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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人月兩圓(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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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人月兩圓(大結局)

第二百四十五章人月兩圓  (大結局)

  轉眼春去秋來,金風送爽。瓜果飄香。這天是歐陽的休沐日,一大家子早早的起來,出了城門,直到城外農莊上閑住一日。水幽寒雖然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不過興頭是一點都不減。一會看著人摘下瓜果挑好的存放到菜窖里去,一會又指揮人如何做菜干果醬,一會小刀帶著麒兒撈了許多魚回來,用木桶裝著抬到她跟前,水幽寒見有條花鰱在水里游的歡暢,看個頭約有四五斤重,就興沖沖要親自下廚做剁椒魚頭大家吃。

  眾人都勸水幽寒,要她安靜歇在一邊。不過這半年多,因為懷孕,也因為朝廷局勢,水幽寒一直在城內府里拘謹著,如今出來消閑一日,又難免想起從前在渤海郡鄉下秋收時的情景,因此她哪肯真的歇著。歐陽見她如此,只得一路緊隨其后,跟進跟出,就是路上有個石子也要先踢開方肯讓水幽寒走過。

  水幽寒各處走了一遭。最后被歐陽安置在竹椅上,回想起這半年所發生的事情,真可謂風云變幻。春天時太后薨逝,禮部官員為太后陵寢上折子請旨,按理,應該打開先帝陵寢,讓趙太后與先帝合葬。啟宗皇帝也沒說什么,只拿出先帝的一道遺旨出來,原來先帝早有遺命,不要人去打擾。啟宗皇帝只好另外擇地安葬趙太后。大周朝歷代帝后,都是葬于東陵,其余后宮諸人不論品級高低,都只能葬在西陵。趙太后既不能與先帝合葬,也沒有在東陵另開陵寢的道理,最后就葬到了西陵。

  趙家謀反大罪,趙家父子首當其沖,按律當斬。啟宗皇帝仁慈,竟赦免了趙家父子死罪,只刺配嶺南荒蠻之地,永世不得回京。至于趙家其余人等,因在禁押期間,合府上下扯出很多陳年往事,也有外面人遞上訴狀上告的。皇帝下旨,凡有命案在身的,都按律處置。那些沒有命案的,則都官賣為奴。

  因趙家上下幾百口人,就專在城南的街口開辟了個場子。發賣那幾天,圍觀的人山人海,指指點點,嘲罵嘆息的都有,但是真正出錢買人的卻沒有。最后官府無法,只能一率充作苦役發到各地。

  因為趙家的事,拔起蘿卜帶出泥。趙家姻親自不必說,那些平時結黨趨奉的也紛紛被拉下馬來。畏罪自戳者有之,罷官免職者有之,獲罪流放者有之。便在前幾日,傳來消息,趙家父子發配途中,一個因年老體弱,一個則是年幼不曾經歷過風霜,還未到嶺南,便都染上時疫病故了。啟宗皇帝還親派了人去安葬。曾經轟轟烈烈的趙氏宗族,不到半年時間,就這樣悉數湮滅了。

  歇了一回,水幽寒又領著奶娘和小紅,又坐了馬車,走了幾里路。到另外一個小莊子巡察。這小莊子是水幽寒今年初剛買到手的,三進的院落,頗為齊整,莊子后山上有些坡地和果蔬,莊子前則是幾十畝上好的水田。看過莊子和田地,水幽寒就問小紅是否喜歡,小紅也沒多想,只實說是份好家當。水幽寒也就笑笑,沒說什么。

  又回到莊子上吃了飯,眼看日漸西斜,大家就起身回城。水幽寒、奶娘、衛三娘、鳳兒等女眷分乘了幾兩馬車,歐陽、上官英、小刀等帶著一眾小廝健仆則騎馬,一路簇擁著前行。

  正行走間,馬車忽然停了。奶娘忙問怎么了,有下人回報說是小刀少爺發現只白狐,追了過去,說是捉到了正好給小少爺做領新皮裘。奶娘便掀開車簾,水幽寒只看到小刀的身影閃進路邊的樹叢,歐陽等人停了馬,在旁觀看,麒兒被歐陽摟著也坐在馬上,口中呼喝有聲,似乎在喊舅舅加油。

  “征兒,征兒,你在哪啊,別躲著娘親。…娘親知道對不起你,你別怪娘,你快出來,娘以后好好待你。”前面路上拐彎處傳來一個老婦沙啞的喊聲。似乎在尋找走失的孩子。

  “太太,太太,您慢一些,等等婢子。”又一個年輕的女聲道。

  “你這奴才不中用,要等你,就找不到征兒了。”

  隨著話音,一個婦人從拐角處急匆匆走來,懷里還抱著個布包。一個小丫鬟從后面趕上來,拉住那婦人道:“太太,怎么會找不到二少爺?您瞧瞧您懷里抱的,可不就是二少爺嗎?”

  那婦人聞言先是一怔,然后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包裹,果真輕輕拍了起來,“征兒,好征兒,你原諒了娘是不是,都怪娘瞎了眼,讓你受委屈了。”

  “太太,天色不早,咱們快回去吧。”那丫環趁勢扶了那婦人往回走。

  偏巧那婦人這時抬起頭,正看到人群中歐陽馬上的麒兒。

  “你這黑心的奴才又騙我,拿這個假貨冒充我的征兒。”那婦人揮手給了小丫鬟一巴掌,隨手就丟下懷里的布包。直沖著麒兒這邊奔來,“征兒,這才是我的征兒。征兒,快到娘這來。”

  歐陽身邊不少圍隨的人,豈能讓陌生人如此接近麒兒。那婦人被攔住幾米開外,只望著麒兒哭喊“征兒,征兒。”

  麒兒見一個人沖著她喊,好奇地看過去,卻并不認得,就仰起頭問歐陽,“阿爹。那人是誰,是喊麒兒嗎?”

  歐陽在馬上皺了皺眉,將麒兒抱的更緊些。“咱們又不認得她,自然不是喊你。”

  水幽寒在馬車上正看那婦人似乎有些面熟,這么會工夫,婦人身后又來了幾個人,都是仆從打扮。兩個肥壯的婆子上前來扶了那婦人,其中一個管事瞧見歐陽這邊車馬,忙過來見禮。

  “小人李盡忠,是楚侯府管事。我家夫人今天來祭拜二公子,悲痛過度,范了迷糊,沖撞了歐陽大人和小公子,還請歐陽大人見諒。”

  那管事說完話抬起臉來,奶娘瞇著眼看了一回,驚道:“那不是李管事嗎?”水幽寒一瞧,果真是侯府的李管事,再瞧那婦人,方才還不敢斷定,這回認的真切了,竟真的是王夫人。

  侯府出事后,王東,王蘭兒并青兒都判了斬立決。皇帝憐惜楚家遭遇,給了不少恩典。然而這些,卻無論如何換不回楚征和韓淑賢的性命。王夫人不再見客,有人說是因為思念兒子,精神不好。漸漸地街頭巷尾還出現了“換子”一說,也不知是什么緣由,水幽寒也沒有興趣去打聽。

  李管事禮數周到,歐陽也沒有出言責備。李管事忙帶著人硬將王夫人扶走了,這邊小刀果真獵了只白狐回來,大家高高興興地回了城。

  剛進冬日,歐陽府里披紅掛彩,小紅穿著喜服有些害羞地坐在鏡子前,由著奶娘為她理好妝。水幽寒坐在屋內貴妃榻上,見小紅打扮好了,就招手叫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

  “轉眼小紅也成了大姑娘。就要嫁人了,想起王家村時,好像就在昨天。”水幽寒拉著小紅的手感嘆。

  “姑娘,我舍不得離開您。我,我不嫁了。”

  “說什么傻話!”水幽寒嗔道,“這幾年,我冷眼看著,史管事是難得的好人,對你也是真心。你嫁給他,我也放心。”

  水幽寒說著從旁邊拿過一個小匣子遞給小紅,小紅打開匣子一看,是一疊幾張銀票,還有一張地契,卻正是秋天時水幽寒帶她和奶娘去看的那個小莊子的地契。

  小紅急忙合上匣子,遞回給水幽寒,“姑娘,您給我置辦的那份嫁妝,就是普通人家嫡出的小姐也比不上。這,這更是太貴重了,我,我不能收。”

  水幽寒笑著把匣子塞到小紅懷里,“快收著吧,和我還客氣什么。我雖平時不說,你也知道,咱們的情份不同,當初只有奶娘和你陪著我在鄉間過活,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待。這些銀子,是給你壓箱底的體己,這個莊子,則是我待你的一番心意,是給你的保障。不是我大喜的日子說話沒有禁忌,有了這個,以后不管怎樣,你和你的孩子,總有房子可住,也總有糧食可吃。”

  一番話說的小紅紅了眼圈,奶娘忙過來勸,好說歹說讓小紅收下了。吉時到,水幽寒幫小紅蓋上蓋頭,小紅抱著匣子上了花轎。

  辦完了小紅的婚事,接下來又辦黃芪和冬兒的婚事,年前又給小刀和鳳兒辦了定親酒,只等過完年,皇帝開了恩科,小刀或是考個秀才,或是從武藝上得個出身,再辦兩個人的喜事。上官英和衛三娘夫婦早就盼著這一天,自然樂的合不攏嘴。

  說來也是心想事成,小刀春闈果真考中了秀才。水幽寒看著當初孤狼般一個小小少年,如今出落的玉樹臨風,頗有些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感慨。一家人開了宴席慶祝,席上就又討論起小刀和鳳兒的婚事。上官英和衛三娘只有一個女兒,小刀又是故人之子,就要大包大攬,水幽寒自然不肯。在她心里,小刀是家人,連鳳兒最近也被她劃入勢力范圍內了。最后小刀和鳳兒羞的走了,上官英和歐陽對飲,水幽寒則和衛三娘就著聘禮、嫁妝等斤斤計較起來,卻是生恐自己一方出的少了。

  本就臨近產期,再加上這么一高興,一激動。當晚水幽寒就鬧騰起來。這邊眾人走馬燈似地來回遞湯遞水,一輪圓月爬上枝頭,請來的產婆剛進房門,就聽見一聲響亮的嬰啼。原來是小包子等不及了,歐陽樂顛顛重操舊業,親自接生。

  “啊…啊…”那產婆發出兩個意味不明的音節,等大錠賞銀到手,又笑瞇了眼,“大理寺的官真了不得,真是…咳咳…全能好夫婿啊。”

  這一夜,大理寺四品寺丞歐陽大人家人月兩圓,同時也劃開了大理寺男光棍婚配史上的新紀元。真是月兒圓圓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還是歡喜。

  結局了,撒花。

  碼字是個毅力活,第一次寫文,有許多不足之處,謝謝大家一直的陪伴。

  關于番外:嗯,應該會有幾篇番外,預計會有一篇關于本文最大OSS的,還有男豬女主溫馨生活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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