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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節 輕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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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蔚藍天空下第二九七節輕輕唱  末帶些陰霾的下午,拉上了窗簾的房間里光線昏暗,白長裙隨意地被放在了書桌上,床邊是踢落的高跟鞋,女人的身影半躺在床上,薄被被拉上腰際的位置,露出被外的上半身穿著帶蝴蝶圓領的女式襯衫,收緊的上圍,纖秀繃緊的細腰,即便是慵懶地躺著,卻也顯出了幾分知性的氣息。

  只是在此時,坐在床邊的少年也正將一只手伸進被褥之中,帶來一陣陣的活動。

  長裙已經放在桌上,柔軟的白色內褲也正被隨意地扔在床鋪里側,隨著被褥中女子雙腿的動作以及那代表著舒適的呼吸與偶爾的輕吟中,整個場面就變得無比的曖昧:昏暗、床鋪、美女、在被褥之中活動的少年的手以及那被褥中想來已是一絲不掛的女子下身。過得片刻,家明將手抽出來,手中拿的,是一條仍舊帶著熱氣的白色毛巾,轉身扔進旁邊椅子上盛著熱水的臉盆,洗過幾遍,將熱水端去洗手間內倒掉,隨后又端出一盆,洗了一遍毛巾,擰干。

  “沒有了吧?”家明問道。

  “應該沒了。”

  “那洗臉。”

  熱毛巾覆上雅涵的臉蛋,洗過之后向下擦拭著頸項,家明伸手一顆顆地解開女式襯衫的衣扣,露出雅涵姣好的上身,用熱毛巾擦拭一遍。

  “早知道還要解開,我何必還扣上…”

  女子的聲音軟軟膩膩地,力氣未必是沒有。但每次經歷過這樣的狂風暴雨之后,她全身上下的確是一根指頭都不想都了,皮膚微微顫栗,滿足感充斥著身體與心靈的每一處,也因此,清理工作就只能由家明來做。溫暖的毛巾重重地摩擦著肌膚,她微微瞇著眼睛,腦袋在枕頭上舒服地動了幾下:“嗯,家明。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家明正將她的襯衫掀開兩邊,將毛巾伸進她的后背,為有些不解。

  “我是說啊…”操著微微有些顫抖的軟膩嗓音,雅涵地胸口和小腹向上抬了一下。肌膚緊繃,方便著家明的擦拭,“你總是喜歡先擦下面,然后再給我洗臉、上半身…”帶著些俏皮笑意的唇間。仿佛是抓住了家明的把柄在調侃一般。

  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家明地右手仍舊伸在他的背后,放在她腰側的左手卻是收回她光潔緊繃的小腹上,手指劃過肌膚。房間里陷入了安靜。兩雙眼睛帶著笑意對望著,一方隱帶威脅,另一方卻估計露出了不屈地笑意。用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了下唇。雅涵眼角的余光緊張地注意著家明的左手從她地小腹向下滑去。手指偶爾觸碰她的肌膚。

  劃過小腹、肚臍,隨后。左手伸進了被褥之間,女人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即,伸在她腿間地那只手驀地收緊。

  “啊——投降了——”

  低聲地尖叫頓時間從雅涵地喉間發了出來,被褥之中雙腿一緊,她的身體驀地蜷縮成蝦米,身體無力地向里一側,她笑著求饒道:“我錯了。家明哥哥,我不敢了…”

  “你錯什么了?”俯上雅涵地臉側,家明此時一只手扶著她的后背,一只手緊緊覆在她雙腿間,雅涵雖然也已經是成熟女性身體,看起來卻如同孩子一般的被他抱住。隨著象征性的掙扎著,近距離之下,雅涵的雙眼幾乎要滴出水來。

  “我…我錯了,我不該把實情說出來的的,啊——”

  這一聲叫喊過后,急促的喘息中,雅涵幾乎連象征性的掙扎都不敢再做,顯然家明伸入被褥中的那只手新作出的“威脅”動作起了作用。雅涵的雙手雖然也伸在被子里,但顯然根本沒有阻止家明的能力和意愿,縮緊了脖子,雅涵的雙手輕輕扯著家明的衣角。

  “我再也不敢了…別弄我了,家明哥哥,不要…嗯…弄了…”

  “看你再說…把腿打開。”先前興之所至地想要雅涵,是因為正處于頭痛之中,他也想找件事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現在頭痛已經停止,然而看著雅涵那副故意挑逗之后身體卻完全受不了的樣子,欲望幾乎就壓抑不住地涌了上來。在這方面,雅涵的身體成熟、敏感,然而相對于靈靜跟沙沙這種充滿活力的少女,她在這種事上的承受能力就實在有些弱,也是因為這樣,此時有著老師職業的女性才顯然更加誘惑。

  “你不許趁機亂來…”雅涵紅著臉放松了雙腿,家明才將手抽了出來,隨即在她的臀部“啪”的打了一下,雅涵也是當即撅起了嘴,伸他一拳,只是這一拳實在比按摩的力氣都要小。擦好了身子,家明替她扣好上衣,隨后拿起床鋪里側的內褲,雙手從后面伸進了被子里,有事一陣悉悉索索的動作,雅涵輕聲叫道:“反啦!”

  “呃…你不早說…”

  “不穿上來我怎么感覺得出來…你故意的!”她紅著臉指責。

  “故意你個頭,你個色女,你又不準開燈,又要我幫你穿,我要是拿在手上看半天,你又得說我是變態。”

“你不是嗎…啊——不是不是,家明哥哥  他雙手只是將穿反了的內褲拉下來,誰知到雅涵對這敏感,身子一縮,雙手護住了失去遮擋的腿間,連忙服軟。家明沒好氣地一笑:“好吧,你自己穿。”

  “我不想動嘛…”

  “那就這樣了。”

  “好啊,等到靈靜放學過來找你,讓她看到我沒穿內褲躺在你床上,看你怎么跟她解釋…我就說有個變態折騰了我一下午,弄到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然后把我扔這的,至于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寧死不屈,不會說出是你地。”

  “你個…變態色女…”

  被褥中又是一陣悉悉索索,隨后家明拿起桌上的裙子,也從被子里套了進去,待到一切整理好,他替雅涵拉好了被子:“好了,睡吧。”

  “嗯。”

  打情罵俏歸打情罵俏,性事之后雅涵身體疲累,向來嗜睡。此時如同小女孩般乖巧地點了點頭,望著家明端了臉盆再度走進洗手間。隨后是倒水的聲音與家明輕哼的歌聲,外面靈堂的樂聲、祭拜聲、眾人在賭錢或者聊天的噪音也在隱隱傳來,不大的空間。加上拉了窗簾后的昏暗,觸目能及的東西不多,事實上整個房間本就不算大,然而這是家明地房間。桌椅、堆在角落里的書、洗手間里傳出的暖黃色電燈光連同覆蓋住身體的薄被褥都令她感到無比地溫暖。

  滿足與溫暖的感覺仿佛浸入了血液,流淌到身體的每一處,帶來的是心中難以想象地安寧與平靜,第一次在家明的房間里做最親密的事情。第一次可以真正享受到屬于“他”的床鋪地感覺——她之前也在家明的這張床上睡過,甚至做過春夢,但那時的家明還不屬于她。自然是不同地——就仿佛兩人做了真正地夫妻。在自家地臥室里他陪著自己一塊睡覺的感覺一般。對她來說,這有著絕對非凡地意義。

  以她目前對家明的那種熟悉。自然也知道,家明并沒有將這里當成多么重要的家,他與靈靜和沙沙有共同布置的天地,也有父母留下來的小套房作為的秘密基地,但無論如何,這個簡單的房間,確確實實地承載著他的童年時期,一個與自己有了如此親蜜關系的少年,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成長起來的,雖然隨著他成長的并非只有這間房子,但在此時,她仿佛能夠感到作為家明存在的那種氣息,就如同液體一般,無微不至地包裹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啊葡萄樹…啊往上爬…”輕輕地哼著歌,家明甩著手上的水漬從小洗手間里走出來,眼見她的雙眼還在亮晶晶地望過來,愣了一愣:“干嘛還不睡。”

  “睡了。”雅涵輕聲說著,卻并沒有閉上眼睛的打算,家明聳了聳肩,坐在書桌前準備看漫畫,隨后扭頭對雅涵說:“我開窗戶了?”

  “別開,有光我睡不著。”雅涵說道。

  “那…好吧…”

  “你開臺燈吧,開臺燈就沒關系。”

  “呃?”家明望了她一眼,心說開臺燈不也一樣,不過終究沒說什么,擰開桌上的小臺燈,溫黃的燈光傾瀉下來,點亮了以書桌為中心的些許地方。雅涵感受著那臺燈的光芒,此時窗簾被拉上的房間里本就有夜晚的氣氛,臺燈點亮后,便更是給人夜晚到來的感覺,雅涵側著身子,望著翻動漫畫的家明,只覺得仿佛他們真的在屬于他們的房間里,屬于他們的夜晚,她睡在他旁邊,而他正打開床頭燈在看著書,等待這休憩時間的到來。

  不自不覺間,她覺得眼眶有些濕潤,一滴眼淚在陰影之中,順著眼角滑下了,不過在她的心里,卻只有覺得溫暖和安寧。

  與家明在一起四個多月了,不管在誰面前,她都可以坦率地承認,這是她一生中覺得最幸福的時間,但是與靈靜、沙沙不同的是,她是個大人,雖然在家明面前總是表現得稚嫩,但她接受過最正規的領導者課程,在學校里她可以插手很多事情,雖然不管理家族公司,但她卻可以在同時與許多掌握億萬財富的江海經政人士保持著來往,以出色的手腕為圣心學院拉來一筆筆的贊助資金,她有能力、有責任、有擔當,而作為一個大人,最重要的,她將無可避免地考慮未來。

  那么,她的未來,或者說他們的未來是什么呢?

  她喜歡家明,這一點是肯定地,甚至說到愛,她也覺得會是這樣,在美國的時候,她如同沉溺毒品般地選擇了無視未來,與家明發生了關系。然而當最初的沖動變得平靜,她當然還是會想起來,她搶了靈靜跟沙沙的男人,最重要的,家明絕對不可能跟那兩個女孩分開。這是一定地事情。

她會這樣想,心中當然沒有做什么拆散他們的打算,甚至對于靈靜、沙沙,她也一直是有著淡淡的愧疚的,這四個多月來,她能夠與家明真正單獨相處的時間并不多,然而如果有這樣的機會,她甚至還會首先選擇叫上靈靜、沙沙,四個人一塊出去玩。只有在其余兩個女孩子沒空的時候,她才會心安理  占住家明。不過,這樣的事情,或許在什么時候。盡頭,靈靜會長大、沙沙會長大,家明也長大了呢,他要選擇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呢?當他們也都進入復雜地社會。他們還有可能保持住這樣的關系嗎?更何況…假如靈靜與沙沙發現了呢…

  大人與孩子的界限,無非是會不會考慮將來,一個無視將來的人,絕不能稱作是成熟了。然而每當這樣地想法不由自主地涌上,她也寧愿自己只擁有單純的天真就好了。正因為這種患得患失的感情,也使得她無比地珍惜此時每一刻的幸福與滿足。也令地她在家明面前格外的粘膩。猶如孩子一般饑渴地索取著一切的親密。只要與家明在一起。任何在以前想來都覺得羞恥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她叫他家明哥哥。故意與他作對,然后又在懲罰到來時拼命求饒,每次親密過后,她未必就真地連動也動不了,但她寧愿這樣,讓家明幫她清理下體,幫她洗澡,幫她穿衣服,甚至臨睡時要上廁所,她都可以讓家明抱著她過去然后再抱著她回來,她就是如同嬰兒一般,讓家明為她做一切,近乎貪婪地感受著這甚至男女朋友都未必會有的親密。

  如果說這種心理有些變態,她也是會理直氣壯地承認的,每當她想到將來兩人有可能分開,她就覺得心中恐懼和空虛得無以復加。

  一面看著漫畫,家明偶爾望她一眼,以往雅涵若是被折騰得累了,觸著枕頭就能睡著,今天看來更是疲倦,怎么目光還是在晃來晃去不肯閉上地樣子。過得片刻,卻大概想到了一些可能,低頭看書,不再看雅涵,然后,房間里輕輕地響起了唱歌地聲音。

  只是平平淡淡地歌聲,沒有伴奏,也沒有唱得很認真。雅涵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先是輕輕地、緩緩地哼,隨后就慢慢地有了歌詞。她的聲音并不尖銳,以往就是平淡與溫和地嗓音,此時有些累了,聲音輕輕柔柔的。

  “當你看著我…

  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

  愛是沒把握,

  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

  哼唱中夾雜著歌詞,有時候又過渡為鼻音的輕哼,那是光良《第一次》的旋律,她一邊唱,腦袋在枕頭上輕輕地晃動。

  “哦第一次我說愛你的時候,

  呼吸難過心不停的顫抖,

  哦第一次我牽起你的雙手,

  輕輕放下不知該往哪兒走,

  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

  那是一起死守…”

  語音低顫,雅涵在枕頭上一邊唱,一邊有些自我陶醉地笑著,她唱歌的天分其實并不是很好,這首歌原本在2001年才會被創作出來,她之所以知道,自然緣于家明的無恥剽竊,只不過沒有給歌星發專輯,她聽家明哼過幾遍,也不是很熟悉,有時候跑調了,有時候又忘記歌詞,便拖著聲音“嗯嗯啦啦”地哼過去,只是那聲音回蕩在小房間里,卻流淌得仿佛水一般的純凈,猶如每一個陷入愛中的姑娘…

  “啊第一次吻你深深的酒窩,

  想要清醒卻沖昏了頭,

  哦第一次你躺在我的胸口,

  二十四小時沒有分開過,

  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長地久”

  靜靜的、靜靜的,臺燈的光芒下,家明聽著身旁女子的歌聲,那聲音本就不大,待到轉唱第二遍時,也終于開始變低,哼哼之中,逐漸變為了均勻的呼吸聲,看了看手表,大約是四點了。他看完漫畫的最后一頁,坐到了床邊,雅涵的頭微微向里側,一只手伸在被褥外面,美麗的臉頰上微微透著一股健康的粉紅顏色。將手撫摸上去,儼如撫摸著光滑的軟玉一般。

  耳朵、額頭、眼睛、鼻梁、嘴唇…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雅涵“唔”了一聲,手移上來,卻是抓住家明的手掌貼在了臉頰上。家明一笑,也在此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在房門處停下了。

  人有兩個,顯然是來找自己的,家明抽出了手,關掉臺燈,拿出一支空氣清新劑往房間角落里噴了一下,隨后將窗簾拉開一半,讓光芒透進來。那兩個人似乎在商量著誰敲門說話,但過了十幾秒,“篤篤篤”的聲音終于還是響起來了:“家明!”

  “什么事?”將房門拉開一點,家明看著屋外兩名自己大概該叫表哥或者堂哥的親戚,心中卻在瞬間明白過來,這兩個人,一向與黃建鵬那家伙玩得不錯,這次賭局,估計少不了他們的份…家明在家里一向表現得比較孤僻,小時候被欺負,逐漸大了,這類人頂多是沒人搭理而已,平素沒打過什么交道,兩位表哥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對望了一眼,他們的個子都要比家明高,隨即便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個日本人是你的朋友嗎?你什么朋友都交啊?那可是日本人!他還在我們賭局上出千,你說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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