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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紛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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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價格很明顯已經不是白癡可以涉足的地步了,但是看看那些貴族子弟們,似乎只要被臺上的那名長耳少女略微瞄上一眼,就可以完全不在乎似地繼續一擲千金,繼續往上加價。

  四周的氣氛開始變得熱烈,焦躁,還伴隨著陣陣的喊聲。也就是在這些呼喊聲中,對于那名少女的價格終于突破了一個一般人看來,幾乎完全不可能的價格。

  “一百萬蘇拉”

  單純的一名女子,竟然有人肯出一百萬蘇拉的價格一親芳澤?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喊出,四周的所有人不由得都別過頭,緊緊盯著那名喊出這個價格的人。

  那是一個身材略顯矮小的人。很明顯,這個年輕貴公子的年齡并沒有那么大,看起來大概也就十二三歲左右吧。略帶稚氣的臉上此刻卻帶著些許類似放縱的神色,毫不猶豫的舉著手中的牌子,之后,緩緩放下。

  “哦那里那位少爺,出了一百萬蘇拉還有人要出更高的價嗎?更高的價格”

  周圍的人群看著那個年齡明顯有些太小,甚至還不能稱之為男人的男孩,不由的轟然大笑道:“小dd你把這個美人兒買回去做什么?用來當姐姐嗎?”

  “小小年紀眼光倒不小,肯定已經閱歷無數了吧?哈哈哈哈”

  在貴族之中,年輕男性在十一二歲就訂婚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有的時候為了照顧男孩,還特地讓他娶一些年紀稍稍大上兩三歲的女孩。所以如果是一般情況下,那名貌似只有十四五左右的長耳少女和這個男孩顯得并沒有那么大的差別,但在這里,由他買下,感覺就差了很多了。

  周圍的人群繼續起哄,人們已經完全在以看熱鬧的心情看待這些了。在這之后,雖然還是有人多多少少加了一點價,但這個孩子卻是二話不說,直接一口氣加價,一點都不含糊。

  終于…

  “成交一百五十萬蘇拉恭喜這位小少爺您贏得了我們‘獸女’的公主,也贏得這條街道的‘公主’來,姑娘,去和你的主人打聲招呼。”

  那名長耳少女略微點頭,雙目含笑。她慢慢的站起,擺著腰肢,緩緩來到那位公子哥的面前,半跪而下。但是對于這個長耳少女的殷勤,那個小公子卻顯得有些局促起來了。

  四周的鬧騰,繼續。

  白癡看著這些鬧騰,起哄。但是,他與其在乎那個獸耳少女,相反的,卻把視線更加落在那個開出天價的小男孩的身上。

  這個孩子………

  白癡凝視著這個男孩的身影。片刻之后,他的視線往旁邊挪,望著和男孩同坐一張桌子的其他人。

  除了這個男孩之外,其他人毫無例外的都是大人。

  這些陪伴著男孩的男子們看著卻并不像是什么保鏢。他們就像是在看著一場好戲似地,觀察著眼前的少年和那名少女的互動。他們端著盛滿紅色葡萄酒的酒杯,在這喧鬧之中,輕輕喝上一口。眼中的色彩顯示出一種狡詐,與陰險。

  這些人…是誰。

  其實,用不著去多加的猜測。

  這些人白癡認識。

  在去年澤倫斯的結婚典禮之上,他多多少少也見過這些人。

  那仿佛如出一轍的血紅色眼睛,每一個都略顯蒼白的肌膚,俊朗的幾乎每一個都可以成為偶像的面容。

  古德塞家族…

  這只在整個雄鹿之內應該已經漸漸喪失勢力的家族成員,就在這個夜晚…來這種撒錢,花天酒地嗎?

  “陛下…”

  旁邊的蜜梨也察覺到了古德塞家族的人。她那雙金色的線性瞳孔漸漸凝聚起來,緊緊盯著他們。而白癡則是點了點頭,視線,再一次的落在了那個小男孩的身上。

  金佛理休斯。

  這位本應該通過這些日子潛心思考,應該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王者的孩子。現在,卻是在這里,看著那個他剛剛“買”下的美女,臉上,揚起了一抹以往只有成年男性才有的笑容。

  《小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里怎么可以是他這種孩子出現的地方?》

  面包舉起牌子,她已經完全忘了她自己的年齡也不夠格來這里。托蘭略微護住面包,沖著白癡恭敬地說道:“主人,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不管怎么說,金王子,多多少少也算是陛下的學生…”

  白癡瞥了一眼那邊眼神看起來有些迷亂的小金,看得出來,他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這并不能夠讓白癡回心轉意。他直接搖了搖頭,說道:“和我們無關的事。不要管。”

  說罷這些,白癡拉開自己的上衣口袋,沖著里面那已經呼呼大睡的榛子輕聲道:“你的妹妹,是不是那邊那個搔首弄姿的女人。”

  榛子有些困乏的張開眼,呵呵笑了笑,說道:“呵呵,主人,我不怎么喜歡解釋。如果您喜歡的話,可以讓我妹妹解釋給您聽。那么…晚安”

  說罷,這枚榛子再次閉上眼,繼續她的睡眠去了。可是這樣一個讓人有些m不著頭腦的回答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解,但就在白癡皺眉,想要讓這個榛子立刻回答自己的問題的時候…

  “咦?人類,你們怎么都在這里?”

  一只頭上戴著高腳帽的小松鼠,卻是從天花板的通風管上跳下,直接落在了白癡的頭頂,帶著居高臨下的態度發出聲音。

  “啊啊啊啊”

  小面包看到松鼠,立刻開心的跳了起來。她伸出手上前想要抱住松鼠的身體,但這個小東西可是無比靈魂,身形一變,就從面包的掌心中鉆出。之后,她直接沿著面包的手臂爬上她的肩膀,再拉著面包的頭發爬上了她的頭頂。很明顯,這只松鼠覺得在魔王的頭頂上,實在是太危險了吧。

  小面包伸出手,十分歡喜地m了m小松鼠的后背。而旁邊的蜜梨和托蘭則是有些目瞪口呆。他們看看那邊的那名長耳少女,再看看眼前這個滿臉自傲的小松鼠,一時間不知道擺什么表情了。

  “你在這里,做什么。”

  白癡陰著臉,看著這個讓自己好找的屬下。

  憎恨瞪了白癡一眼。隨后,她抬起尾巴,伸出爪子從尾巴中取出兩張一百蘇拉票面的紙幣,晃了晃,遞出來。

  “那個…嗯…雖然說我的確是有些失策,沒有賣到菜。但我也沒有丟錢對吧?你們不知道我廚藝的厲害,所以我就在這座酒店的食堂當半天的掌勺。能夠讓這些人類吃到我魔族的料理,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

  白癡轉過頭,望著那些流水狀呈送到各個桌子上的食物。尤其是金的那張桌子,許許多多的食物更是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每一件,都像是一件極為精致的藝術品。

  小面包聽到這么說后,忍不住松了口氣。她舉起牌子,笑道——

  《還好。小松鼠你知道嗎?剛才我還以為你真的去當那什么‘公主’了呢。你沒有看到叭叭的眼神,在貨幣叫上十百萬之后,叭叭的面色就沒有好過呢》

  蜜梨和托蘭也是在旁邊附和著,點頭稱是。此刻,每個人都在慶幸小松鼠沒有做出最差勁的選擇。

  可是,當憎恨聽到眾人所說的這些話之后,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自吹自擂。她只是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之后,突然低頭說道——

  “其實吧…我一開始,是真的想過要當‘公主’的。不過后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明白了所謂的‘公主’是怎么回事。想我堂堂一任魔族,怎么能夠向著那些人類賣笑,投懷送抱?簡直不可能”

  “不過,這樣說的話…姐姐?難道是你動了手腳?這么說,姐姐恢復過來了?他已經可以發揮自己的力量了?”

  突然間,憎恨的矛頭直接指向姐姐。按理說,她不可能知道嫉妒已經蘇醒,但現在卻是第一時間叫出了嫉妒的名字同時沖著白癡大聲嚷嚷——

  “姐姐姐姐是不是已經蘇醒了?她就在這里…就在這里對吧?”

  白癡覺得有些驚訝,不過,他并沒有忘記這里誰才是主人。誰才最有發言權。

  “為什么,你能肯定是你的姐姐。還有,如果是你的姐姐,她,又做了什么。”

  憎恨從面包的腦袋上跳起,凌空一躍的就沖向面前的白癡,趴在她的頭頂上。

  “我姐姐做了什么?難道他沒有跟你及復述過嗎”……好吧,可想而知,姐姐的力量本來就不是那么容易簡單就能夠預見到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不過人類,我首先要說明一下。姐姐身上被賦予的力量,可是獲得當年女神稱之為——整個魔族之中最令人嫉妒的能力。正是因為這份力量,才讓姐姐獲得了嫉妒的稱號。”

  “廢話少說,快說。”

  “哼,兇巴巴的。好吧好吧,我也不賣關子了,姐姐的力量其實說穿了,是一種可以在偷偷mm的情況下,干預命運的力量。”

  “我姐姐的力量也許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容易直可以接看出來。但是,她卻用擁有在幾個可能性中,隨機選擇一個可能性來變成現實的能力。這可是很厲害的能力哦我想,如果沒有我姐姐的力量,說不定我現在真的會出現在那上面,讓這些人類對我進行挑挑揀揀呢現在想想,就覺得渾身都起激皮疙瘩。

  白癡點了點頭,這才中終于將口袋中的榛子取出來,交到憎恨的手里。這只小松鼠一看到這枚榛子,立刻眉開眼笑,笑的跟什么似地。可是,當她再次抱住榛子之后,這里面原本的說話聲卻是再一次的停止。那原本裂開的眼睛,現在也是不再裂開。整個榛子再次恢復成那種封印的狀態之下,不聞不動了。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不要再睡了啦姐姐你醒醒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小松鼠在這里不停地叫嚷,吵著鬧著要她的姐姐。白癡對此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準備就此離開。

  “叭叭?”

  小面包拉住白癡的衣袖,有些不可思議的指著那邊的金,舉起牌子——

  《我們不管小金了?讓他就這樣,繼續在這里呆下去?》

  白癡瞥了一眼那邊的金,從他那略顯狂亂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現在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

  不過,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自己可不是皇族的保姆。要照顧他們中的每一個。

  自己出的事情救自己解決,自己可沒有那么空閑,可以在這里時刻充當佛理休斯家族的全職保鏢。木瀆給了自己多少錢讓自己干活嗎?

  所以,白癡二話不說,直接搖了搖頭,轉身就要往外面走。小面包雖然有些不舍,但到了現在這種狀況,她也不能強行要求白癡管小金。如今,也只能一步一回頭的,從酒店里走了出來。

  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但,這種漆黑也僅僅指天空中的夜色,并不代表這條繁花的街道。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不夜城依舊沒有想要落幕的意思。街道的拐角處到處都有喝醉的酒鬼,路上那些穿著暴露的女性也是依舊招攬著生意。

  酒館和賭場依舊開著大門,業和各種灰色收益此刻依舊在這片黑暗的天空之下繁榮著。

  沒錯,如果說白天的風吹沙是完完全全的光明之城的話…

  那么這陣夜晚的風吹沙,自然,也有著獨屬于它自己的主人。

  夜之主人…

  在白癡等人離開酒店沒有多久,雙眼中布滿血絲的金就在古德塞眾人的陪伴下,帶著那名“公主”走出酒店。他們上了馬車,在其他人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揚長而去,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這輛馬車從白癡的身旁呼嘯而過,盡管…僅僅是這樣的一個擦身。但在這極為短暫的擦身之中,白癡的視線還是在這一刻,捕捉到了馬車中,啊近乎定格的一幕。

  小金…他笑著。

  那是一種略帶邪惡的笑容。

  也許,最開始的小金是飛揚跋扈的,但那個時候,他的臉上還不會出現這種邪惡的笑容。

  在經歷過去年的沙漠訓練之后,白癡知道這個王子臉上的笑容將會是真誠,而勇敢的。即使是任何時候,他的笑容,也不可能變得如此邪惡。

  那雙小栗色的瞳孔中,此刻卻是布滿了血絲…

  是因為極度的悲傷嗎?

  還是說,他現在的這種狀況,實在不能用單純的“悲傷”…來解釋?

嘩啦啦啦啦啦  馬車,從白癡的身旁掠過。前往這條內最大,也是最豪華的賓館。

  遠遠的,白癡就能看見賓館那邊傳來的霓虹燈光。那比四周的所有建筑都要高大的建筑物就像是一座掛滿了香yàn裝飾的堡壘。更像是一個等待吞噬獵物的毒蛇,安安靜靜的,矗立在那里。

  真的…不打算去確認一下小金的狀況嗎?

  小面包似乎也瞥到了小金的狀況,不斷拉扯白癡的袖子,眼中有些焦急。對于這個小杏的弟弟,也許這個丫頭也已經不知不覺的,將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來看待了吧。

  “陛下,屬下覺得,我們還是去確認一下的好。”

  旁邊的托蘭走上來,諫言道——

  “不管怎么說,如今的雄鹿的未來國王,就是那位年僅十一歲的孩子。如果他能夠平平安安的掌握國家權力,并且順順利利的長大的話,那么整個雄鹿帝國就會安穩。但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實在是很擔心雄鹿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樣的狀況。畢竟…如果他出了事,那么佛理休斯這個姓氏,就沒有男性繼承人了。”

  聽完托蘭的分析,白癡略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抬起頭。

  雄鹿不能出事。

  至少,別在內部出什么事。

  如果說木瀆還活著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去管那個小家伙,可是現在木瀆因為自己的計劃身亡,萬一小金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情的話…

  對于這座好不容易能夠安穩下來的國家來說,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幸運的事情。

  而這個國家發生不好的事情,就算自己不想,恐怕到時候,也會因為某種原因,某些人,而連累到自己吧…

  “………………去看看。但,我們不會參與。”

  白癡打定主意,先去觀察一下——

  “禁止任何人向對方動手。記住一點,我們沒有權利干擾人家找‘公主’尋歡作樂。就算那是個十一歲的孩子,也一樣。如果在確認古德塞家族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之后,我們立刻撤退。絕對,不能惹出任何不必要的麻煩。”

  蜜梨,托蘭,小面包三人都點了點頭。而松鼠則是抱著榛子,趴在托蘭的頭上心不在焉,似乎對于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少興趣。看著這只松鼠和她懷中的那個榛子,白癡不由得想了想。

  可能性的選擇…嗎?

  如果說,這枚榛子沒有發動可能性的選擇的能力的話,那么就很有可能變成憎恨成為“公主”大鬧會場。而這位王子,未來的國王,也不會出現在這里,買下那名長耳女…

  是不是?

  白癡搖了搖頭。不管現在怎么想,都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他呼出一口氣,和眾人加快腳步前往那座最大的賓館。很快,他們就混入其中,開始前往尋找小金的蹤跡去了。

  賓館,十層。

  這座高大的房屋位于風吹沙峭壁的邊緣,依山而建,顯得氣度不凡,整個風吹沙盡收眼底,讓人有一種yù將其掌控的感覺。

  小金,就站在這里。

  他背著雙手,學著父親的樣子,在窗前眺望著這座城市。

  他的雙眼依舊布滿血絲,嘴角上的那抹邪惡笑容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他就這樣看著,看著…一時間,仿佛看出了神。

  “還喜歡我安排的這場游戲嗎?”

  輕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小金轉過頭,只見浴室的房門打開,一個身材豐滿,身上僅僅裹著一層浴巾的長耳少女,體態優雅的緩緩走出。

  “游戲?”

  小金略微愣了一下,邪惡的雙眼中閃過一抹猶豫。

  這名長耳少女忍不住撲哧一笑。她走上前,輕輕挽住小金的胳膊,笑道:“怎么了啊?真的看不出來了嗎?陛下,您真壞。”

  看著長耳少女拉著自己胳膊的樣子,小金似乎有些懷疑,但又不敢十分肯定。那長耳少女見此,不由得呵呵一笑。她松開手退后兩步,然后,她提著性前的浴巾,片刻之后…

  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縮小。那高聳的性部也開始癟了下去。

  原本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女,卻是在這一刻縮成了只有十歲左右的大小。而這個十歲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曾經一直跟在金身邊的那個古德塞家的女孩,妮妮。

  “你…妮妮???”

  小金驚訝了,他呆呆的看著妮妮那雙血紅色的瞳孔,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回答才好了。

  “你…你怎么?”

  “嘻嘻,好玩嗎?這是我的‘能力’哦準確來說,這應該是妮妮六七年后的模樣。未來的妮妮很漂亮吧?”

  妮妮將身上那寬大的浴巾緊了緊,充滿自豪的看著金。

  這位年輕的國王在愣了片刻之后,不由得點頭。他有些不敢相信般地伸出手,捏住妮妮的臉。

  “這是怎么辦到的?你…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變成大人的?”

  “這還不算大呢。其實,妮妮還可以變得更大一點,變得更成熟一些。妮妮總是想著有朝一日要快點長大,能夠不要再當一個孩子。現在,妮妮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愿望。陛下,厲害吧?”

小金看著現在比自己還小的妮妮,再回想起剛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成熟少女。一時間,這個孩子的雙眼發出亮光  “我…我也想長大…我也想要立刻長大”

  小金猛地抓住妮妮的雙肩,將這個小女孩一直壓倒旁邊的墻上,大聲吼了起來。

  “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立刻長那么大?我…我真的好想快點長大…只要長大一點…只要我變得更強一點,那么任何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我…我也可以不辜負父王的囑托…能夠更好的管理雄鹿帝國了”

  這個孩子的雙手不斷的捏緊。這份逐漸增加的力量開始漸漸讓妮妮覺得有些吃痛。她猛地伸出手,在金德性口一推。原本力量絕對遜色與小金的妮妮,現在卻是立刻將這個擁有煉心級武力的國王推開,將她推倒在地。

  “好痛哦,不要那么好不好?”

  妮妮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原本討好的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些自我憐惜。對于一坐在地上的小金卻是沒有任何的搭理。直到她確認了肩膀上的疼痛消失之后,這個女孩才重新跪在金德面前,笑嘻嘻地扶起小金。

  “不好意思,陛下,妮妮還不太習慣用這種力量。不過,妮妮很喜歡陛下,這一點,陛下一定很明白的吧?”

看著那雙猩紅色的雙眼,小金臉上的驚訝之色,也是慢慢的消失  他就這樣看著她…看著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睛。

  也不見妮妮做任何事情,少年眼中的血絲就開始增多,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比剛才來的更為呆滯了。

  “陛下,妮妮想求您一件事。”

  “你說。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答應。”

  凝視著那雙紅色的雙眼,小金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些許怪異的笑容。他拉住妮妮的手,來到床邊,兩人緩緩坐下。

  “妮妮呢,想要做陛下的新娘子。可以嗎?”

  “呵呵,這有什么問題?其實,我早已經將你當成我的妻子來看待了。”

  小金有些呆板的笑著,臉上的表情則更加呆板。

  對此,妮妮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女孩眨著那雙紅色的眼睛,調皮的笑道——

  “口頭說的,妮妮不信。陛下很聰明,就知道騙笨笨的妮妮。”

  “哈哈哈,那你要什么保證?”

  小金的笑容依舊“爽朗”,回應道。

  妮妮眨著眼睛,她貼到小金的性前,抬起頭,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

  “在下周陛下的登基典禮上,您直接宣布我為您的皇后,這樣,妮妮才相信陛下不是騙妮妮的。”

  皇后,母儀天下。

  雄鹿帝國的前兩任皇后無一不是能夠為在位的國王撐起一片天的女強人。先帝時期如是,木瀆時期也如是。也正因為國王對皇后的信任,所以在很多時候,很多場合反而會讓他們的皇后出場交涉,從而獲取必要的信息。同時,也是無上權力的集中者。

  這,并不僅僅只是一個妻子的職位那么簡單。在許多的國家里,那些國王盡管妻妾成群,恐怕也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在自己的妻子中挑選出一個最合適的人來擔當皇后一職。像是這樣僅僅那么小年紀就成為皇后,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

  對于這樣一個需要身價考慮的問題,小金卻是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

  “好啊,我做國王,你做皇后。我也知道,妮妮你對我很好,是不會害我的。”

  “嘻嘻,當然啦妮妮怎么可能會害自己的丈夫?妮妮尊敬,疼愛自己的丈夫,還來不及呢”

  這個小女孩笑著。然后,她湊上臉,在小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玩鬧似的一wěn,卻讓小金顯得更加的意亂情迷。他m著自己的臉頰,再看著面前這個小女孩…一時間,男孩的心中突然有了一股沖動,他也想親親看這個女孩的臉頰,嘗嘗是什么滋味。

  “來,妮妮,讓我親一口。”

  小金笑著,伸手拉住妮妮,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而妮妮則是掙扎了幾下之后,就不再挪動。她笑著,抬起臉,讓小金隨便怎么親。

  也就是在小金低下頭,撅起嘴,想要在那張粉嫩嫩的小臉上,印下去的時候,妮妮那雙血紅色的瞳孔,看到了面前,小金的脖子。

  這個女孩,添了添嘴唇。

  在小金的嘴唇靠近自己的臉蛋的同時,她的唇,也是慢慢,慢慢的,貼近這個男孩的脖子。

  最后,就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某種yòu惑一般,緩緩地,張開嘴…

  露出嘴里,那兩顆雖然小,但卻無比尖銳的利牙。

  玻璃,破碎了。

  伴隨著這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一個身影從窗外飛入。

  那一頭火紅色的雙馬尾是如此的熟悉,酮體黑色的緊身衣與黑色的長筒襪讓來人成為了夜色下的行者。

  在那些玻璃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落地之前,來人那雙赤紅色的瞳孔卻已經穩穩盯住了那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咬下的妮妮。手一抬,一把經過特殊改造的導力手槍已經抓穩。槍出的光線在妮妮的眉心正中,匯聚出了一個小小的紅點。

  沒有猶豫,扳機扣下。

呯的一聲,火舌從槍管中脫筐而出,帶著炙熱的火焰直接沖向妮妮的額頭  銳利的導力子彈在這頃刻間穿透那名少女的眉心,前入后出,射出一條血線。妮妮仰著頭,向后倒下,而小金的臉上,則是被血水潑灑。他呆呆的看著倒在床上的妮妮,一時間,愣住了。

  “快走”

  進入房間的女性直接將槍桿chā入腰中。她上前拉住小金的手,轉過身就要往那被破開的窗口中跳出去。可是,就在她抓住小金的手掌的瞬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看著妮妮倒下的“尸體”,小金猛地大聲咆哮起來他二話不說,直接掙脫來人的手掌,雙手一拔,直接從腰間拔出那兩把黑色雙刃,向前一刺刺入殺了他“皇后”的兇手肚腹之內  “嗚”

  來者,捂著肚子。

  她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侄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對自己展開攻擊。

  這一刺,讓她驚訝,更讓她心中充滿了欣慰。

  一個懂得憤怒地孩子,至少…還不是無藥可救的孩子。

  “小金…是…姑姑,看見了嗎?”

  胡桃。

  這位只能生活于月下的公主,現在伸出手,輕輕撫m著小金的臉頰。

  但是現在的小金卻像是失控似的,一點都沒有理睬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他的雙手反手一拔,胡桃腹上的傷口立刻被撕裂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這一招就能立刻讓對方內臟撕裂,就此喪命吧。

  胡桃捂著肚子,退后兩步。她咬牙忍著疼痛,大聲說道:“小金我知道…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沒有來得及向你說明但是…你要相信,這些人絕對沒有那么容易死對于他們來說,死亡已經從某種意義上不存在就和姑姑一樣”

小金壓根就不理會這些。在妮妮倒下的那刻,似乎負責操縱他的線消失。現在的小金變得無比狂暴,他像是一頭野獸一般雙拳握著匕首,在地上趴著行走。在掂量了一下眼前的胡桃之后,他再次猛地撲了上去,雙刀分開,直接刺向胡桃的脖子  見狀,胡桃連忙舉起雙手中的雙槍,想要抵擋。但是很明顯,她低估了“野獸“。即使是在自然界中,野獸也是最懂得偽裝的東西,在戰斗時,又怎么會不懂得埋伏?

  在成yòu騙出胡桃的雙手之后,小金的雙刀立刻分開,重新從胡桃的肋骨下方左右chā入,直接抵達心臟。黑暗的匕首如此狂暴的刺入,帶給人的痛苦,又有多少人可以理解?又有多少人能夠想象得到?

  匕首拔出,鮮血,也是在這一刻狂噴。

但是,胡桃卻沒有就這樣倒下。她咬著牙,在眼前這個孩子跳開之前,豁出全力,一把抓住了他。隨后,將他緊緊地抱在懷中  “什么聲音?”

  “是陛下”

  門外,傳來聲響。

  聽到這陣聲響,胡桃再也顧不得一切,立刻抱緊懷中的小金,躍出窗外。也就是在她跳出去的那一刻,大門被撞開,緊跟著進入這里的人剛好看到一個身影抱著小金跳下樓,鮮血,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

  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癡一行。在經過這扇大門前,正想著要怎么進房間一窺究竟之時,冷不丁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當下,他們也不管門口的守衛的阻攔,直接一腳踹開大門,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妮妮小姐?”

  白癡轉過頭,只見床鋪上躺著一個女孩。她倒在血泊之中,從出血量看,似乎已經沒救了。

  來者,到底是誰?

  一進來,就對手無寸鐵的孩子下殺手?然后立刻擄走小金?

  從出血量看,這些血如果不是敵人的,那就一定是小金的。這也就是說…

  暗殺小金?

如果小金真的就這樣死了的話,那么對于整個雄鹿帝國來說,就絕對是一場災難  當下,白癡再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床上那個已經死去的小女孩。他直接沖過房間,同樣從那破碎的落地窗戶中跳了出去。在落地之后,他右手一甩,暗滅已經在掌心中浮現。看看地上,一條清晰的血路已經指出了對方的逃跑路線,當下白癡再也不遲疑,立刻追了上去。

  “請等一下我們也來”

  小面包,蜜梨,托蘭,以及托蘭頭上的松鼠,榛子,全都尾隨而上。跟了上去。

  只留下那兩名守衛,來處理這間沾滿鮮血的房間,以及那具女孩子的尸體了。

  房間內的燈光,明亮。

  但窗外吹進來的寒風,卻在這個時候,不知不覺變得更加陰冷起來。

  那兩名守衛擺好妮妮的身體,用白布替她蓋上。就在此時,這兩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似地,轉過身,面朝門口,跪下。

  是的,就是跪下。

  用最大的跪拜禮。

  仿佛即將出現的人是一個值得他們無比尊重之人。也是一個,領導著他們的人…

  腳步…緩緩而來。

  漸漸地,漸漸地,這陣腳步,來到了門前…

  隨著那鞋子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吱吱作響,一股濃郁的黑暗氣味,也隨著這個腳步聲的到來,而蔓延開來。

  房間內,有燈。

  可盡管有這些燈光,似乎也無在這股黑暗與壓抑中綻放光芒。它們的光彩被克制,就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漸漸變得黑暗起來,散發出幽暗的光芒。

  一個人…也許,他還能夠被稱作是“人”的話。

  這個“人”來到了大門前。厚厚的斗篷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包裹住。

  在這個人的臉上帶著一張面具,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白色面具。

  而在這面具之后,那雙眼睛之中…

  最為鮮yàn的紅色光澤,在那里面燃燒。

  兩名守衛低下頭,不敢看他們的主人。

  而在這個人身后,緊跟而來的其他守衛們,也是低著頭,二話不敢說一句。

  這個人,緩步來到床邊。看著床上被一槍斃命的妮妮。隨后,他拉開斗篷。

  斗篷之下,在他的腰間,別著一把劍。

  一把暗金色的劍。

  原本莊重而華麗的純凈色彩現在似乎已經沉默,與黑暗相互融合,變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純凈”。

  這個人緩緩抬起自己那帶著手套的左手,脫去手套,露出底下那類似爪子的手指。

  刷的一下,拇指上的指甲就劃破了食指的指尖。這個人抬起手,讓指尖中的那滴血液凝聚,最后,滴落進妮妮那張開的口中。

  一開始,什么都沒有動作。

  但在過了大概十秒鐘之后,妮妮的身軀卻開始猛烈chu搐起來。而她額頭上的那個傷痕也開始迅速愈合。不消一分鐘,妮妮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重新坐了起來。

  “啊那個…叔叔…我…”

  “不用說了。我知道。”

  黑暗之人帶起手套,重新拉起披風,裹住身體和那把劍。那張沒有表情的面具面對著那破碎的玻璃,緩緩,說道——

  “現在的局勢對我們十分有利。我族崛起的時刻,已經快要到了。至于這些不和諧的元素,我會一點一點,親手將其拔除。”

  “而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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