙拳，雙目赤紅。這一瞬間，小斑巧笑倩兮的可愛模樣，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她說的那些話，那些獨屬于自己的溫柔，好像還在昨天。
“秦漢哥哥…”
“嗯！”
“秦漢哥哥…”
“嗯？”
“秦漢哥哥…”
“怎么了？”
“沒事啊，就是想叫你嘛…”
“你愛我嗎？”
“秦漢哥哥，我愛你，比愛自己還愛你…”
那些已經努力去淡忘的回憶，像尖刀在心頭流轉般令人窒息。秦漢長出一口氣，問清楚當初小斑的住所。十多萬年前，小斑還是住在龍尊府的。短短十萬年，對仙人而言并不漫長。秦漢早就知道的，卻一直壓抑著自己沒有去看。到了此時，心頭生出一股強烈的沖動，再也忍耐不住。
漫步在早已面目全非的龍尊府，待秦漢來到小斑以前居住的院落時，立時愣在當地。卻是這兩天他令龍尊府的人大肆破壞，連小斑的住處也沒有幸免于難，一片狼藉。那是她曾經呆了無數年，被禁錮著自由的地方，如今，伴隨著她的灰飛煙滅，也終于消失了。
一只斑斕的蝴蝶自廢墟中撲棱著翅膀，上下傾斜，分明是受到了創傷。這是小斑生前最喜歡的東西。秦漢心頭一顫，施展光明之力，瞬間醫治好蝴蝶的傷勢。斑斕的蝴蝶搖曳著翅膀，飛向高空，漸漸消失在眼前。
庭院前長著一圈紅白的花，秦漢看了一眼，再也挪不開目光。不知什么時候，已然雙目酸痛。這是富有勃勃生機的鮮花，就像當年的小斑，那一襲絕美的紅花白裙，像翩躚于世道之上的美麗精靈，用嘴角綻放的笑容，用脆弱的生命，不知是為誰帶來了無窮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